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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宝宝怎么了?”顿时嫣然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根本忘了福康安还站在一旁等她灭火,理了理衣衫就往宝宝的所在地冲去,银杏又在福康安的眼神下抖了抖,以最快速度跟着嫣然身后消失不见。
儿女都是债啊!福康安忍不住无语问苍天,自从那个小子出生后福康安觉得他在嫣然的心里地位每况愈下,明明有一屋子的奶娘下人偏偏也不知她用了什么甜言蜜语说动额娘自己带孩子,孩子的摇篮就放在他们的卧室里,也不是他不爱孩子,可是……可是每当那个什么然后这小子总会哇哇大哭,就不得不让福康安恨之欲狂,可自己的孩子又打不下手骂他又听不懂,还笑嘻嘻地冲你吐泡泡,福康安简直是在心里悲伤成河,郁卒地垮下肩膀也往宝宝的所在地去了,算了算了,毕竟是自家孩子怎么可能不关心。
日子新翻开一页,马若早晨起床可说是神清气爽,一向爽朗的小月也带点羞涩,两人给纪晓岚以及马若父母敬了茶,小月被莫愁拉去说悄悄话,而马若则被纪晓岚叫到书房敲打。
“你马上就要与小月到任上,京城的事就别多掺和了。”纪晓岚淡淡地说道,这个侄子什么性子他可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是?”马若怎么能忘了祝君豪给他的奇耻大辱,早想了千百种方法把他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正等着实施呢,结果他家姑父居然告诉他不能出手,这下马若不服气了。
“干嘛,还想赶尽杀绝。”纪晓岚喷了他一口的烟,有些恨铁不成钢,“祝君豪昨天这么一闹很难有翻身的机会,皇上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怎么你还不舒服,想让所有人见见你这个探花郎的阴狠手段,是怎样的不留情面。”
“但是,姑父,我忍不下这口气,还有小月?”不管怎么说小月的名声都被这个祝君豪带累了,皇上就是再怎么罚他没亲自动手过总觉得不甘心。
“小月怎么了,小月这些年跟着我立得正走得直,做了多少的好事,谁会嚼她舌根。你这样的性子真要改一改,凡事留人三分余地,莫把人逼到绝境,你马上就要去江南任上,给我好好记住这些话。”纪晓岚板着脸开始训斥。
道理马若都明白,可是心里终究不舒服,只是摆在一张哀怨的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纪晓岚。
“好了,你当姑父是干什么的。”纪晓岚训完以后看他的样子也不忍心了,叹了口气喝道,“就是要最后一击也不能你亲自动手不是吗,且等着吧。”
马若闻言眼睛中精光一闪,似乎明白了,默默地点点头。
果然不用马若出手祝君豪姑侄已经陷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了,本来就被小月打得一身的伤,家又无余财买好药,只得与三姑两人苦不堪言地熬着,而没多久祝君豪的名字身份被人肉搜索出来在大街小巷上流传着,因有心人士的干预小月被人隐了,只流传着这位状元郎是怎样无耻怎样地想要抢夺□颠倒黑白的,和亲王府适时又上演了一出疯子闹婚礼的戏,祝君豪的名声就臭了,连大夫都不乐意出诊了。他在翰林院里就首先呆不下去,翰林院是纪晓岚的老本营,谁能看他顺眼,说话刺两句已经客气的了,祝君豪发现原先的孤立原先的排挤与现在相比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哪还有心思上班,每日里窝在家里酗酒解忧,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小月姑娘就这么变了,哪有半点当日仙子的摸样,一定是嫌弃他家无余财一定是嫌弃他官小人微,想不到原先的种种都只是掩饰,掩饰她的庸俗她的无情。
只是他的悲剧还没结束,房东本以为租出去的房子里居然出了个状元是祖上冒青烟了,正打算拿这个当广告招揽更多的租客,可没想到不仅不是青烟而是黑烟,除了第一天敲锣打鼓报告状元在此的时候有点荣光,其他的时候简直是两个祸星。这下好了,连和中堂都下□了,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中堂一个是看不到未来的状元,房东就是傻瓜也知道选什么,何况这个祝君豪得罪何止和中堂,得赶紧把这两个灾星送走,然后叫老婆煮猪脚面线去去霉气。于是在三姑的哭天嚎地之下在祝君豪悲愤地满口之和者也之下房东黑着脸将他二人扫地出门,而祝君豪姑侄骂了一阵也只得收拾收拾行李另找住处,可是和大人都下令了谁敢违令,并且这种臭了名声的人谁也不愿意往家里领,他姑侄二人将北京城找了一圈都找不到住处,最后只有在三姑的逼迫下流落在土地庙里安家。
难道这样就结束了吗,当然没有,乾隆还没出手呢。如果说小月是虐身的话,乾隆纯粹是虐心了,先是找了个借口下令免了祝君豪的所有官职贬为庶民,然后在纪晓岚三言两语的挑拨下再下令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