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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执行重要任务时才能分配到武器。
他没见过亦南辰,但看他随身带枪,而且气势如洪,动作利落,要么是警察,要么是同是道儿上的?他在心里排除了前者的可能,因为在他看来,没有警察会敢一个人来这鱼龙混杂的地方。
说不定是哪个帮派里的老大也有可能;更何况,那个笨蛋,他也不能不救。
亦南辰知道灰西服不好对付,也没那么容易达到目的,枪杆再用力一顶
“他选择牺牲你,你说呢?”
西服甲望了眼灰西服,知道他看自己一向不顺眼,总觉得老大走后门才能得到老大的照拂,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除掉自己,他不救也很正常。
虽然如此,但是他还能分清事情轻重,那个女人,是上面指名抓来送给一个重要人物,老大再怎么照顾他,他也不敢坏老大的要事。
所以,他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选择闭嘴。
“你不说?”亦南辰眼睛布满危险,作势就要扣动扳机
灰西服见亦南辰真的打算动手,这人是他顶头上司的表亲,肯定不能不救,手一抬,便连忙出声阻止
“那个女人已经被送到别处了,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不可能!
亦南辰动作微顿,脑子飞快地分析他说的话有几分真假,他跟在后面进来,前后不会差多少时间,怎么可能那么快送走?
正想着,紧绷的对峙氛围突地砰一声巨响,只见对面那群人身后滚下来两三只箱子,砸起一地灰尘。
亦南辰警惕地注意着周围,只用余光随大家的视线扫向事发地点,没想到,这一扫,却是让他看见一堆乱七八糟的箱子后面,双目含泪,头发凌乱,手脚被缚,嘴被胶布封住的宁错错。
宁错错半悲半喜地流着泪,用自己模糊的视线凝望着为她独闯匪窝的亦南辰,这一刻,心里对他先前还执着的恨在悄然软化着。
突然醒来,记忆回笼,想起自己被绑架,她使终想不明白一向与人和善的自己到底是得罪了谁?值得这样三番两次地抓她?但上次因为被下药发生的事情,让她到现在都心生恐惧。
思绪慌乱地打量了下所处环境,四周很安静,好像只有她一人。试着动动身子,除了手脚被缚,身体发软,还没发现有其它的异常;她本能地张嘴就想叫人。
喊到喉咙的声音未及出口却又再咽了下去,万一外面有人守着,知道她醒来又再迷晕她或是做坏事怎么办?想到这里,还是自己想办法尽快逃出去好。
她不断给自己做着心里暗示,告诉自己越是危险,越要冷静思考,说不定有逃离的方法;放下一切杂念,打起精神细细分析自己的处境。
身下是张简易的单人床,房顶很高,三面墙壁,一面全是大大小小不同的木箱堆成的墙,箱子上有统一的标记,她看不懂?
身后墙上大约四米高有一扇不大的窗户,窗户太高且太小,微微的光从外面照进来,看看天色,已是破晓时分。
那说明她昏迷时间不长,也不知道她被抓走有没有人看见,跟在身后的亦南辰呢?发现她被人抓走了么?
这样一个封闭的环境,她要如何才能逃得掉?
一着急,刚才的冷静就烟消云散了,眼泪噼哩啪啦像掉豆子似地滚下来,在这一刻,她想起了程飞黎,那个明明傲气得要死却愿意低声下气叫她宝贝哄她开心的男人;想起爸爸,她还没告诉他其实她懂他的爱;想弟弟,想室友,甚至还想起那个趁人之危的痞子军人……
突然,她仿佛听见外面有说话声,而且,很熟悉……
努力静了静思绪,想再次确认,可那声音很快就又消失,但不管怎么样,这让她开始有了更多的勇气和希望,与其自怜自艾悲伤春秋,不如多留点儿力气想想怎么逃出去?
16 生死相依1
努力静了静思绪,想再次确认,那声音很快就又消失,但不管怎样,这让她开始有了更多的勇气和希望,与其自怜自艾悲伤春秋,不如多留点儿力气想想怎么逃出去?
吸了吸鼻子,忍下所有软弱,她像虫子一样向床边蠕动着身体,脚一沾地,就开始蹦着寻找出路。这里没有门,出口肯定藏在箱子的某个角落,要不然,外面的人同样进不来。
腿上的绳索很紧,被用过迷药的身子更是绵软得无一丝力气,脑袋昏沉,每跳一步,都要停下来平衡晃悠的身子。
里面的空间并不太大,她却很快就已满头大汗;双手被绑在身后,咸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