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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呀。”
他的眼神越发阴冷,寒光一闪,长剑划过渡的右臂,涌出一股热血。
伴着他的冷笑,渡的视线在不断传来的剧烈疼痛中逐渐变得模糊。她轻声****出来,来不及逃离,她想要战斗却根本不行。
身上的血迹来不及刷新又被新一轮的攻击染红了身上的布衣,天南一方带头的人不断发动进攻,渡已经无力招架,一遍一遍感觉浑身湿透。如同撕裂了一般的身体布满伤痕,附近不时的尖叫声,让渡不由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一阵恶心的感觉即将破喉而出。
意识有些昏沉,耳边似乎隐约传来系统提示等级下降的通知。
长发沾有鲜红的血,凌乱而打结,有的已经结成了血枷,有的还在汩汩地往外流,渡不断地咳出那鲜红的****,连吃药的力气也都没有,双眸蒙上一层灰暗的迷雾,大口地揣着气。
“这就累了?你可知道我为了建这个工会不眠不休了多久?”杀气越来越浓,还没有放弃他所谓的报复,在渡失去意识前,他高傲地笑着:“你妨碍了我,我便会成为将你洗白的死神。”
倒在血泊中的渡,眼前昏暗一片,神智才不断挣扎着,有种感觉不断在提醒她自己,她要反抗,她做不到。
系统:玩家情绪过于不稳定,请下线休息!
系统:玩家情绪过于不稳定,请下线休息!
系统:玩家情绪过于不稳定,请下线休息!
被系统踢下线后,渡勉强爬起来,刚回了点力,她立即冲向厕所间,吐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泪水因吐得特别难受,无法受控地落下,打在洗漱池内,发出细微的响声。
酸酸涩涩的胆汁吐出后的渡,全身发软,像滩烂泥沿着洗漱池边沿的瓷砖滑落,昏睡过去,冰凉的地面瓷砖让她不由地有些许寒意。
那是一片昏暗的地方,有一座古老的红漆木桥,并未因时间的长久而掉色,渡的整个身子浸泡在桥下流动的河水之中,动弹不得。
她头依旧有些疼痛,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传来,她低下头,自己正穿着天绝中的布衣浸泡在这冒着血泡的红色河流中。桥上传来一阵嘲讽的笑声,她迎声望去,是天南一方!他面部狰狞,扭曲着,红色的血有生命似得从手臂上诡异地打着圈儿往他手中握着的剑流动着。
剑上没有一丝血迹,同时发出令人惊悚的吞咽声。
渡周围的血水开始形成一个漩涡,她发现自己像卡洛儿抓住自己那时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了。脚底仿佛有无数双手紧抓着双脚,想把她往下拖,她努力挣扎着,最终徒劳无功。
桥上的人冷漠地勾着嘴角,一条散发着黑雾的蛇缓缓缠上他的身子,吞吐着红色的信子,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奇异的感觉。
离开他!你到底是谁!
渡无声地嘶吼着,那条蛇蔑视地一笑,让她顿时感觉浑身冷冰冰的,难过之余,血味涌入口腔,她无力地被拉如血河之中。
莫天明兴冲冲地来到渡的家里,迫不及待地想告诉她有关任务的事情。
“这是怎么了?!”他被床上脸上毫无血丝的人儿吓到了,双眼充斥着差异和难过,“渡,她到底怎么了?”
“她似乎受到很强烈的刺激,而且也有点发烧,我发现她时,她居然倒在洗漱池边的地上。”渡的母亲匪夷所思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儿,渡很少生病,会生病基本都是在生死边沿徘徊后,精神透支,浑身是伤,神智受到比较大的冲击。
此话一出,莫天明心狠狠一揪:莫非是在游戏里出了什么事?!
“唔嗯,咳咳。”渡感觉全身上下滚烫得如燃烧的火焰,但意识却开始逐步清醒,“你们都出去,天明,留下。”
房间很快便安静下来,母亲拉上门后,唤来下人:“让人安排一下祭祀。”
“是,马上就去。”
房内,渡支撑起身子,半倚在床上,突然之间笑了出来,笑声虽然不响亮,却始终透着诡异和阴冷。
莫天明被她莫名其妙笑起来的样子和恐怖的笑声吓退了几步,离她一定距离才壮了壮胆子:“渡,你在游戏里发生了什么?”
“我被杀了,等级归零了。”笑过之后,她恢复平静,长发凌乱地搭在身上,发梢散在被子,她的脸色因发烧而有些通红,声音缓缓地,他听出了些许沙哑。
莫天明惊呼起来,紧接着心中涌起一股怒气,愤怒之时甚至忘记了不可在这性格有些阴冷的表妹面前大吼大叫,竟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