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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孩子们的爸爸不爱我,我连一点努力的机会都没有了。我的自尊,我的人格,我的孩子们都在对我说,要我忘记他……我只有忘记那个无情的人,才能开始我重新的人生。虽然我没有足够的自信自己能故做到,但是我可以做到,好好的活下去,为了我的孩子们……詹妮医生,如果在很久很久以后,有一个姓初的男子找来,那么就说明,他真的不是无情,至少他还有一点良知。但是我想,那也是我的奢望吧?这一天不可能发生,永远不可能。少女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孩子,脸上竟然有这慈爱的笑容。
如果他找来,我能不能告诉他,你和这三个孩子的故事?詹妮却相信,会有那一天。
少女顿了顿,却是自嘲的一笑,轻轻的摇头:不要。就告诉他……我死了。因为她相信,他永远不可能来到这里,所以,她真的已经死了……在他的世界里,夜离死了。
詹妮叹气:小离,你错了,他真的找来了。或许,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寻找你。
房间里,一片黑暗。地上躺着不同的空酒瓶,而空气里也弥漫着酒混杂的气味。男人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一双眼无神的看着手里红酒,一双眼里充满了血丝,整张脸都写满了憔悴和狼狈,还有不修边幅的沧桑。领子大大的扯开,露出白洁的胸膛,桌子上的电话径直的响着,却无人理睬。门也被人用力的敲着,一直响着,没有静下来片刻。僵持了半个小时,桌子上的电话早就停了下来,但是敲门的人似乎异常的执着,不但不停的敲着,甚至喊了起来:先生,是你的快递,请接收一下。詹妮夫人一定要你亲自签收,先生!!!!
像是受不了叨扰般,男人终于慢慢的站了起来。但是沉重的身子让他有些偏倒,欲裂的头痛也让他看不清方向,最终还是不堪负荷的倒在了地上。地上的瓶瓶罐罐发出了呯呯碰碰的响声。眼睛疲惫的慢慢磕上,一闪而过的依旧是那个蠢女人的样子……
飞机上,他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豪华转机里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当空姐向他走来时,他只是淡淡的扫过一眼,看也没有看空姐笑面如花的脸。空姐有些尴尬,收起了自己的媚眼,职业化的向他低头问道:初先生,您登机的时候,您住的酒店的侍从赶着将一个盒子送了过来,说是对您极其重要的东西。昨天给您送快递的人一直等了您十二个小时,没有见到您才走的,将这个东西放到了酒店。但是您退房的时候手续时别人办理的,所以他们没有亲自转交到您的手上,您看您现在要不要……
他隐隐的想起一些片段,却还是摇了摇头:不必了。放到我行礼里。转头看向外面的大气层,一层一层的白云,浮在眼前,无法飘散。
夜,安静的出奇,别墅被月亮照的明洁而又清雅。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静,突然,啊……!!她自床上坐起,满头大汗。
双眼圆圆的睁着,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她的心一阵阵的恐慌。梦里面的一切都好真实……她颤颤的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抹掉一滴又一滴的汗珠,泪却忍不住的涌了下来。
梦里面,初邃像是掉进了一个很深很黑的沼泽地,她站在岸上想要伸手拉他,但是他冷漠的向她看来,只是冷冷的问道:你是谁?夜离在哪里?我要找她!她吓的一下子就缩回了手,而初邃,就那样被掩埋了下去……她怎么伸手都再也抓不住他了……
是不是初邃出了什么事情?她惊恐的抬头,看向窗外的皎月,心都乱成了一团。最终,还是只能狼狈的低头捂住自己的头,夜离……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但是,那一夜,她失眠了,一直都被那个梦久久的困扰,反复的想着,反复的纠扯着。
终于是到了西展宴会,她好不容易才从那个梦里走了出来,安慰着自己,那只是梦,而且没有听见任何的消息说,初氏财阀的总裁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她安心了,而且,这个夜晚,他也是要出席西展宴会的不是么?看着镜子里迷人的自己,她努力的扬起微笑,她要面对他,不再逃避。任他有没有认出自己,自己也不再逃避,她要以夜离的身份出现,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如果,面对的是陌离,她也可以接受。
接受他忘记了自己的事实。那么她会转身的微笑,说声再见,如果他还记得……她也会告诉他,先生,那是以前的事情了,不必在意。她要宽容自己,不再折磨自己。
意大利的首都罗马,在商业界有一个传统,那就是一年一度的西展宴会。这个西展宴会不是限定的一个公司主办,而是轮流在各大企业主持举办的盛典宴会。西展宴会就是一个大企业高层才参加的宴会,就是一个公司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