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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还未出嫁的姑娘家瞧瞧这说的什么话,你这会儿还没成他们袁家的人就先替着他们说话,莫非传将出去就是好听的?”
“娘,我是在跟你讲道理啊,你又扯到这上面做什么?”高浣听得一阵羞恼,直接躺在了炕上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自家女儿的脾性高李氏哪有不知道的,如今见她生了气只得放软了语气来哄着:“我的乖女儿,你方才那般跟娘说话,娘也就是气急了随口那么一说,怎么还当真了。我自然知道你知书达理,不会做那等令人不齿的行径来。
可你要知道,娘也是为了让你过得好啊。若你嫁的是袁来春,那再等些时日也就罢了,可来生毕竟只是来春的哥哥,若来春一直落榜,你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
何况,你外祖母前段日子还说她们村里也有个举人,如今刚过而立之年,三年前没了妻子后一直未娶,娘觉得你和他……”
高浣突然从炕上坐起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亲娘:“娘,我才十六岁啊!”娘竟然觉得她和大自己整整十四岁的鳏夫相配吗?
高浣自认自己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却也还是有一身的傲骨的,再加上她们高家的条件,她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又怎么可能愿意给人做续弦?
“浣儿,娘知道你可能一时不能接受,可你自己想想,那男的现在是个举人,将来再一朝入了仕途,你便是身份尊贵的官太太了,和袁来生那可是没得比的。
年级大些又有何妨,越是年纪大的越会疼人,保不准比嫁给袁来生这样的贫贱人家更来得舒心。
至于那人是个鳏夫一事,娘嫁给你爹的时候,他不也是个死了媳妇的鳏夫吗,你瞧瞧咱这一家子,不也过得挺好的?”
高浣眼中含了泪,却是再不肯说什么话。她和她娘怎么能一样,当年若非高家早就在村子里露了头角,是个难得的富足人家,娘又怎么会看得上爹爹?她娘重家财,重地位和面子,可她不一样,她高浣在乎的,是要嫁的那个男人!
但这些话终究有些逾越,依着她的性子自然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
高李氏只当她是听进去了,不由舒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脊背:“好女儿,娘的话你便好好想想,到底是一辈子的事儿。”
高李氏说完见女儿又继续躺在那里侧着身子没了反应,心下叹息一声,默默出了屋子。
高浣独自躺在那儿,眼角渐渐凝了泪水,颗颗滑落。
她突然不明白,娘到底是要嫁女儿,还是卖女儿,是让她嫁人,还是嫁一个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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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葭坐在屋里也有些发愁。方才来生大哥过来找她,说他很想见浣姐儿一面,可高李氏怎么都不肯让他见,还说与袁家的亲事怕是要吹了,让来生大哥莫要再上心。
来生大哥心里急,又没有什么别的门路,便来求她想想办法,可有什么法子让他和浣姐儿见上一面。
对此,沈葭自然也是很想帮忙的,可高李氏近日来对她的态度很微妙,她也许久不曾见过浣姐儿的面了。
就在此时,却听见高湘在门口唤她:“远山嫂子在家吗?”
沈葭一听是高湘的声音便知是有了浣姐儿的信儿,忙走了出去:“原来是湘丫头,快到家里坐吧。”
“不了,我姐姐有句话儿让我传给你,说完了我就走。”
沈葭眼前亮了亮:“你姐姐有什么话?”
“姐姐说许久不曾见你,明日想约了你在县城的锦绣阁见面,到时候嫂子可记得早些过去。”
终于有机会见到浣姐儿,沈葭自然很是高兴,忙点头应下来,心中寻思着这或许便是来生大哥和浣姐儿见面的好时机了。
弄不好,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
侯远山打猎回来的时候,见沈葭在灶房做饭,嘴里还哼着小曲儿,不由倚在门口挑了挑眉:“娘子今日可是遇上了什么喜事儿?”
沈葭笑了笑:“远山哥快洗洗手,一会儿就该开饭了,晚点儿再跟你说。”
侯远山看她眉飞色舞的模样,不由笑了笑,转身拿了木盆去洗手洗脸。
许是心情好的原因,今晚上的饭也比往日丰盛了许多。两个香甜玉米烙,一张野菜鸡蛋饼,外加两碗红薯苞米糊糊。
前两日还吃的苞米面掺了红薯面的窝窝头,今日难得看到可口的大饼,侯远山越发不明白了:“什么事惹得你如此高兴,做饭都比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