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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脑子想了想,阿曛又道:“你要是觉得亏欠,下次再弄一个什么仪式,咱们再大婚一次,妾定还爷一个完美的洞房之夜。上次爷那般禽兽,下一次妾定不遗余力。今夜咱两个且休战,休养生息要紧。”
听阿曛这一番话,凤漓唇角弯得厉害,这小魔女,这算是学到家了,都知道调侃自家爷了,孺子可教。不由得拿手在那软滑得紧的身子上,又狠狠摸了几把。
殿中,一对臂粗的龙凤红烛,燃到天亮。
后宫中,先皇的妃嫔们,只有一个人封了太妃,迁入慈宁宫中居住,这人是十公主的亲娘,胡太妃。
朝臣们对定熙帝处置先帝后宫妃嫔们的诏书开始不解,后来经定熙帝身边近侍安公公私底下一番解释,众人才知先帝的魏皇贵妃暗中通敌,与敌国离国有所往来,按说通敌之罪当诛九族,定熙帝只是褫夺魏皇贵妃的封号,贬为庶人,罚其到灵武山修行,已经是极为慈悲的胸怀了。
又知赵贵妃竟敢让人给木淑妃下断肠散,险些送了木淑妃的命,可知定熙帝对木淑妃,那是青梅竹马的情谊,这一份恨,赐赵贵妃一杯鸠酒已是轻饶了。
又知这胡淑妃,私底下待幼年时的定熙帝如同亲生一般,定熙帝与十公主又走得亲近,这封胡婌妃为太妃,定熙帝尊其为庶母,说明定熙帝是个重感情之人。
否则故剑情深的故事,也不会一夜之间传遍凤煌大街小巷。
阿曛这皇后当得舒坦,胡太妃人好,又是十公主生母,她每日里必定到胡太妃的慈宁殿去坐一坐,请教一些宫中事物的处理。
贺兰雪野心不改虎视眈眈,其在争后一事上输给了凤漓的一把剑,实在是憋了一肚子火,日日想着如何拆了阿曛的台,暗地里时常有些小动作发生。
木槿不谙世事,只知玩乐,阿曛又怕木槿被欺负了去,只得日日带在身边。
这日子在入宫后过得虽井然有序,但也谨小慎微,比当时在晗曛宫时要困身得多。
转眼过到了冬月。
天气冷得特别的早,天寒地冻的,阿曛早早的让人在凤宁殿中起了地龙。她是个怕寒的人,没事就窝在凤宁殿西暖阁里,那也不想去。手中无事时,拿了针线在做,细看,是一套贴身穿的男人衣裤。
☆、99钟萃宫中诱龙计
阿珍打了帘子进西暖阁时,正瞅见自家主子拿了一条绸缎的裤子在比划大小,那般认真细致,自然是很在意这裤子做得好不好,可见其对穿这条裤子的人的用心之深。可是,刚刚探得的消息,又不知要不要告诉自家主子。
正迟疑间,阿曛闻声望了门口处一眼,见到是她,道:“你且过来帮我看看,这样子会不会穿起来不舒服?”
阿珍走过去,帮着看了看,道:“娘娘缝得极巧,很好了,手工比咱们都强了。”
“真的吗?”阿曛听阿珍这般讲,自知自己于女红一事上,又有所长进,估计这裤子给凤漓穿上,也不会让他丢人了。
“奴婢怎么会骗娘娘。”阿珍从暖桶里将茶壶拎出来,倒了一杯温温的红枣桂圆茶,递给阿曛:“娘娘歇一歇吧,奴婢看您都缝了快两个时辰了。”
阿曛接了茶,喝了两口,又将茶盏递回给阿珍,埋头继续缝了起来,“还差几针就缝完了,夜里正好给皇上试试。”
见阿曛如此执着,阿珍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却听阿曛道:“你有什么话想同本宫说吧?磨磨蹭蹭的,可不是你平日里的性子。”
“没……没什么。”
“说吧,什么事?”阿曛依旧埋头针线中,心却乱哄哄的,这丫头莫不是带了凤漓的什么消息来的?
这移宫也有一段时间了,凤漓夜夜宿在凤宁宫了,钟萃宫就从来没有踏入过,毓秀宫倒是白日里去过几回,其他四位婕妤的宫里,估计他连路在哪里都懒得去理的。
木槿不懂这些男女之事,贺兰雪和四位婕妤可不是吃斋的。后宫中的女人,个个都想得皇帝的宠爱,实在得不到,退而求次,生个一儿半女的,将来可以伴身也能母凭子贵,更往远里想,先帝的妃嫔们的下场刚刚在眼前,无非是随子女封疆,或者青灯古佛,二择其一,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所以若是这宫中能宁静,也就怪了。迟早有那么一天,这些个女人都会争着抢着钻到凤漓的被窝里去,自己又能霸着他多久?
“娘娘,外面天冷,像是要下雪了,刚刚奴婢遇到安公公,听安公公讲,贺兰贤妃此时正在乾宁殿中,刻意的炖了补身子的汤给皇上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