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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太子终于按耐不住到了孟珊珊屋前。
孟珊珊门一开见是他,神色间闪过不豫,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将他请进了屋。
秦音倚在门外的柱子上,听到里面传来絮絮的声响,不一会儿又有杯盏打碎的声响,好像还夹杂着孟珊珊一两声尖叫声。
秦音一慌,心想可不能让她在此时出了差错,正欲敲门进去,手刚触到门板,便听到里面传来孟珊珊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就算当日的事情我也有参与又怎样?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云昊,你要挟不了我!”
“是吗?你确定那事的真相对云溶来说不重要?若我告诉了他……”
“你……”
“怎么?害怕啦?那就乖乖让本太子亲一口……”接下来便传来一阵口水交融吸吮饮啜的声响,夹杂女子轻轻的嘤…咛。
秦音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喉咙口一阵恶心。她回到原地坐下,不禁生疑,这孟珊珊和太子之间究竟有什么事瞒着云溶?罢了,反正他们的事与她无关,何必多想。
屋内,孟珊珊扭着手奋力挣开了太子,低低哀求道:“放过我行不行?我保证我会劝师兄不跟你争,我会让他归顺你,放过我行不行?”
“好,本太子这次便放过你。”云昊起身,拍了拍她的脸颊道:“珊儿,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爬上我的床!”
云昊离开后,孟珊珊一整天的脸色都很是阴沉。晚上秦音端了茶水正要给她送进去,敲门进去后眼角却闪过一抹破碎的雪色。秦音心里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她将茶水放至桌上,不顾孟珊珊的大呼小叫,直直走到她衣柜旁,目光往柜子底下探去。
她的包袱此时被胡乱扯开,而那件雪白的狐裘却成了一缕一缕的碎布。
秦音只觉得脑袋“嗡“得一声响,她攥紧那碎布,转身一步一步逼近孟珊珊,大声道:“是你!是你剪了它对不对?”
孟珊珊脸上并无半分愧疚之色,她低头端详着指尖上的蔻丹,悠然道:“我看应该是什么鼠蚁咬的吧,早跟你说了,你这包啊,味可重的很。算了算了,你还是自己带在身上吧,放我屋里还指不定会给我招来什么蟑螂虫蚁的。”
“孟珊珊!”秦音的声音狭着滚滚怒气,“你以为你有多高贵?别人最珍贵的东西你便敢这么肆意践踏吗?”
“放肆!”似是不相信秦音竟敢这么公然指责自己,孟珊珊气得脸一阵白一阵青,指着她的鼻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大吼大叫!别以为王爷将你安排在我身边你便可以肆无忌惮了!我告诉你,今儿个只要我高兴,就算现在我要把你赐死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是吗?”秦音冷笑一声,“那若我现在跑出去大声将你同太子今早在屋里做的那些肮脏之事说出来呢?”
孟珊珊闻言脸色一灰,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你说,若王爷知道你瞒了他那么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么多年,他会怎么对你?”秦音说完不再看孟珊珊,她低头一片一片地将柜子底下的碎布收起来,手指止不住地轻颤。
孟珊珊转眼已来到她面前,她咳了两声,突然娇笑道:“秦音你别生气,我就是看你这裘衣挺旧了,所以才帮你处理了下,你放心,过两天王爷回了王府,我向他讨一件更漂亮更暖和的给你,至于早上的事情,你真是误会了,那都是我跟太子随口开玩笑的,你看……”
“真脏。”秦音突然撇了撇嘴道。
“真……你说什么?”
“我说,”秦音将包袱重新背回身上,看着孟珊珊道,“不必了。若你收敛点,你们的事我也不屑去说。至于你讨来的衣服也不需要了,我嫌脏。”
说完秦音便开门走了出去,余下孟珊珊在里面气得差点将一口银牙咬碎。
孟珊珊这一待便在太子府里待了将近一个月,她倒不是不想回去,只是多少惧怕云昊的要挟,只好日日期盼着云溶能早日回来将她接回去。但有时她也会不禁沾沾自喜地想,就连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未来储君都迷恋于自己不可自拔,这天下的男人,哪一个她不是唾手可得?
而秦音上回感染的风寒不知怎的吃了药也一直不见好,整个人瘦得就像一张纸一样。
有时夜里她靠在屋外,一边咳一边甚至在想,自己这一觉睡下去会不会就醒不过来了。每当这时,她就会抱紧包袱内那一团残余的碎布,一遍又一遍地想孔泽,想他还在等着她,想着只要再熬一熬,她便可以和他永远在一起了。一想到这些,她第二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