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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职业经历很难忘,作为第一位病人,刘伟华凝结着白小青一生的职业骄傲。当刘伟华转到战地医院,她作为主治医生,自然常常探望,何况刘伟华还是她直接带回的。
刘伟华心存感激,白小青蕴着骄傲,两人很快熟悉并接近。那时不仅战士文化不高,干部也一样,基层军官大多是战士提干,教导队轮训。刘伟华不同,是石家庄陆军学院的高材生,正宗科班。象很多战时情侣一样,相近的文化程度,特殊的战火经历,让白小青深深爱上了坚强乐观,粗犷又不乏冷静的刘伟华,可就在这时,郭铤出现了。
身为团政委的郭铤,偶见白小青,惊为天人,结合政治组织,发动强大攻势,白小青一再拒绝,却未能逃脱命运地安排,被郭铤以非常规手段夺走了身体。(PS:这种情况曾经,注意是曾经,在部队中并不少见,不足以说明人品。)
白小青无奈屈服,在一个静得只有风声的深夜,为熟睡地刘伟华换最后一次药,然后黯然离去。这份本该很美的爱情,未萌芽便夭折。
随后战争结束,战地医院解散,刘伟华被转到昆明陆军总院,两人从此未再见面。
二十多年地共同生活证明,白小青和郭铤的结合很美满,郭铤对白小青宠始终爱有加,极尽温柔爱护;白小青也抛开情绪,爱上了丈夫,完美地尽到妻子和母亲双重责任,不仅在生活中,而且在事业上,对郭铤悉心照顾。
幸福不意味淡忘,白小青忠诚感情,始终不能挥走心底那丝遗憾,少女时代的梦,一直深深埋藏,每每念及,总觉得愧欠。为了女儿,她拒绝了无数达官贵人,拒绝了守候多年的林卫东,除了郭蝈自己的意愿,更重要的,是不想女儿重复自己的命运。
白小青地感情刘伟华并不知晓,也没产生相应的感情,不是不喜欢,是没法喜欢。白小青是救命恩人,太多的感激冲淡了本该产生的好感。何况白小青年轻貌美,刘伟华又已经残疾,感激之下,他怎么可能为恩人谋一个不幸福的结果?这是人之常情。
白小青救了刘伟华,却被郭铤夺走身体;刘憬救了郭蝈,郭蝈又献出身体,不同的两代人,相似又相反地故事。善恶有因,回报有果,神是公平的,私奔大师这话太深刻,我们不得不再次对高深无比的大法师予以赞美。
众人坐定,白小青为刘伟华夫妇和郭军倒茶。刘伟华掏烟,手刚一动,郭军殷勤地递上一支,并亲自点火。刘伟华笑着应承,故人情怀让他一肚子不满烟消云散。
刘伟华抽了口气,无限感慨道:“小青,二十多年了,你还那么年轻,还跟当年差不多!”
“怎么会?”白小青不自觉地抚了抚微烫地脸,看了郭军一眼道,“这么多年了,我们都老了,连孩子们都长大了。”
提到孩子,刘伟华想起此行的目的,探身道:“对了,小憬和洋洋到底怎么回事?”
“哦,这个……唉,怎么说呢?”刘伟华竟是刘憬家长,白小青愧意更甚,不知怎么说好,为难地向郭军望去。
郭军厚着脸皮道:“大叔,小刘救过我妹妹,我们家一直非常感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您又和我妈是老战友,不如双方家长想想办法,亲上加亲?”
“亲上加亲是好事,我不反对。”刘伟华答得很干脆,用夹烟的手点了点郭军,“不过贤侄,我得先说你两句。”
“您说您说。”郭军愣了愣,看了继母一眼,摆出受教的样子。白小青知道刘伟华秉性,猜到要说什么,脸色很难看;丁桦同样了解丈夫,对白小青歉意一笑。
刘伟华拄着拐棍,毫不客气道:“出了这种事,你作为兄长,心情可以理解,可不打招呼,也不给时间了解情况,来了就请人,我很不高兴,就算错再大,法院审案还得几天呢?这是亲上加亲的态度吗?你是S市团市委书记,正局级干部,可能你父亲官位更高,但这件事你很欠妥,不仅缺乏应有的尊重,而且没把我们放同等的位置。”
“大叔,您误会了。”郭军汗颜无比,尴尬无比,“其实我……”
“小军!听刘连长说!”白小青忙插口制止。部队作风,对下属越严格,就越护犊子,刘伟华作为父亲,显然把这优良传统沿袭到家里了,她焉能不明白。
郭军看了继母一眼,硬生生把话憋回。他不傻,还很精明,白小青说刘伟华是老战友,他怎么看都觉得有点不像。
丁桦也劝丈夫:“老刘,你少说两句。小军是洋洋哥哥,着急也正常,再说白医生这么多年不见,你也不怕人笑话?”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