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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撒到一半,撒不出来了。
自家太太眼泪汪汪,灰头土脸地看着他无声淌泪,半晌才道:“五爷,您放我走罢。”
闫承骁哑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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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说想要一点灯灯owo
出去一盏茶时间,回来俩人狼狈不堪。
豆泥忙听闫承骁的话准备好热水和止血药送到屋里头,问要不要请三小姐来。
闫承骁看了眼闷进被褥的陶诺,说:“不必了。”
待豆泥出去,闫承骁拍拍被褥,叫他:“昕儿,别闷里头,先出来。”狐狸精没点动静,闫承骁咬牙威胁,“不出来是罢?老子掀了你的被!”
陶诺马上从里头拱出来,受惊的鹿般警惕瞧他。
一双眼泪痕未消,眼底大片湿红,不经意把嘴唇咬得水润,头发也散了,几缕发丝凌乱附在耳后,一脸招人稀罕的可怜模样。
闫承骁笑他:“肯出来啦?不晓得的还以为你要在褥子里头下崽儿。”
陶诺抬脚,闫承骁如愿以偿握到太太的脚踝,布着老茧的掌心在细皮嫩肉的脚踝狠揉了两下。陶诺挨他摸得难受,气呼呼道:“你松开,小爷踢死你!”
“夫人可悠着点,你爷们儿担心你踹伤了脚呢。”
“臭流氓!谁是你夫人!”
“进了我闫老五的院子就是我夫人,你想往哪跑?”
“你……臭流氓!”
陶诺脸红耳赤,恼羞成怒胡乱扑腾起来,逮住时机给了闫五爷一脚,这下扯到脚底的伤口,吃痛叫了声。
闫承骁心疼极了,捧着陶诺的脚叫了好几声祖宗,想责备又不忍心,说出口的腔调自个儿都没觉着哪里有问题,“我的错,不该逗你。你先安分点,等脚伤养好,想怎么踹怎么踹,成不?”
陶诺瘪着嘴角不说话。
闫承骁拿他没办法,给自家太太脱掉丝袜,拧了热毛巾他擦拭伤口泥灰,清理得差不多了,拆止血药囫囵倒在伤口,三下五除二包扎好。他家太太手脚发冷,大抵是身子不好,明儿得请医生得空来趟,开点药帮狐狸精调理调理身子。
他掌心隆起给陶诺焐热了脚,把人塞进被子,瞧见陶诺仍旧是满脸抵触,气笑了,“我就不明白了,老子待你不好?你爷爷柳林生当初可是收了我闫府的聘礼的,也没见你不乐意啊,怎么着现在就非得往府外头跑?改明儿我就叫管事把那树砍了,老子看你怎么办!”
本来就没乐意过,他又不是柳昕。
陶诺不敢说出实话,只能把半张脸埋进被褥,嗔道:“你是流氓。”
“老子是你爷们儿,”闫承骁脸不红心不跳,“摸两下怎么了?”
陶诺惊讶他的厚脸皮,把自个儿裹得更紧,“不许摸!”
闫承骁张口就来,“那不成。自家太太不给爷们摸,传出去我闫老五的脸还要不要了?而且若是被咱二娘晓得了,二娘肯定要叫丫鬟过来听墙根儿,到时候怕是单摸两下就不成了,还得,”他语气一顿,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家太太,“得肏进你的小逼穴去。”
不行,五爷的大鸟会把他肏坏哩!
陶诺脸色白了白,软声妥协:“那只能摸。”
闫承骁脱掉鞋挤进被子里头,“成,今儿个先摸摸。”
“你、你王八蛋!”
“有进步,会骂第三句了。”闫承骁手冷,不愿冻着自家太太,手掌覆在旗袍上头,隔着旗袍揉他胸口。
陶诺下头有逼穴,但胸和男人一样平。闫承骁往日瞧勾栏里头旗袍包不住奶子的那些个妓女没兴致,现如今倒是对他太太的小巧奶头爱不释手。旗袍料子厚实,闫五爷使了点劲儿,奶头挨他揉在手里,也不知足,两指并起,夹住突起的奶头连着旗袍往外扯。
陶诺弓起腰叫委屈:“疼。”
声音染上情欲,跟叫春似的。闫承骁愣是给他叫硬了,挺腰朝他屁股撞了两下,“我轻点儿就是,忘了我们狐狸精冰骨玉肌经不起折腾。”
大鸟又硬啦!陶诺怕闫承骁撩开旗袍真肏进来,撅着屁股躲。哪晓得躲是没躲成,反倒因在五爷怀里扑腾,更像屁股在主动迎合五爷的大鸟。
闫承骁直道惹了个祖宗,手掌连旗袍带奶头乳肉一起抓住,鼻子抵在狐狸精颈后嗅着他身子的香味儿解馋,“再乱动真肏你了啊。”
于是陶诺不动了,咬住嘴巴任由五爷欺负。
日头正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