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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中年男人频频点头。
白倾卿瞅他,笑嘻嘻的捅他胳膊一下下的:“活该你升级试的时候输给我。”
男人端酒,敬她:“我活该,真的,你是我在咱公司最佩服的女人。”然后转过来跟大家说:“当年做基础业务的时候,她,一个刚出校门的小姑娘。为了跟一个客户,连着两周堵人家的车,天天给人家塞名片,打车跟着。最后那老板干脆就等在车跟前问她,凭什么让我跟着你做投资。我们白老大说,就凭我这份执着。后来,这个客户给她带了五十二万的投资额。公司要求每组有定量黄金和外汇客户,这个客户又给她带来二十万的外汇交易。真不是小看的。”
一个女孩子说:“白姐,你不做了真的太可惜了。”
白倾卿笑,拉住石悠远的手说:“选择自己认为对的,从来没什么好可惜。”
有两个女士看看她身边的石悠远,很兴奋的嚷嚷着要听他们的爱情故事。
白倾卿瞅瞅石悠远,石悠远点头,“你愿意就讲讲吧。”
“其实很简单的。”她清清嗓子,说:“他,抢了哥们的女朋友,我。我未婚先孕,然后逃婚。之后就是从公司被发配,才有机会找到真正适合自己的生活。所以,”她顿了一下,说:“虽然当年我们犯了错,但其实这也是一种缘分。要不然,你们哪有机会认识我?”
只是短短几句话,这里面却有多少辛酸不足外人道?
到底都是老伙伴,各个都举杯祝福:“祝你们这对因错成缘,天长地久。”
五十六、最美的婚礼
婚姻这种事,一个人一生能有几次,说不太准的。但对婚礼多少都有期盼。
隆重奢华,排场宏伟成了当下追求的目标。婚礼上花样也是越来越多,有放生的,有唱歌的,有倒香槟的,有切蛋糕的。有用钱堆砌出来的,有用人气堆砌出来的。
把新娘新郎累得半死,司仪上窜下跳的。无非是希望婚礼热闹完美,给新人最好的祝福。
我们的祖辈、父辈那时候多数是骑自行车结婚的,陪嫁的不是脸盆就是暖壶,别人送了两只花瓶都要像古董一样收藏。他们也一样过了几十年,风风雨雨,离婚率也远不及现在。
婚礼是一个祝福的形式,只要心里有爱,脸上有幸福的微笑,什么样的婚礼都是最美的……
他揽着她走在陌生城市的街头,她笑着却也哭着。他擦擦她的小脸,温柔的问:“不舍得吧?”
她点点头,软软的说:“不舍得。”
“要不别辞了。”
她喝了不少,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的。晃悠悠的在包里翻出一把的资料晃着,大声的说道:“离职手续都办完了。”怕她扭摔,赶紧搂住她。她就直接靠近他的怀里,仰着脸说:“该放手就得放手,世上哪有两全其美的?”
他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她咯咯的乐了,说:“石悠远,你说甜言蜜语给我听吧。我喜欢听。”
“你想听什么?”
“就是上次我生病的时候,你来杭州跟我说的那些。可好听了。”她比比划划的想了半天,一拍手说:“就是那个,什么生理不是问题,老婆只能有我一个的那个。”
他笑着抱住她,哪里还能记得原话,但是甜言蜜语对着她总是可以滔滔不绝的。他说:“生理的问题,有很多办法解决,可是老婆就应该是你,只能是你一个。就算2012真的是世界末日,我也希望死在彼此身边的是我和你。”他捧着她的脸,语气温柔的说:“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解决,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她也抚上他的脸认真的说:“我们是一家人。”踮起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你要当律师,我就做师奶,你要当老师,我就做师娘。你要是博士下来咱们就换个好点的大学,以后你说上哪,我就跟你去哪。我打算也为你无偿服务五年,尝尝被人养的滋味,在家把石英培养成个伟大的淑女。”
“呵呵,石英变淑女?你梦想还真大。”
“呵呵,心有多大梦就有多大。”
早上天刚亮,白倾卿就呗石悠远拖到长途上了。
苏州老城区,处处透着小。这种小是精细、秀气的。车开进老城区,便能看见不同于新区的那边的高楼大厦,而是一片片老式的徽派建筑。
石悠远是头一次来这,看着家家户户窗外挂着的内衣,和那不太OK的水质,还有掉了白灰的墙,以及非常拥挤的小巷,他由衷感叹:“没有苏家屯好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