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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毒不食子,这个老男人对谢承举那个人渣做到为爹的样子,可却是在践踏另外两个亲生嫡子的心。
特别是这个老男人,明明知道是非曲直的情况下,还能听他老妻子蛊惑,为了谢承举这个人渣儿子,抢夺另外两个已经分了家的儿子的家产,简直猪狗不如。
蔓儿听到这对狗男女的对话,简直目瞪口呆。
这一次,就要他们掏出十万两银子出来,不然就告他们一个不孝之名。我看他们谁敢承受这样的罪名?除非他们一辈子别想抬头做人了!
谢老爷这么一想,顿时感觉理直气起来,毫无羞愧心理。
尽管谢老爷也从老妻子话了听出来,这边两个儿子挣得钱,在时间上是在分家之后的事,但话不能这么说,他们身上连骨头都是自己给的,他们的钱?没有自己,他们哪儿来的钱?他们连全身上下都算自己的。
而谢老爷一心认定谢家的发旺,全在二儿子一个人身上,自然是能维护他多少就维护他多少,能偏心他多少就偏心他多少。
果然,在巨大利益面前,不要脸真不算回事!但不要脸到了谢老夫人的地步,实在是不要脸当中的精英人才。
“混账东西!果然是不孝之子!敢如此不孝,毒害继母!敢吞没亲弟弟家产,他们要不跪下磕头认错,交出承举该得的家产,我也豁出去告他们一个不孝之名!我看他们敢不答应?”
谢老夫人哭诉的激动万分。
可恨的是,我就是死了,我们儿子该得的财产,却被他们两房侵占着不知道啊!老爷,你可要为我们儿子做主啊!”
我住这里这么长时间,他们将们仍在法净寺,不管不问,要不是老天庇佑,我早就死了啊!
我知道,他们现在是个个都巴不得我死,我就这么死了,他们不但没有任何名誉损失,还给他们减轻负担。
若是第一孝女,怎么不见她将挣来的银子,交给我这个祖母的?不但如此,她虽然年纪轻轻,就心思歹毒,每每假装端着药给我喝。
山下村民跟僧人都被他们蒙骗,都说他们孝心感天动地,还给谢文婧一个响亮的美名,说她是杭州第一孝女。
他们挣了这么多银子,不但一文钱不愿拿出来交给我,还用几百两银子,哄得无知的村民在去年年三十的时候,一起到法净寺这边来,说什么给我祈福。
他们去年一年,就用中公的田产,卖了大豆,挣了七万两,还用这些田产,种了甘薯,做出来粉丝粉条,挣得不下二十万两。
这些水田里的田产,应该全是中公的,但是他们贪墨下来了。
“老爷,还记他们两房离开杭州的时候,带着了我们谢家的首饰,还有值钱的物事,他们到了杭州之后,用的就是这笔中公的钱,买了李家祠的农庄,买了水田。
不行,这件事自己不能让他们得逞,自己要的就是谢承举死,而不是看着他越来越好。
果真跟那个站出来质问老爷的那个少女说的一样,这样的祖父,不一定是亲祖父,不然哪有这样无情无义的祖父?
蔓儿内心感到十分恶心,这一对狗男女,果真配绝了!不要脸到了这样的地步。
这么一想,谢老爷顿时激动万分,满眼是儿子再次加官进爵幻想。
若是再让儿子赞助给太子十万八万的,儿子不就可以从县太爷再升为知府或者知州了吗?
儿子之所以能从县丞一跃而为县太爷,不就是因为蔓儿赞助了太子7万两银子?
谢老爷忽然感到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也加快许多,现在自家最最却的就是银子。
“你快仔细说来,这是怎么回事?”
谢老夫人哭诉说着,显得委屈万分。
他们手里的几十万银子,最少有一半是我们儿子的啊!可却被他们贪墨了啊!”
分家的时候,他们愣是死死的不说出来,我说他们怎么肯轻易不争不抢的就那样也肯分家的,原来他们早就有了那么多钱,就想着早点跟我们分家啊!
可他们手里有巨额资产啊!
“老爷,我们都不知道吧?他们看起来穷的很,就住那个乡下村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们穷的跟乡巴佬一样。
“怎么?那两个孽畜怎么害你了?”谢老爷不由自主的反问起来,言语间还是相信她的话的。
谢老夫人装柔弱,早已深入骨髓,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她的话。
要是我死了,我们的儿子还得为我伤心,到时候,儿子的好前程就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