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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喜道:“那就不怕了,因为是安全期。”
赢盈愕然道:“什么安全期?”
项少龙暗骂自己胡言乱语,也不解释。搂住她动人的肉体,亲热了一番后,才放过这被他逗得脸红耳赤的风流女,自回营地去了。
纪嫣然刚睡醒了,与乌廷芳等兴高采烈地陪着他驰出营地,到附近一个小谷内的清溪戏水沐浴,十八铁卫则当了把风的岗哨,以免春光乍泄。
诸女均没有全裸,但小衣短挥,肉光致致,已足把项少龙迷死了。
溪水清浅,溪旁怪石累布,野树盘根错节,俨然天然盆景,到夕阳西下时,阳光由枝叶间洒下来,溪水凝碧成镜,更是金光烁闪,仿似离开人世到了仙境。
听着众女的欢乐和闹玩声,项少龙浸在水里倚石假寐,确有不知人间何世的感觉。
纪嫣然来到他旁,倚入他怀裹道:“夫君今趟去追杀田单,是否把嫣然算在内呢?致致已表示为了报毁家之仇,她怎都要跟去的了。”
纪嫣然道:“错了,她会留下来照顾宝儿,小贞和小凤当然也不会去。”
项少龙楼着她亲了个嘴儿后,笑道:“你们原来旱商量好了,我怎敢对呢?”
纪嫣然想不到他这么好相与,同赵敏喜呼道:“致致,夫君大人答应了。”
赵致一声欢呼,由水底潜了过来,缠上项少龙,献上热情的香吻。
项少龙想起赵倩之死,犹有余悸道:“那岂非廷芳都要去了。”
项少龙忽地想起了善柔,若她知道自己去为她去对付这大仇人,必定非常高兴了。伊人究竟身在何方呢?
赴晚宴时,滕翼才回到营地来,低声告诉他蒲布和太子丹的尤之已于今早上路去与徐夷乱会合,护行的有百多名乌家精兵团的好手。
项少龙把桓奇对高陵君那支叛军的估计告诉了他,道:“看来高陵君并没有多大作为,到时只要调两千都骑军就可把他打个落花流水,这处高陵君和他的亲卫便由禁卫对付,只要乱起即止,吕不韦亦无所施其技。实不用出动我们的精兵团,免得暴露了实力。”
滕翼道:“既是如此,不若我领人先一步起程,咬着田单的尾巴追去,不过最好得到储君的手谕,免得与沿途的驻军发生误会。三弟你可以脱身时,再立即赶来好了。”
项少龙道:“就这么办,二哥今晚连夜起程,小心了。”滕翼晒道:“我从不会轻敌大意,放心吧。”
两人又找来荆俊,研究了诸般细节后,才赶往王营赴宴。
刚登上王营的斜道,遇上来找他的禁卫,忙随之去见小盘。小盘正凭几独坐,研究书几上的帛图。
见他进来,招手道:“没人在了,师傅快坐下来。”
近日他们很少有两人相处的机会,项少龙心中涌起温暖,坐在另一边道:“见储君这么奋发有为,微臣心中非常高兴哩。”
小盘道:“师傅看人的眼光真不会错,李斯如此,王剪如此,这桓奇亦非常不错,可以造就。”
项少龙低声道:“缪毒不是都给造就了吗?”两人对视发出会心的微笑。
项少龙奇道:“为何储君会忽然提起王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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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盘道:“刚才我问起桓奇有关王剪的情况,才知他把土地向西北扩展了数百里,赶得匈奴狼奔鼠窜,又修筑长城,立了这么多功劳,却给吕不韦一手压着,数次申请调回咸阳,都给吕不韦推挡了。哼,此人一日不除,终是大患。”项少龙苦口婆心道:“储君最紧要忍一时之气,若现在对付吕不韦,说不定会给他反咬一口。就算除掉了他,亦难保再无叛乱。上上之计,仍是由他把所有反对势力清除后,我们才对付他。”
小盘皱眉道:“只看缪毒刚生了内史之位,就要显露锋芒,当知此人野心极大,只怕日后难以制伏。由于他与母后关系密切,宫内说不定亦有人会依附于他。”
项少龙心中一动道:“储君何不成立一枝特别调遣部队,直接由储君亲自指挥,平时借训练为名,驻守咸阳附近,有起事来,储君一声号令,他们便可进王城平乱了。”
小盘精神大振道:“是了,这就是师傅说的什么枪杆子出政权了。不过我只信任师傅一个人,但师傅又要主理城防。唉,但这确是最佳方法,就算都骑军和禁卫车内,仍有吕不韦的羽翼在其中,迟些还加上缪毒的奸党,只有由外地抽调回来的人,才最可靠。那时就算有吕不韦也不怕了。”
项少龙道:“不若就起用桓奇,再辅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