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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危急的情形,自然没有功夫去开灯,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透著窗户照进来。
借著月光,严臻明仔细打量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
他见过太多张这个人不同的面孔,有懦弱躲闪的,也有隐忍不发的,有善意随和的,有多情魅惑的,也有残忍无情的,这一次,他想看得真切一些,对方到底是何模样?
严臻明的目光略过对方浓黑的眉毛,灵动的眼睛,坚挺的鼻梁,单薄的嘴唇,微翘的下巴,他渐渐眯起眼睛,直至眼里只剩下对方的一个轮廓。
严臻明彻底闭上了眼睛,他无需这样费心去打量对方,似乎对方究竟长什麽样对他来说已经都无所谓了,他只要知道那人是米时就可以了,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米时就可以了。
似乎是没了打斗争抢的对手,坐在身上的那人有些不乐意了,原本激烈冒进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睁大了那双充满不满与疑惑的懵懂无辜的双眼,也在看著严臻明。
严臻明被对方看得动情,再多的不甘不愿也都消失了,再也无法任由这样下去,躬起上半身,一只手撑在地上稳住身子,一只手圈住对方颈脖,凑到对方面前,轻轻咬住对方的下嘴唇,含在双唇间,轻咬拉扯,细细品味。
不过上下两瓣唇而已,同自己的相差无几,甚至不如女人的柔软香甜,充满了男性气息,有些干涩,有些扎人,且并不如女人那般羞涩乖巧,急躁中平添几分霸道。但品尝起来滋味却是那样的诱人,怎麽享受都不够,严臻明第一次有了要将另一个人据为己有的想法。
米时似乎是体会到了这个中的美妙滋味,争相模仿严臻明的动作,执意向前追逐,不肯松口。
严臻明渐渐被放平到了地上,这次米时的动作很小心,没有再伤著他。
两人的裤子都被退了去,米时仍旧坐在严臻明的身上,一手抚著对方的器物,一手抚著自己的,紧闭著双眼,额前发丝凌乱,上下颚紧紧咬合,呼吸粗重。
严臻明看著面前的人,不时躬起身子,凑到米时跟前,两人细细的轻吻。
严臻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递给米时一个套子,随著对方去动作。
就算是在几个月前,严臻明也绝对料不到自己也会有主动献身的一天,对方还是一个不管是在外形还是个性上都跟自己预想的完美情人差别很大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他再无意去计较这些。
然而,意外的是,米时并没有把套子套在自己的那根上,而是套在了严臻明早已坚硬如铁的下半身。
严臻明来处在诧异之中,甚至来不及出声询问,对方已经找准位置,一股脑坐了上来。
这人竟然有如此大胆的举动,严臻明倒真是有些意外,想来酒精还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严臻明感到自己的敏感部位正被一团丝绸包裹,温暖而又紧致,舒服得,舒服得他不知要如何用词语形容,如果可以自由动作,他必定要起身跳舞。
还不等严臻明有所表示,对方竟然在没做任何准备工作的情况下,没有预警的,凭著自身的重力,贸然一坐到底。
如此贸然的行动,造成伤害是必然的,对方勃起的性器马上疲软下来,眉头紧蹙,惨白的脸上透著痛苦的神色,严臻明也好不到哪去,甬道里干涩异常,或许是出自疼痛的本能反应,在下去的那一瞬间对方突然夹紧了後方,严臻明的命根子被勒得生疼,却又有苦不能言。
尽管如此,严臻明此刻能想到的,却也只有米时而已。他探手来到两人的结合之处,有些湿润,料想对方是受伤了,想抽出来一点,又怕擅自行动只会让对方伤得更重,正要抚弄对方的前方来缓解对方的疼痛,岂料对方已经放松了身体,自行摇晃起来。
这一夜,严臻明就像是在云中度过的,他料想,神仙也不过如此。
时不明待32
天亮了,米时的酒也醒了,不过这一次,他的脸上并没有显现出任何懊恼悔恨的痕迹,这一次,他不再打算逃开。
听见身後声响,米时转过身,背光斜倚著房间的落地窗,看著还在床上躺著的严臻明,问对方:“想知道我之前为什麽拒绝你吗?”
严臻明没有回话,随著米时继续说下去。
“因为你在这里。”米时伸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方比了一个位置,而後又伸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胸前比了一个位置,“而我在这里。我再努力,也高不过自己的头顶,而你,一直在那里,我从来只能对你仰视。如果我想跟你在一起,就必须使劲往上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