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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平平静静的生活一辈子,她必须远离贺天,他说过,再见面,会亲手杀了她的,她相信这男人说得出,做得到……五年前,她虽没回头看,却深深地感受到了他的恨,前所未有,因她而起。
久久后,和悦扬起笑脸,尽量让这笑变得自然再自然,她告诉自己,她有赫赫,赫赫有她,足够了!
出了女士洗手间向回走,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想要发出声呼救,为时已晚,接着后背撞到铁一般生硬的肉墙上,疼得她直皱眉头,喘息不过的同时,腰间又是一紧,双脚离了地,被带进了男厕单间里。
她,遇到了强。歼犯,力大无穷、BT至极的强。歼犯!
那张捂在她嘴上的大掌像一大块胶似的越糊越紧,身后的男人没想着捂死她,留了鼻孔,就像猫抓住了老鼠并不急着一口咬死,而是要玩亵一番。
身上的卫衣被粗鲁的扯去,女人赤luo的身子像只伤了翅膀的蝴蝶,却仍旧有着动人的美丽,标本似的被拍在墙上,身前的肌肤与墙壁的冰冷相贴,那瓷面像从冰窟里取出的冰一样凉,沁冰的刺激,顿时令她战栗不止。
因为是趴在墙上的,双手根本派不上用场,张牙舞爪的挥舞,只会令男人更加兴奋。
身后的男人像是惯犯,阴鸷的眸光充满另一层邪恶——情。欲!膝盖直接顶着女人的粉软,将那娇弱雪白的身躯托高。
耻辱!和悦恨不能拿枪自尽!
泪水轰然夺眶,洪水一般地淌下来。
“冯泽凯,不,哥哥,救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无奈她出不了声,呐喊之声只能在心中一遍遍扩大,却没人应她。
“贺天!贺天!”脑子里白光一闪,无一不是贺天救她于危难,救她免于被莫传江襁爆,为她挡住贺建国的子弹,从炸弹下解救她的生命……她拼命地抡着双拳拍打墙壁。
却听见皮带卡扣弹开的声音,下一秒,腰间蓦然被勒紧,连同她的双手全被束了起来……
又闻裤链滑落的声音,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却绝堤不止。
“和悦?和悦……”终于传来冯泽凯的声音,和悦瞪大了猩红的水眸,眼前尽是冷白的颜色,墙。后背传来啃来咬去的疼楚,似一头狮子正在撕碎她的身子,疼,除了颤抖,便是惧怕。
冯泽凯的声音渐渐远去,绝望的尽头,便是一心求死,却不遂不得人愿。
身后的男人腰身一挺,生猛的侵入,令贴在墙上的可怜人一阵抽搐,肆无忌惮的掠夺在和悦身体里炸开;紧致,令施暴的男人低呼一声,接着传来他低沉粗重、略显愉悦的喘息声。
慢慢的,兽般狠烈的撕咬变为激烈的吻落在和悦嫩滑的后颈与侧颈,好似舍不得离去,一遍又一遍勾勒着这处柔细的线条,孰不知,那柔软卷曲的秀发骚动在男人的脸颊上,早已融化了他眼底的冰霜与阴狠。
此刻,他眸光柔和的似一潭春水,包裹着女人过于美好诱人的身体,撞击的动作也变得规律而轻柔。
“……多年后,我们在冥冥之中相见,
——容颜美丽,落在我的心田,
——不忘怀,午夜梦回的情澜,
——从来不信你我前世有缘,
——却信今生情由天定……”
如果说和悦感受不到男人肢体上的轻柔动作,那么这首低柔的不绝于耳的歌曲,是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
这一切,不言而喻。
如此之低的音符掺和着男人隐忍亢奋的呼吸声,传进和悦的耳窝里,震荡进大脑,掀起的一幕幕往事如烟,如幻如梦,真实地发生过——
晟天集团五周年年庆上,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吸引她的仅仅是这首歌词,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眷恋,情起,情浓。
新加坡合湖旁,第二次听着这首从贺天手机里响起的歌,她说,“不解之缘。”贺天说,“谁也解不开我们的缘份!”
第三次听到这首歌,是在东城度假村的酒会上,贺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开她是他的妻子,他当众吻了她,亮出他们的结婚证。
而今,她依然听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是贺天为她谱写的,只属于她……
怀里女人的身子不再僵硬,似飘在空中的云一样软,好像不一会儿就会飞走,贺天松开她的嘴,松开了紧勒在女人盈腰上的皮带,紧紧地,紧紧地圈住和悦绵软的身体。
女人似将要化开的冰,男人似炽烈的火焰,非要这么痛苦相煎,她不言,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