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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伤心失意的女人们已经总结出一条规律:一个男人只要劈腿一次,就会劈腿第二次,之后就会永远劈腿下去,只因为劈腿已经成了习惯。不要希望一个劈过腿的男人会修身养性,从此专心一意和你白头偕老。那只是传说。
但秦骁已经不自觉地把范菂当成了可以倾诉心情的好友了,就如同当初和那个小三刘婷一样。一切的一切都在一种诡异的轮回中重新上演。
他告诉范菂,刘婷不知怎么知道他和范菂见了一次面以后,和他大闹了一整天,不让他出门去学校,不让他接电话,还撕碎了他耗费心血写了一大半的论文,为此他错过了老板的电话,还交不出论文,第二天去实验室被老板骂得狗血淋头,足足骂了半个小时。
“我从没想过她会是这种女人。以前只觉得她温柔、善良、大方、善解人意,现在整个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疯婆子。”秦骁给她打电话诉苦。
范菂安慰他,让他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两个人都不懂让步,有事也不沟通,以致让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范菂闭口不谈秦骁的错,把一切都归结于刘婷的居心叵测。她知道,她的这些话会像有毒的种子那样,在秦骁的心里生根发芽,遇到合适的时机就会开花,结出恶之果来。这还要感谢刘婷,一切都是败她所赐,范菂才知道世界上还有种不要脸的女人,披着温柔善解人意的画皮,专门撬那些什么也不懂的任性女孩的墙角。
第二天,范菂就在QQ上得知,刘婷又和秦骁大战了三百回合,原因正是刘婷背地里查看了他的通信记录,得知秦骁给范菂打过电话,而且通话时间还不短。刘婷愤怒地摔坏了秦骁的手机,歇斯底里地冲他大喊大叫,用尽各种恶毒的话来咒骂范菂,秦骁一气之下,甩了她一巴掌,然后住进了实验室里,目前正在冷战中。
范菂看着秦骁敲出的一行行短促的话,早就猜出他此时心里的恼怒和后悔。秦骁末尾居然写出这样的话:“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女人!懒惰、自私、暴躁、又任性!简直让人绝望!我现在悔不当初!”
范菂有点小小的惊叹:“这么快就后悔了?”
她没有嘲笑秦骁,只是发过去一个同情的表情,然后继续干自己的事,昨天老板(导师)交给她一个文献需要翻译,她一直在查资料,还有一部分交给刘之杰和王洋去做了,他们的速度显然比她快多了,不但早早译完,还约了她晚上一起去听戏。自从范菂给刘之杰细讲了昆曲和京剧的区别,他就迷上了昆曲,顺带还捎上了王洋和他一起迷。王洋动机不纯,去听昆曲也只是为了认识那个演小旦的戏校女生,一来二去迷上了她,两人一个在台上,一个在台下,眉来眼去,像旧时迷恋上戏子的富家公子一样,王洋一直要泡到人家演出结束,不但请她吃夜宵,还要负责送她回学校。
秦骁还在那边诉苦,他忘了范菂在不久前还是他的正牌女友,还曾经为了他移情别恋而自杀过。
经过这么多事,范菂早就悟出一个道理,男人需要的是他认为美好的女孩,你事实上美好不美好,和在他看来你美好不美好,完全是两回事。很多在女人眼里一无是处的女人在男人那里大受欢迎,因为她通过很多办法,让男人觉得她美好。刘婷就是这样。只要是女人都觉得她差劲,但秦骁一见到她,就仿佛在她身上发现了范菂不曾拥有的另一面,连相恋5年的女友都抛到了脑后。
译完文献,刘之杰打来电话,说他和王洋已经到了楼下,晚上不如一起去798参观画展并吃饭,叫上那个演花旦的女孩子一起。范菂倒是不反对,和谁吃不是吃呢?刘之杰有心要帮王洋追到这个叫徐旎的女孩子,结果他帮的是倒忙——利用自己化学硕士的另一个身份,混到化学系的实验室里借了仪器把珍珠研磨成粉,加上凡士林和玫瑰精油做成美白产品。本着严谨的科学态度,他还让实验室的其他女生帮忙做了使用测试,听说反响很好才配了个漂亮的瓶子,叫王洋送给人家,说是国外新出的高科技产品,只有药妆店才有售。
徐旎倒是一见就喜欢上了,看着磨砂瓶子爱不释手,闻了闻香味还很纯正,结果用了之后当晚就长了一脸红红的小水疱,有的地方还破了,去了医院才知道,徐旎对珍珠粉过敏,脸上长了过敏性皮炎。医生给她开了一大堆消炎药还有臭不可闻的药膏,让她一天三次地抹,抹完以后脸上就像被鲁提辖打了的镇关西一样,开了油盐酱醋铺。
徐旎在戏校学花旦出身,学艺术的女孩子开销大,再加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