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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观众听到黄国仑声压爆表的这一嗓子,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往后仰了过去,好像要抵不住黄国仑这过于有力的歌声。
导师们、评审们全是一惊,就连后台正在等待上场的穆春梅也是一惊。
他们都没想到,黄国仑会把这首歌的第一句唱的这么用力!这感觉是发了十分力在唱啊!开篇就这么唱,后面他要怎么处理啊?
这完全就是音乐初学者犯的一个最愚蠢的错误,哪有人一开声就发全力去唱的?这首歌本身也不是这样的设计啊。
就连最了解黄国仑也是最相信黄国仑音乐功底的穆春梅,在这一刻都替黄国仑捏起了汗。她不知道黄国仑后面要怎么办了,感觉他这一嗓子,已经把一首歌给唱完了。
和郑军的原唱相比,黄国仑的这第一嗓子,没有那种空旷辽远的悲凉感,满满的都是椎心泣血的人生极悲。说是哭丧大吼可能不太准确,但他这第一句确实太用力了。
黄国仑自己也清楚,他这嗓子喊过了,但不这么喊,他根本没法把自己心底的极悲发泄出来。
如果不发泄出来,只是蜻蜓点水或者点到为止的唱一首歌,他真心不过瘾。
索性,就豁出去了。
今天也不想其他了,就凭着自己的过瘾吼一曲好了。
爱吼成什么样吼成什么样,他都不吝了!
今晚他就是要发泄!
于是在第一声惊雷般的呐喊之后,黄国仑第二句续上了更加震撼血性的呐喊,就像第二道闪电,生猛的劈进了所有人的耳海:
“可怜我此生,命中已注定,不能与你同行!”
若是一般歌手怒吼,是很难控制住发声细节的,喊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了。
但黄国仑拥有极致变态的听力,以至于他自己豁出去不控制了,最后喊出来的声音,还是带着极限的控制力,火候拿捏准确到了令人发指!
这两句怒歌一出,现场观众可能只是感到惊震,那些专业导师和评审则都被黄国仑表现出来的对声带的超强控制力给吓到了。
他们第一次听人唱歌是用喊的方式来控制嗓子的,这尼玛……也太夸张了吧!
第259章 也许明天
……
“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只有借口!只有借口!就剩下苍天在上!就剩下苍天在上!她竟是如此无常!她竟也如此无常!”
……
黄国仑接着往下唱,竟然一句比一句气势更胜,一句比一句更催人心悲!
原创者郑军听了黄国仑用这种不可思议的怒腔唱这首《苍天在上》,整个人都惊了。
他不曾想过,他的这首《苍天在上》还能被人唱出这么具有冲击力的版本。
这首歌,说实在的,应该是让人听了有距离感的那种作品,歌手唱的是一种凭吊,观众听的是一份情怀。
但现在被黄国仑唱的,就好像在发泄着什么情绪,还是用一种最无可抵挡的方式硬生生的把这种情绪给灌到了每个人心里,压到了每个人身上,这份强大的现场临场感,简直就是无与伦比的,让现场的所有人都被压的不得不随着黄国仑的情绪一起往下走:
……
“站在先人古老的原上,我哭着把你祭奠!这里断送了多少个梦想,如今都化成飞烟!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只有借口,只有借口,就剩下苍天在上!就剩下苍天在上!她竟是如此无常!她竟也如此无常!喔哦喔!当一场大雪悄然落下!喔哦喔!所有爱恨就此融化!”
……
现场弦乐起,歌曲本该塑造出一种融化释然的境界。
但被黄国仑强大的舞台气场压制着,歌曲进行到这一阶段,竟然没有半分释然的感觉。
所有人的情绪仍被黄国仑的气场压迫的极端紧张,人们心里的那根弦都要被崩断了,但就是脱离不了黄国仑的“掌控”。
黄国仑这样一通狂喊,仍没有发泄完心底所有的悲怆。
他心中的悲伤,就像火山爆发喷出的岩浆,带着滚烫的热度,烫蚀了每个人的身体和心灵:
……
“是谁给我缠上了玉锁,世世都不得解脱!是谁给你套上了金甲,生生都陷于水火!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只有借口,只有借口,就剩下苍天在上,就剩下苍天在上,她竟是如此无常,她竟也如无常;只剩下苍天在上,只剩下苍天在上,她竟是如此无常,她竟也如无常……”
……
一直到最后,猛发泄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