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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琮裕拿过梳子,替他梳着头发,道:“是吗?”说完,心痒难耐,揽过贾珠的腰,把头靠在他肩上,轻吻着他的脖子道:“你可知我对你何等的满意。”
贾珠本来刚沐浴过,体温比寻常略高,被他一撩拨,更是燥热难耐,反手揽过他的脖子,耳厮鬓摩道:“你的心意我自然明白……”
钟琮裕堵住他的嘴,轻巧的探舌入内,舔咬吮吸,无所不用,贾珠头脑发胀,双腿站立不稳,转过身来,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钟琮裕的手却也没闲着,解开衣带,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腰,贾珠哪里抵挡得住,嘴里嗯嗯的哼着,呼吸急促,似乎不知该如何缓解难耐之情。
钟琮裕托着他的腰,紧紧的把人往怀里带,贾珠的肌肤碰到他的衣衫,便觉得碍事,伸出一手,解开腰带,寻了处缝隙,摸了进去。
手刚伸进去,就觉得碰到一块硬邦邦的带着温热的腹肌,他贪婪的一路向上,直道胸前,突然感觉手下有异,“咦”了一声,摸索着想弄清楚。
钟琮裕听他声音,不舍的推开他,问道:“怎么了?”
贾珠见他突然停住,正不解何意,又听他出言询问,只得低着头,后退一步,轻轻掀开他的衣襟,但见钟琮裕左胸有一块碗底铜钱大小的疤,疤痕呈紫红色,特别显眼。
钟琮裕了然道:“原来是为了这个,说起来,这是你我的定情信物,你不记得?”
贾珠恍然大悟,钟琮裕在狩猎场受的箭伤确实就在左胸,他伸手盖在那伤疤上,满腹心疼,眼中的情欲早已被疼惜所取代。钟琮裕却把他的手拿开,笑道:“给你瞧瞧身后。”
说完,脱下衣衫,露出精瘦的上身,得意的挑眉炫耀,然后转过身去,指着对应的那处伤疤
道:“你瞧见吗?当时那箭正是厉害,从背后穿透到前胸,对称着的伤疤,怎么样,还算威风吧!”
贾珠本来心疼的紧,见他又犯了孩子气,也不去欣赏他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道:“这事还有什么好炫耀的!”
钟琮裕拉过他的手,放在后背的疤痕上,然后自己把手覆在前胸的疤痕上,问道:“能感觉到吗?”
欲知贾珠将如何应对,且听下回分解。
第20章 第十一回 因小事扬州起争执 缘重托苏州见姑母(上)
且说钟琮裕正与贾珠在房内说些私密的事,却不料有店小二敲门道:“客官,你要的花船准备好了,小的带你过去瞧瞧?”
钟琮裕被他扫了兴致,扬声应道:“知道了!马上下楼去找你。”说完后,不满的对贾珠道:“这人多没眼力劲,没瞧见房门关着呢!”
贾珠替他收拢好衣裳,道:“是啊,大白天的两个男人关着房门,任谁会想到其他地方去?”想着刚才两人的行径,不免觉得羞涩,接着道:“走吧,都说扬州府乃天下闻名的好地方,你既包了花船,我就勉强陪你逛逛,今晚赏赏这江南的好风光。”
两人到楼下寻了小二,由他领着到渡口,渡口处停着好几艘花式各异的船,湖面上有几艘刚离岸的船,不时从船上传来琵琶古琴的弹奏声。那小二让两人稍候,熟门熟路的踩上一艘紫红的大船,不多会,从船上出来几个年轻女子,当头一个年龄稍大,一张还算不错的脸上却涂了层厚厚的脂粉,对贾珠和钟琮裕作揖道:“两位公子还请进船舱,已按照吩咐备好酒菜。”
钟琮裕皱眉道:“既如此,你等且下船,留一个撑船之人便可。”
那女人面露难色道:“这恐怕不妥,还是有姑娘们陪着才可尽兴。”
钟琮裕从怀里掏出张银票甩在她的脚下道:“买下这艘船可够了?”
那女人登时喜笑道:“够了够了。”说着,招呼船内的几名女子上岸,那几名女子迈着轻盈的步子,婀娜着走过来,偷偷的打量着贾珠和钟琮裕,贾珠把视线移到湖上,装作欣赏着那些花船,不去看她们。却见一名身穿湖绿色衣裙的女子从船上下来之时,不知怎的,脚下一扭,身体前倾,哎呦一声扑向钟琮裕,钟琮裕厌恶的往侧边一移,那女子眼见就要摔倒,贾珠伸手扶住她,扶她到岸上站稳,慌忙的松开手,拱手道:“姑娘莫怪,得罪了。”
钟琮裕不悦道:“珠儿,还不上船?”说完,甩手跳上船去,吩咐船夫解开缆绳,竟有不顾贾珠之意。
那女子还在道谢,贾珠忙道:“就此别过。”说完,忙跳上船,却瞧见钟琮裕已经坐在船舱的桌子前,阴沉着一张脸饮酒,看也不看他一眼。
贾珠不知他为何突然变了脸,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