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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天色暗到了一定程度可是还没全暗下来的时候,目标出现了。一行人从一旁的一条巷子里走了出来,三男一女,走向奔驰。他们的脸我已经不可能再看清楚了,附近只有商店里透出的光能让我看清楚他们四人打开车门进去的过程。
我说:目标出现。
向扬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哥,我们追吗。
我说:当然,怎么不追。
这时那四个人已经在奔驰里面了,车正在发动。
向扬说:那我们追。
说完,我们起身准备走。
向扬打断了我们的动作,说:哥,我们还没付钱呢。
我突然想到这个事情此时是如此的重要。我们可不是来吃霸王餐的。可是时间已经不允许我找服务员过来慢慢给我算账了。我问向扬:这里的咖啡多少钱一杯。
向扬说:不超过三十吧。
我说:我们喝了多少杯。
向扬说:就两杯啊。哥你不会连这个都算不清楚吧。
我说:我对数字过敏。
向扬说:那我们快找服务员过来结账吧。
说完向扬还看了看四周,发现服务员在很远的吧台。于是向扬对成子说:快,你去把服务员叫到我们这来,要快。
成子哦了一声,准备过去。
我拉住了成子,说:向扬笨你也笨,等你把服务员找过来,我们的酱油都不见了。
我从钱包里找出一张面值最大的人民币,拍在桌上,对远处的服务员高喊了一句:结账。
那边应了我一声。
我对向扬和成子说:我们撤。 。 想看书来
梦冗长(28)
我们三人钻进车,目标还在视野可波及的范围内。
因为是下班的时间,路上车比较多,我感觉有种会堵车的趋势。所幸的是这里不是城中心地带,我担心的事情没发生。
我们沿路跟着前方的黑色奔驰,奔驰带着我们穿越了很多街道,一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转向忽左忽右,让我感觉他们漫无目的,你是在玩大富翁游戏吗。玩大富翁也得停下来交过路费吧。
可我们却在一个多小时的跟踪行动中,始终没跟丢,有时奔驰左转弯,路口刚好跳到红灯,灯变绿后,我们都以为跟丢了,不料转弯一看,还是在视野范围内。虽然晚上视野会受到限制,可它却一直在我们能目测到的范围内。
在经过蜘蛛网式的盘转后,奔驰在我们前方两百米处拐进一个空旷的地带。从远处看,那里面很黑,没有任何建筑,也没有任何灯光。果然,向扬把车开到面前一看,是个露天体育场。除了能看到远处作为背景的高楼的灯光点点外,周围没有任何光线。一片空旷,如果风一吹,几乎能在地面形成龙卷。
可问题关键不在这,关键在于,奔驰不见了。就连车灯都看不到了。就好像被这个体育场吞噬了一般,无声无息。真他妈见鬼。我们开进体育场,在入口处的跑道上停了下来,只能看到面前的草坪,远处一片漆黑。没有任何事物。
向扬说:哥,我们跟丢了吧。
我说:没,你开车绕跑道一周,准能找到。
向扬启动车,从入口处向右,开始缓慢的绕跑道。
这个体育场原本的结构是这样的,入口在南边,四周是铁丝网,应该是个足球场,在入门对面,有一个看台。有一个标准的400米跑道。我们环绕了200米,看到了高大的看台。可我们看到的不止看台,在车灯的尽头,我们还看到了一个人站在跑道上,面向我们。幸好是穿的黑衣服,如果是穿的红色或者白色,我们就直接吓死了。
向扬刹车,说:哥,前面有一个人。
我说:我比你先看到。
向扬说:不会是冲我们来的吧。
我说:我觉得现在是我们冲他去。
成子在后面说:要不我们下去问问。
那人依旧站那一动不动,面朝我们,至于是不是在看我们我就不知道了,周围一片漆黑,他的黑衣反光不明显,我看不清楚。
正当我们忧郁之际,那人直接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说:这回真是冲我们来了。
向扬说:哥,怎么办,要是他不是人或者不是什么东西要不要我踩油门撞他。
说话间,那人在接近车头的附近朝右转,不对,我看着是右,他面对我,他是朝左拐,也就是,副驾驶座——冲我来了。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