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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遇害的大人们会任由元凶摆布,那是因为早在火起之前,大人们便已经遇害。元凶如此大费周章,主要是想继续隐瞒身份,因此必须要洗脱嫌疑。一场大火,足以让房内事物烧毁,所以也无须担心被人查出蛛丝马迹,从而引火上身。”
“妙,真是妙哉!”武皇后笑道,“没想到如此巧妙的手法都能被你狄仁杰识破,实在是神乎其神,令人佩服。”
“天后谬赞,微臣担当不起。”
“欸,狄爱卿何必谦虚。”武皇后看着他手中木棍,又问道:“既然如此巧妙的手法也叫你识破了,那么方才于城垛上放出的豪言壮语,亦非虚言,想必孰是元凶,你心中已有定论?”
狄仁杰闻言连忙跪下:“微臣不才,元凶究竟是何方神圣,暂无定论。”
武皇后垂首看他良久,才道:“罢了罢了,你破了元凶作案手法,又澄清城中流言,已是大功一件。既然你还需两日,本宫便再宽限你两日,若期至尚未缉拿元凶,罪同当日本宫所言。至于尉迟真金,免职一事作罢,但活罪难逃,便扣你一月俸禄,以儆效尤。今夜尔等也累了,暂且先回去歇着吧。”
说罢便示意身后女官:“摆驾,回宫。”
“恭送天后。”
一群人陆陆续续下了朱雀城楼,又浩浩汤汤往皇城而去。
沙陀见人都走光了,这才跳到狄仁杰身边,抹了把冷汗道:“狄仁杰!你可吓死我了,我方才都以为自己要人头落地了!”
狄仁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叹道:“凡成大事者,必须淡定,淡定。”末了才回过神来,看到隐在黑暗中的尉迟真金,连忙后退一步,作揖道:“今夜有劳大人。”
“怎敢,怎敢?”尉迟真金转过身来,面无表情道:“狄爱卿破案神速,功不可没,本座不过效犬马之劳,何足挂齿?哼!以后还望狄大人多多提携。”说完一甩玄色披风,转身就走。
“大人!大人!且听狄某解释!”狄仁杰心知因为不欲打草惊蛇而对尉迟隐瞒实情,必定使尉迟大动肝火,而且害尉迟失了一月俸禄,加之昨夜借给自己的两月存银,他这回定是在劫难逃。便又责备道:“沙陀,方才那种情况,你为何不与大人道出实情?!”
沙陀清清嗓子,故作正经地摇头晃脑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谁让大人平日里处处针对我?如此一来也算是出口恶气。”
“沙陀啊沙陀,你这是为完成小我而牺牲了我啊!”狄仁杰欲哭无泪,有苦难言,“你可把我害惨了!”说罢便连忙追着尉迟真金而去。
沙陀轻叹一口气,摇摇头道:“呜呼哀哉,这案子是破也难,不破也难呐!”一顿感叹完,忽然又想起什么事,转而看向那堆烧得灰黑的干草堆惊呼道:“怎么又是我来善后!?”
与此同时三里之外,城外密林——
“啪!”伸手不见五指的密林间,想起一声唐突的巴掌声。
王浦躺在一根粗‘壮树枝上,睡眼惺忪,被蚊子惊醒之时,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狄仁杰,什么、什么时候才来与我接应呐……”
第44章 ■刮■开■图■层■兑■奖5月23
【35 撒饵布网】
狄仁杰急急追着尉迟真金有好几十步;这才使了功夫,一闪身就挡在了尉迟真金面前。
狄仁杰急道:“大人;且听属下解释。”
尉迟真金步子一停,抬头一瞪;怒道:“躲开!”
狄仁杰不屈不挠,干脆张开双臂拦住尉迟真金的去路。“大人;属下也是迫不得已才对大人隐瞒部分实情;还望大人理解。”
尉迟真金本欲想走;可一听到‘迫不得已’这四字;便又收回了步子:“迫不得已?”
狄仁杰看着他;道:“朝中大员接连丧命;长安城中流言四起,天后再三传口谕命大理寺速速破案;属下也是怕节外生枝,才想尽快解决,让大人可以尽早交差。”
“哼!”尉迟真金冷哼一声,瞥了狄仁杰一眼,又别过脸道:“好一个都是为了本座。那么本座还欠你一个‘谢’字咯?”
“属下不敢。”
尉迟瞪他一眼,以手刀打开他张开的手臂,不料狄仁杰确是缠功了得,三两步又跟了上来,挡住去路。
“大胆狄仁杰,竟敢挡本座去路!?”
“大人,属下不敢挡大人去路,只是想再借大人几刻钟,听属下将细节与你一一道来。”
“不必了,狄大人心思缜密,洞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