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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妃望着白琳,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不要以为钰儿宠爱你,本宫就拿你没办法,本宫告诉你;本宫年轻的时候也是从阴谋权诈里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你休想跟本宫玩手段。”
女人你不该咄咄逼人
玩手段?
她用鼻音“哼——”了一声,是谁在跟谁玩手段,是他们母子两个在跟她玩手段;当初真不该爱上夏侯钰。他利用自己做了利剑,用自己去刺伤夏侯枫。想到此,她恨不得跑出去,将这个阴谋告诉给夏侯枫听,只是,她忽然绝望了,夏侯钰一定不会让她出子涵宫的,如今所有人都躲着她,又有何人可以再相信她?
“你可以对我的话无视,但是你不能对皇家的威信无视,你快点告诉本宫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谁的?”清妃咄咄逼人。
白琳对她的话彷佛没听见一样无视掉了。
“好啊,你可以不回答,本宫一样会查出来的,若是让本宫知道你敢做对不起钰儿的事情,本宫第一个饶不了你。”清妃下了最后通牒。
“母妃…”夏侯钰背负双手悠闲的走了进来,“你这样会吓着她的;昨夜她受了惊吓,已经不记得一些事情了。”
听了夏侯钰的话,清妃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母妃昨夜看见了珊瑚,珊瑚——”说起珊瑚,清妃的情绪就会异常激动。
“母妃你看见的不是珊瑚,珊瑚已经死了;是二哥害死了她,如果不是二哥将她带上亭子顶上,珊瑚就不会因为无路走而落入月湖,也就不会溺水身亡了——”
“是他,是那个贱人的孩子害死了我的珊瑚;就是他害死我的珊瑚的——”清妃异常激动起来,口中不停的叫骂着。
“母妃,你好好休息吧,钰儿一定会替珊瑚报仇的。”夏侯钰扶着清妃的肩膀,道:“来人,送娘娘回华清宫里歇着。”
白琳望着清妃被人送走,刚才夏侯钰所说的一切,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真的不知悔改。“珊瑚,她希望你这样说吗?珊瑚口口声声叫着枫哥哥,在珊瑚的心中,夏侯枫是个痴情又完美的男人,你为什么要这样诋毁夏侯枫?你一点都不知道羞耻吗?明明是你纠缠夏侯枫比武的,如果不是你太争强好胜,珊瑚又怎么会被你们遗忘在凉亭上面?”
那致命的一击
望着夏侯钰脸色不变的狡辩,跟清妃说的那番话,她真的好心痛。对于白琳的质问,夏侯钰只当没听见,他无所谓的在她身边坐下来。
“你怎么还可以这么冷静?怎么还可以厚颜无耻的坐在这里?”
“我不冷静还能怎样?你是我王妃,我不坐在你身边,难道要坐在别的女人身边吗?”夏侯钰不知为何,见她为夏侯枫生气责骂他,他就觉得恼怒。
“你不该这么冷静的,你该觉得羞愧才是;你不该那么争强好胜才是;你一定见到珊瑚离开,珊瑚离开的时候一定有跟你留下什么话;你为何还要继续纠缠下去?难道你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嘛?”
“我为什么要悔过?”夏侯钰质问。他心中当然悔过,但是,不愿意说出自己悔过,他认为她在为夏侯枫鸣不平。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鸣不平。
“呵呵——”白琳忽然傻笑,笑出了眼泪来,“看来你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你说你为什么要悔过,好,我告诉你,因为你害怕,你还害怕悔过,因为你一旦悔过了,就没有理由在支撑你作恶下去了;你一心要将珊瑚的死追究在夏侯枫的身上,其实是你自己不能面对你过往的失误,你爱珊瑚,因为她是你唯一的妹妹,可是,你的爱为什么这么沉重,为什么这么尖锐——”
“你是个自私的男人,你的私心在作祟,你想得到这天下皇权,你想要登上皇上的位置,可是,你却将你作恶的借口说成是为了珊瑚报仇,试问你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只不过是为了你安慰你仅剩的一点还未泯灭的良知罢了——”
“啪——”一记耳光清脆的响起。
白琳捂住自己雪白发烫的脸颊,她悔恨自己爱错了人,尤其不该爱上夏侯钰。
望着那晶莹泪滴顺着她指缝滑落,他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握紧自己依然麻木的手指,他一记重拳打在了镂空床栏上。
愁容潇潇不减忧
许久许久,听着她低低的哭泣声,他心痛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一时失手——,你知道我爱你,你怎么可以那样说我?我承认,当初是我欺骗了你,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我是真的爱你——”
她捂着自己发烫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