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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阴差阳错,天壤之别的震撼和喜悦,让每一个中国士兵都格外珍惜成果,于是,大家蜂拥而来,将村子的各个位置占领,坚守着,绝对不能让小倭瓜溜了。当然,三十余辆坦克看守一个村子是不太现实的,还是有很多的日本倭瓜脚底上抹了油溜之乎也了。
于是,中国兵开始检查自己的成果,很快,他们就从眼花缭乱的坦克坟墓和废墟里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一百零三辆坦克!”
“不错,一百零三辆!”
“五十八辆被彻底摧毁,二十八辆被击毁,其余坦克也多少受到了伤害,但是,还能开。”
“这是准确的结果,我们已经检查三遍了。”
这支中国坦克分队的指挥官,一个小小的营长,毫不犹豫地下令:“找到日军坦克的油料罐,还有他们的炮弹,找些炸药,将残余的坦克全部炸掉,然后,我们继续前进!”
五十五章,偷袭敌军司令部
最南线的中国坦克分队,约四十辆,为一个坦克团,本来是向110村庄去救援,合击日军的,可是,因为偏离了方向,加上心急如焚,速度奇快,直接撞到了一队骑兵,那就是大贺中将参谋长的部队前面,不管怎样说,既然是日军,就打吧,中国坦克部队二话不说就猛干了起来。而之前,因为一队日军的阻拦,破步兵携带着破步枪,就想阻止中国大爷们前进,结果,被中国军队的坦克炮给狠狠地敲打了几下,这才老实了。
然而,连中国坦克兵都没有想到,他们敲打的这几下,刚才还担心暴露目标呢,偏偏起到了敲山震虎,打草惊蛇的奇妙效果,将大贺参谋长和乃木大将这两条巨无霸的陆上大鲸鱼都给惊扰起来,然后,撞到了自己的炮管下。
第一炮。就直接在日军的骑兵队中爆炸,简直是最佳效果的中心开花,结果,将大贺参谋长和十六名日本骑兵都割倒在地,成为大地上挣扎蠕动的变形虫子。不,应该是变形金刚。日本人就爱玩这个啊。
其他的日本骑兵自然十分惊慌,不仅立刻就分散开来,向挥舞着军旗向坦克示意。“八噶,这里是司令部!是司令部!”
“八噶!北川浅释,你个浑帐王八蛋!”
“快停止射击!停止,我们是军部的骑兵队!”
“这里是大贺骑兵队啊!”
大贺骑兵队就是参谋长大贺的亲信警卫队,那可是一般人都招惹不起的角色。
日本人一着急,连中国话都骂了出来,有几个家伙举着手枪,对天射击,以警告对面数里外的坦克不断。
“这个喝醉了的家伙,一定会上军事法庭的!”跳下了马,观察着翻滚的大贺参谋长那逐渐式微了的动作,队长义愤填膺。
在朝鲜,尽管日军也有着严格的规定,但是,从朝鲜老百姓家里抢夺酒喝,是一个人所共知的秘密,心照不宣。
通常来说,骂人是不道德的,再说得重些,是要遭报业的,这不,这里刚刚骂过一轮,那边的抱应就过来了。望着满天呼啸飞来的黑压压的炮弹,剩余的十几个日本骑兵真的是两个时髦字可以了得:无语。
无语的骑兵,无语的炮弹,在几秒钟以后就发生了激烈的同性排斥,以常规的同归于尽的极端方式来显示物理学上的古老命题。
“打,打,打!对面就是日军的骑兵队!”
“是啊,冲吧!把敌人的骑兵冲个稀巴烂!”
“上啊!”
中国兵打疯了。
数辆坦克风驰电掣地冲锋过来,几里远的地方被它们迅速丈量完毕,接着,它们停滞下来,然后,再认真地端详一下周围的环境。
“呵,好一片大好的朝鲜风光啊!”
夏六月,朝鲜气候正烈,青翠满野,花花绿绿,时而花香沁人。辽阔旷远,极目八荒,眺望难尽。
就在眼前,那一个不小的村镇里,飘扬着一面面的日本军旗,还有一顶顶日本帐篷,显然,这是一个‘大兵营,在这里直前,有数条道路分道扬镳,联结数处,如此交通中枢,日军设立重兵,实在当然。
“轰击!轰击!狠狠地轰击!”
前面的坦克自言自语地吼着,开炮了,其他各坦克也纷纷轰击。
顿时,日军的中枢重地,第三军的大本营所在,遭到了中国坦克军部队的肆意攻击。在炮声隆隆里,一幢幢可怜的朝鲜房屋坍塌了,更多的日本帐篷被炸成了破尿布片子飞上了半空中。
日本官兵象一群炸了窝的乱蜂,轰一声从各个地方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