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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山上只邬公子一人,要不小的在山下等着?”
贾珠点头,留下采松和暖柏,只身上了香山,半个时辰才到山顶,果然见邬昭祁一身黑衣的站在烈日下,浑然未觉有人上来,贾珠无法,只得叫了他一声,邬昭祁转身过来,瞧着贾珠看了许久,贾珠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但见他不开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良久,邬昭祁才隔着远远的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来。”
贾珠耐着性子道:“难得邬兄相邀,怎会不来?只是不知邬兄找我何事?”
邬昭祁道:“上次的事多谢你!”
贾珠不知他说的何事,皱着眉想了一会,也想不出来帮过他什么,但也不愿挑明,他曾有过好心被邬昭祁误会的经历,不愿与他深谈,随口道:“邬兄客气了。”
好在邬昭祁没有再想上次一样掏出一张银票拍给贾珠,贾珠心内轻松不少,他不像邬昭祁那般耐热,脸上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疼,便找了个树荫,静等着邬昭祁的下文。
可惜邬昭祁再无任何言语,只是背转着身,留给贾珠一个背影,站在那边不言不语,贾珠无聊的瞧着他的背影,几个月不见,邬昭祁似乎比春天时还要消瘦,山风吹过衣摆,像是只有骨架撑住一样,甚是凄凉。
贾珠本就对他没什么太大的成见,只是性相实在不符,他主动示好过两次,可惜都被邬昭祁无情的拒绝,弄得贾珠实在提不起心劲。他无心把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渐渐的消了那份与邬昭祁相交的心思。现见他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山顶,倒是不忍提出先行离去,只得陪着他吹风,好在心静下来,山风凉快不少,酷热渐消,倒也舒服。
直到日落时分,邬昭祁仍旧不提离开,站了一整天,他一动未动,贾珠肚中饥饿,实在撑不住了,说道:“邬兄若无其他事,我先告辞!”
邬昭祁轻轻的点头道:“我还要再留一会,你先回去吧!”
贾珠见他无其他话,站起身道:“如此先告辞了!”一路下山,不免嘀咕,邬昭祁这人实在古怪,没事也不早点离开,大晚上的还在这山上逗留,万一有个狼啊、豹啊什么的把他撕了,都没人发现。他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又觉得自个像个傻瓜,竟然陪着这人在山上待了一天。
下山后见采松等三人有吃有喝有说有笑的等在山脚,想着自个一天的遭遇,不免觉得凄惨。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0章 第十六回 春去东来二载平顺 有心无意一朝噩梦(上)
话说新皇登基,朝中众人观望大半年,见这钟琮裕年纪虽不大,但赏罚分明、决断果敢,且不计前嫌,对大皇子一派以怀柔为主,除大皇子外,其余等未作处罚,只大皇子所犯实为不可赦之大罪,因此削了他的王号,着他守皇陵,以示惩罚。自此,多年来左右摇摆不定的众臣皆臣服,一心办差,以向新皇表忠心。
秋来冬去,又是一年,过了新年,国号正式改为琮泰,称为琮泰元年。
春去夏来,转眼又到夏末,贾珠在荣国府与皇宫内两头奔波,钟琮裕有事无事总喜欢召他进宫,缠着他直到宫门关闭的前一刻才放他离开,贾珠温书的时间少了一半,眼见着乡试渐近,不免心急,本着脸跟钟琮裕提了几次,让他收敛一些,钟琮裕嘴上答应,第二天故态重犯,又差小太监到荣国府请人,圣意难违,贾珠只得带着书跟了去。只是钟琮裕缠着他做些这做些那,贾珠抵挡不住,只得从了他。回到家又后悔,因而挑灯夜读,不想夜间天凉,得了热伤风,他没放在心上,直到钟琮裕发觉,请了太医吃了药,过了一周多才好。钟琮裕懊悔不已,召他的次数少了,贾珠一心扑在书本上,准备考前冲刺一番,只可惜天下间苦读书生太多,贾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终究名落孙山。
他着实消沉了一阵,钟琮裕想法子逗他也无用,钟琮裕这时悔恨自个太过听话,早知贿赂一下主考官,怎么着也得让贾珠中举。
好在贾珠也不是喜欢钻牛角尖的人,过了一阵子,他想着今年大部分时间都无心看书,现在形势稳定,三年后再来一次,必能考中。钟琮裕只得从他,与贾珠约定好从原来的一天见一次面,改成一周见两次,又让他重入府院,听李守中讲学,有不通之处也好详询。
贾珠到了府院才发现,水溶已经很久没去了,听说领个官职,一心办差;而邬昭祁自从去年夏天就没有再来过,府院内无人与他交好,因此也无人对他的离去放在心上,只听好事之人探知,京都内的岭南王府大门紧闭多日,不见有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