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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然是技术类的,但也没有白担了军校的名头,很有军人的风范。维拉没能找多久就必须正了军姿开始整队伍了。
学校有两辆敞篷车专门作为阅兵用的,踏着正步经过主席台的时候,维拉作为军人的骄傲几乎达到了极致,眼角的余光也看到了在她旁边踏着步子的王兰陵,她也在哽咽。
这种骄傲,不作为军人,实难感受到。
多年以后,维拉作为着野战军部队的一员参加国家的六十年大庆的时候,回想地却是这个时候,这是军校给他最初的感动。
阅兵很快便结束了,维拉不免唏嘘,眉眼一转,却看到一个同样与信仰重叠的身影,眼睛一酸,很快就掉下泪来。
蓦然回首,灯火阑珊。
65 怀念战友
他站在人群中央,却依旧那么耀眼。他黑了,瘦了,正低着头安静地听别人讲话,时而微笑着鼓励别人说下去,跟维拉第一次见到他那样,绝代风华,让人无可挑剔。
旁边的曲奕也看见了她,咋咋呼呼,扯顾容与军装,“你女人!快看!制服诱惑啊!”说着还伸了手对着维拉招呼。
顾容与听见他的话,皱眉了,转过头去看维拉。
交接不过一秒,眼光就别向了别处,“你看错了。”
“怎么可能!我……”
“曲奕!你咋咋呼呼什么呢!仔细我回去让你跑一万米!”曲奕眼看教官挥动着双手就要来打他,闭了嘴。
再看顾容与的时候,却看不懂他的眼睛了。
王兰陵看着维拉湿润的眼睛,问,“你在看什么?”
倏尔,随了她的视线,也看到了顾容与。眉头一挑后却是深深的凝视,眼睛里,似乎有跟维拉一样的光芒。
维拉好想告诉他们,你们总在问我我有没有男朋友,看,这个就是我的男朋友啊。
可惜的是,她早已失去了说这句话的权利。
国庆阅兵后,他们会有一天的假期。
顾容与和队友们去喝了酒,原本只是几盏淡酒,后来却喝得酩酊大醉了。
后来队友回忆说,这是这辈子难得失态的一次。
他搭着他们的胳膊,给他们敬酒,说的多是一些片儿汤话,说完大伙儿都不记得了。后来还唱起了歌,很老的一首歌,名字叫做《怀念战友》。他们都以为这首歌是给他们唱的,大家都记了好久,多年以后在他和维拉的婚礼上,了解了新娘的身份背景,才不由得感叹。
那首歌的歌词是这样的:
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
当我离开他的时候
好象那哈密瓜断了瓜秧
白杨树下住着我心上的姑娘
当我和她分别后
好象那冬不拉闲挂在墙上
瓜秧断了哈密瓜依然香甜
琴师回来冬不拉还会再响
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
好象那雪崩飞滚万丈
啊
亲爱的战友
我再不能见到你雄伟的身影
和蔼的脸庞
啊
亲爱的战友
你也再不能听我弹琴
听我歌唱
第一年的期中考试,维拉成绩平平,毕竟不是心之所向,学起来当是任务,定然比不上别人因为兴趣而起认真钻研的劲儿。
别人便是回回。
真正开课之后,回回望着她每日都在唉声叹气,美腿往维拉桌上一踏,裤子一撂,细细地同她数起来什么什么地方又是怎么怎么淤了的,然后转了眉眼,再去同队长打听打听如何才能转学的事宜。
队长低着头翻着笔记,眼角都没抬,“没有转学,只有遣返,趁军籍没下来,你收拾细软滚蛋吧。”
回回微笑还没撑起来,就被队长下一句话撑蔫了——“回去再念一年高三,来年见,小师妹。”
巧的很,队长的家里也是广州军区的,对回回的事迹了若指掌,当然,对回回爷爷的脾气,也是略有耳闻的。
回回被遣返,后果只有一个,那便是被爷爷幽禁半年后去参加高考,然后再次被扭送回来。或者还有一个回回想都不敢想的,那就是直接被送去军营,想到就让人心惊胆寒。
维拉看着在床上负气的回回,提醒道——“上回我听胖墩儿说咱们学校有保送到Q大硕博连读的,你尽早把学分修完就可以申请了啊。”
回回抬头,星星眼看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