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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定下来,传君恢复了敏锐的分析力,这件事情果然值得怀疑——就为了一个培训的机会,值得把上海赛区的友谊全都弃置不顾?这不像这小孩能做得出的事儿,何况这样做无论如何都会背上pink7乐队背叛者的罪名,Kimi他承担得起?多少年都没扔下的pink7,就为了个出国,就舍得了?
至于某些人一厢情愿出于“善意”地臆测Kimi这种做法是为了不舍得小熊走,那更属于 “出门不带卡”的想当然,这下子熊倒是不走了,换成Kimi自己出国,结果还不是一样要分开?
合计了一晚上,两个人还是一脑袋雾水。王睿看了看表:“我得走了,殿菲晚上的商演估计差不多了,我得接他去。”
王传君撇撇嘴,一副鄙夷的神情:“我倒想问问,以后是跟着他们叫你贤良淑德王二嫂,还是叫你惟命是从老婆奴呢?”
一个肘锤结结实实撞过去,小熊拍拍屁股站起来就走,理所当然地扔下一句“你结帐”。
如果消息不实,王睿就仍然剩下一个多星期时间,肯定还要回老家一趟,七扣八扣地算下来,能和殿菲在一块儿的日子少得可怜,所以他现在一分钟都不想浪费。
即使消息属实——王睿心底里倒希望这样——去接张殿菲也是他心甘情愿的事儿,这家伙不知中了什么邪,接起通告不要命一样。自己一问再问,他给出的理由竟然是“想尽快给父母买套大房子”,这种理由冠冕堂皇让自己还能说得出什么?可是看着他没日没夜忙得晕头转向,自己也只能尽职尽责当好后勤部长算了。
张殿菲在回去的车上闭着眼睛装睡,睡着了就可以不必和熊搭话,不必怕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让他发现自己强忍着的痛。一路上王睿的电话就没停过,尽管每个都是尽量三言两语打发了事,可零零碎碎地片段合在一起,也足够拼凑出事情的原委。
“我就偏要去强求!”——张殿菲回忆起昨天Kimi说这话时脸上那种狠戾掩盖着委屈的表情,这种两败俱伤的办法就是你强求的方式?真是个小傻瓜,你强求来的东西白白伤了自己,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啊……
王睿没有和张殿菲说乔任梁签约的事,第二天他依照原计划回了徐州一趟,没有接到公司的正式通知之前,一切都只能按原来的安排进行。
等王睿再回到上海,一切风波竟然神奇地烟消云散,出国培训的名额依然套在自己身上,所有谣言传闻都在那一叠摆在面前的护照签证机票面前不攻自破。
后面的日子短得一闪而过,刚刚迈入初秋的9月,王睿就离开了二十一年来熟悉的一切,独自一个人踏上了异国的土地。
半年……
不到两百个日子而已……
直到走过之后再回头,才惊觉这不到两百个日子在他的生命里,在他最珍重的那个人的生命里,是一段怎样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异国的生活并非一帆风顺,就算对王小熊这种适应力超强的开朗宝宝也一样,等到他可以顺利融入环境的时候,一个月的时间已经飞逝而过。
最初保持着每天至少和殿菲联系一次的习惯,夜深的时候总要打开电脑,发一封电子邮件给他,问问他的情况,也说说自己的经历——当然大部分都是报喜不报忧。
殿菲回过来的邮件却没那么频繁,写得也没自己这么啰嗦,简短的字里行间隐约可以嗅出疲倦的味道。王睿从铺天盖地的广告图片中知道殿菲已经成了目前国内非常火爆的广告代言人,也从娱乐新闻对各种商演三言两语的报道中总能见到张殿菲的名字。对殿菲在工作方面的选择,小熊一向不予置喙,他尊重这个比自己大三岁的人的自由意志。
这样平静而互相系念地过着日子,一直到这一年的11月9日。
这是不到四个月之前,王睿答应了要陪张殿菲一起过的生日。
王睿满心欢喜地期待着这个日子,但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如此“多姿多彩”。
贪睡的年轻人早上却不到7点就醒了,小熊明白这种现象产生于兴奋引起的荷尔蒙失调。一再压制下打国际长途给殿菲的想法,上海比自己这里时间要晚一个小时,早上6点钟打电话过去说生日快乐?那家伙起床时有低血压的毛病,接了电话也不清醒,哪记得住自己说过什么,白白给他当了闹钟。
干脆打开笔记本电脑上网溜达一圈,随手乱点却被一个标题吸引了眼球——文艺还是利益?从张殿菲拒演电影浅析演艺新人的心态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