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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两人不知痴缠了多久,女子欢乐呜咽的声音渐渐消散。
江采儿再去看时,男人已坐到池边,双腿微开,中间仍是一笔挺直。再看看他的脸色,隔着濛濛的水汽,显得愈发阴沉,估计是出不来给憋的。
而女人的胸前是一片鲜红,看得采儿心惊肉跳,这难道没给搓破皮就怪了!这就叫赔了夫人还没捞到好处吧!
江采儿幸灾乐祸地坐在后边,摇头晃脑地乐呵,一甩头看见地上竟然有一颗花生,正呆头呆脑地躺在地上。
采儿心情很好,捡起来,捂在怀里轻轻地碾开,剥了壳,扔进嘴里。
只是一仰头的瞬间,目光扫过水池,喉中一呛,差点儿没给花生米噎死。
水中的惠妃娘娘已经缓缓挪到了池边,肉嘟嘟的双手握住了男人的一大把命根子,然后盈盈粉唇凑了过去。刚开始还只是吃冰棍一般的轻舔挑逗,男人脸上的焦灼似乎舒缓了一些,又似乎被她撩拨得愈发热烈。
男人忍耐不住,直接一手握住她的头,一手拧开她的嘴,往那里死死按了下去。
江采儿正是看到了这一幕,暗叹惠妃果然有口技,一时乐极生悲,被花生呛住,却又不敢发出声音,于是一手揪着胸口,一手捏着自己的喉咙,憋得满脸通红。
而那边的惠妃娘娘口中被庞然大物堵了个严严实实,直插喉中,引得一阵阵反胃,却不敢表露出来,面色顷刻间就憋成了猪肝紫。
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两人简直成了难姐难妹,双双想吐不能吐,差点儿给活活憋死。
但采儿比较幸运的是,她要死要活了半天,总算是把花生米轻喷了出来,只剩喉中一小股轻微的刺痛。
而惠妃娘娘的咽喉几乎快给戳破,痛得眼泪都差点儿出来了,但她还是强忍着,充分发挥自己的一切技巧,压制住自己的一切生理反应,极其殷勤地辗转吮吸着。
采儿才从苦海中脱离出来,听见这边吧嗒吧嗒的声音,胃中又是一阵身临其境的恶心,差点儿没作呕,不禁又深刻缅怀惠妃娘娘的敬业精神。
即使是上一世的江采儿,与玄宗再亲密的时候,也没有为他做过这事儿。或许,宫中其他“正正经经”的妃嫔们还不知有这么一招呢!
与其它平平常常的女人相比,也难怪皇上被她收得服服帖帖了!
坐在池边的男人似乎对女人温柔的口舌很满意,面部肌肉明显松缓了很多。而女人一边孜孜不倦地继续埋头苦干,一边吧嗒吧嗒地发出声音表示自己也很享受。
但江采儿不屑地扬眉,非常地质疑,这绝对不可能是什么令女人回味无穷的东西,和,经历。
想想惠妃娘娘人前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高傲模样,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就变得如此低声下气,但其实也不难理解。
因为这个男人就是她能够目空一切的靠山,所以,还不可劲儿地伺候!
采儿觉得有些没趣了,且周围湿度太高,憋得她快透不过气来,那两个人却丝毫不受影响,在那边享受人间极乐。
采儿只想他们两个赶紧弄完了沐浴了滚,这样她就可以出去喘口气了。
终于,某一刻,男人如剑的浓眉紧蹙起来。
她看不清水帘后边他的眼神,却很熟悉地想出他眼瞳微敛的样子,她条件反射般的心中一悸,下一刻,男人轻咬的唇间溢出一丝悠扬绵长却低沉如磁的声音。
采儿慌忙低下头,不知何时,脸庞早已给温热的水气捂得滚烫起来。胸腔中的心,不可自抑地一阵狂跳。
刚才他的那一声微息,却像穿越时空了一般,卷着无数个与他相守的画面,向她袭来。冲击波一般击打在她的胸口。
她想,一定是水汽太重,闷得呼吸都不顺畅了,才会把胸口压得一阵酸痛,可,她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强烈的情绪,像是从天而降的陨石一般猛烈地冲撞着她的心,刀剜般的疼,疼得她的眼泪都出来了!
神经!
采儿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笑话这室内水汽重得竟然打湿了她的脸!真是好好笑!
眼中的水雾让视线在一瞬间变得清澈透亮如水晶,目光所及之处,就看见惠妃正低着头,面色羞红,轻轻擦拭着唇角的粘液,而那个男人已经重新坐入水中,闭目养神。
采儿别过脸去,扫过远处一角,眼中的雾气便顷刻间尽数蒸发,全然只剩惊怔。
视线稍微模糊了些,江采儿只看见漫天白雾中一抹隐约的枚红色小点,她不可置信地低下头,往自己腰间看去,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