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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弹得好棒!”李敏的琴比妈妈的字专业多了,他的赞美完全出自内心。
李敏笑了,“我问项宇,如果我从现在开始努力,有没有可能像他一样成为一个音乐家?他斩钉截铁地告诉我不可能。我猜他一定是怕我成为音乐家后,项先生就不肯放他逍遥了。”
关少青挑了挑眉,不表示任何意见。李敏是在暗示什么吗?她和项家的关系已到了这么难舍难分的程度?
“项宇对你很好?”他的语气很不甘心。
李敏甜甜地笑了,“他对我好是应该的嘛!”
他们一定是很好了。他很难相信李敏也会有觉得别人对她好是应该的一日,她是个对每个人都很客气的人啊。
“那我是不是没有机会了?”他举起她的手贴到自己的脸上,忐忑不安地等她的答案。
他是什么意思?李敏微张着小嘴,困惑地望着他。在他深邃的眼里,她只看到自己的影子,她赶忙避开视线,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幻灭的滋味实在太糟糕了。
关少青轻轻地抱住她,“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话,你就不用告诉我了。”
“啊……我们怎么只顾着说话?你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一定累了,我带你去楼上的客房。”李敏僵硬地坐直,打断了这份让她不安的亲昵。
他们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上回旋状的扶梯,她礼貌地问他:“住三楼边边的那个房间好吗?那个房间视野很棒,少岚上回来就住那里。”
“你住哪一间?”他很自然地问着。
“这一间。”李敏毫无心机地比向二楼楼梯口一扇红棕色的柚木大门。
关少青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顺手推开她的房门,“我要睡这一间。”
李敏不解地愣了一会儿,“那……我去三楼睡好了。”
“我要你陪我。”他将行李搁在一旁,俐落地将站在门口的她拉了进去。
李敏进了自己的房间,手足无措地左顾右盼,气氛异常的诡异。
“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你不愿意陪我聊聊吗?”看到她一脸欲言又止的羞赧模样,他很清楚她心里在想什么。“你放心,我已经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我不会侵犯你的。”他干脆把话说得更白一点。可是,三十多岁的男人还没到“更年期”的阶段哪。
“喔……”她双颊迅速地染上一层红晕。唉,她不该胡思乱想的,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有魅力的女人呀。
关少青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样,轻松写意地斜倚在床头。他掀开身上的棉被,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向她招手。
他的笑勾走了她的魂,她乖乖地尚了床,挨着他坐。
关少青熟稔地脱掉上衣和长裤,精瘦结实的身躯教李敏看得脸红心跳。
“你知道我不喜欢穿衣服睡。”他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表明自己并没有恶意。
“呃。”她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动手将他的衣裤折叠整齐,放在床旁的小几上。
“阿敏,你好象胖了点。”李敏多了些肉,看起来健康多了……怕的是她怀孕了。
“最近才胖的。天气一冷,我就忍不住嘴谗。”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很不好意思地告解着。
他松了口气,“我记得你很怕冷的,为什么不调回台湾?”
“在哪儿工作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可以另外找工作。”她的学,经历都很完整,哪怕找不到工作。
“我……我签了卖身契啦。”事实上,她当初答应进瑞祥,就不打算离开了。
“我替你赔钱。”他想起项宇曾说愿倾家荡产为李敏赎身的豪语,他一样办得到。
“不用了。”李敏推拒地摇手,“我们非亲非故的。”
“你觉得同居两年算得上‘非亲非故’?”他对她的生疏感到不悦,口气冷硬了起来。为什么她肯让项宇替她赔钱,却不肯让他做一样的事?
“那……”她想起他曾批评她的话,黯然地低下头,“那是一场误会。”
“那你晓得我被这个误会害得有多惨?你对我那么好,害我见了别的女孩都觉得她们好凶。”他耍赖地罗织她的罪名,故意把话说得暧昧。
李敏弄不懂他居心何在,赶忙转移话题,“我知道你现在事业很成功。据说有人想帮你出书,被你回绝了。”
“你远在温哥华,还那么关心我的动静?”他惊讶的嚷嚷,怀念起调侃她的美妙滋味。
“不……不是啦!”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