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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被残阳镀出一层金黄,他看着手中的木梳,心凄涩然,
思念此时在正腐蚀着两父子的骨血,让他们的痛苦鲜明入肺。
娘,宵儿来了!
媛媛,等我!
【结局篇1】凤不归:可有一辈子
清风萧瑟,夜凉如水。
琴弦的音律汩汩如流泉淙淙悦耳,在入夜的赤竹林回荡着,
落叶缤纷,在空中带着绝美的旖旎落下,归于尘埃。
敞开的赤竹阁里,只见男子一身白衣胜雪,皎洁如月,
乌丝半束,散披于肩,盘膝而坐,膝盖上摆着七弦琴,
广袖下,修长的指在琴弦上曼妙弹拨,
阵阵音符汩汩散发,悲凄之意如寒冬彻骨的风霜,伤感入脾颇有意境。
坐在他身旁的女子身着雪纱烟裙,三千青丝素绾精致的新月发髻,
斜插两支碧绿玉簪,配着清婉脱俗的容貌,实在妙不可言。
只是,美中不足的她,神情淡漠,黛眸无波,毫无情绪可言。
一曲终罢,男子两手平放在七弦琴上,方才的悲凄意境顿化烟散。
东陵聿熤妖治倾城的脸侧眸看向身侧的女子,
夜风带起他垂肩的乌丝,娆唇轻扬,慵懒七分,惬意三分。
朝她靠近几分,男子伸手轻抚着她滑腻白皙的脸,宠溺笑道:“喜欢吗?
这是母后在我四岁那年教我的‘凤不归’,是她当年久居深宫时由感而发写下来的琴谱,
我还记得。”
女子黛眸无波,没有回答,四十多天,她一直如此。
见此,东陵聿熤伸手抚着她垂肩的发丝,丝绸般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字眼弥着浓浓的叹息和遗憾:“圆圆,三天后就是我们的成婚的日子了,你还是不会叫我‘夫君’吗?”
下一刻,她被他轻纳入怀,纤细的后背被他轻抚着,
头顶的吐息盈满遗憾:“没关系的,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来。”
突然,他眸色一暗,幽幽问道:“我们,应该有一辈子的,是吗?”
怀里的女子没有回应,仿佛睡了一般。
东陵聿熤双臂圈紧,似怕她突然消失一般,恨不得将她融入骨髓。
突然,他将她松开盘坐在自己面前,七弦琴搁在自己的膝盖上,
他执着她的手放在琴上,温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响起:“圆圆,让我看看你这几天学的琴可有进步?”
【结局篇2】鸳鸯错:将错就错
温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响起:“圆圆,让我看看你这几天学的琴可有进步?”
言罢,他宽厚的手重叠在她的柔荑上,
掖指兰花,轻轻弹抚,拨弄出曼妙腻耳的音符。
时而流水汩汩,时而高山海远般激昂,
悦耳苍然中又带着冽瑟之意,
仿佛层层密网将闻琴者困住一般,压窒得喘不过气来。
女子黛眸淡眨,明明醒着,却似沉溺长睡一般,让人捉摸不清,揣透不明。
一曲终罢,东陵聿熤握住她的手平放在琴弦上,
娆唇贴着她微凉的脸颊,说道:“这首是我为你谱的音律,叫‘鸳鸯错’!”
言罢,他的唇封住她的柔软,唇舌勾缠,眸中似有什么滑落,在两人的唇内晕开,咸咸的。
东陵聿熤伸手扫开七弦琴,将她抱紧,喘息间,
他的唇移到她的额头紧贴,双眸紧闭,心中满是孤廖萋萋。
鸳鸯错,错鸳鸯,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这段时间里,哪怕自己天天在她耳边种下‘情蛊’,
哪怕他抱她多紧,她的身体还是如不融雪山冷得刺骨,
她看自己的眼神还是空洞,没有因为情蛊而发生半点变化,
失心的她即使已经成为自己的傀儡,却依然不会对自己生出半点感情,
难道,她无论是有心或无心都无法爱上自己吗?
此念一闪,他双臂收紧,戾眸一寒,闪过恨意,
字眼带着浓浓的不甘,淡道:“即使错了,我傅聿熤也要与你将错就错。”
暗处,一抹粉影潜在赤竹阁外,
女子美眸看向东陵聿熤时盈满复杂,有心疼,还有不忍。
眸光一移,看向此时被男子抱在怀里,士别三年后竟成为无心傀儡的轩王妃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