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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是为了嫁祸给我爹。偏巧我爹又当真像个能做出这等事情来的人,对于任何事,他只会说一句“是我做的”或“不是我做的“,却不肯有任何一句解释。
单家家丁是我爹遣散的。卓燕道。我活下来之后曾一度在附近打听过,大概知道是爹有一天忽然让他们都回去,恐怕他也料到会有些祸事——却不料祸事仍是没躲得过。
只不知那所谓的你爹单侑云与我爹的一夕深谈是否真有其事?拓跋孤又将目光转向简布。我倒是宁信其有,因为若他不曾因这一夕长谈而真正明白和相信此事并非出自我爹之手,他决计不可能在其后仍然效忠于我们拓跋世家。
若是如此,为何会有后来疾风知晓这段往事要报仇的事情?
那就恐怕这事情并非你爹告诉他的。拓跋孤道。我记得单疾风叛我时——与你一起出逃——简布,也许告诉他此事的,正是你吧?
简布已然不说话了,反倒是卓燕道,疾风为何又要信他?
也许因为——你娘的遗书在他手里。
拓跋孤似又想了一想,道,所以还有件事,我也突然明白了——当年单侑云若在那一夕长谈之后选择了继续为青龙教效力,除开相信你娘之事非拓跋家所为之外,必也相信你的死并非我爹本意。我倒不想为心脉五针之事辩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愤怒之下不择手段,做出这种事并不离奇——但恐怕并不想伤你的性命,只不过折磨了你,算是个教训,回头将针除去,这酷刑痛苦完之后倒是无恙的。只是这其中——应是被人做了手脚,有人想让你自此不醒为妙。…
他吐出口气。你心脉受阻,受我一掌也未死,那么当年心脉被针所封,也许也是你得脱命厄的原因。只是查验之人以为你已没了命,才当你是尸体,送离了地牢。
这番话说完,拓跋孤一双眼睛只是定定地看着简布。简布嘴唇微颤,似想张嘴说什么,可面孔却有些扭曲,良久,他忽然爆发出一声高笑。哈!他笑着。哈!他又笑了第二声。不错,不错,当年一掌打在他胸口的人便是我,将他带出弃于荒地的人也是我!怎样,星使,你现下要报仇么?哼哼,我看你自己也未必活得成吧!我左右是个死,怕是轮不着你了!
他说着,昂然转向拓跋孤,道,教主既然什么都猜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有件事倒要告诉你——白长老那种人,休要把他与我相提并论!
自然了。拓跋孤冷冷道。当初我要杀白长老时,你非但没与他站在一队,还曾踩了他一脚的——可惜我竟轻信了你。
你说罢!你要怎么对付我?简布已昂起脖子。
对付你……我怕是要让让了。拓跋孤冷笑道。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个忙的。
他说着,伸手往他腰间一点,简布立时坐倒,只觉浑身顿时无力到全然动弹不得。
拓跋孤却已走到卓燕身边,俯身将他两处穴道拍开。
我知晓,你是宁愿丢掉这条命,也想要今天就与他来个了断的。我成全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二八三
卓燕第三次被拍开穴道,但此刻身上的疼痛,他几乎已感觉不到了。
他只有那隐忍得无法再隐忍的愤怒。丹田真气已涌。
简布啪的一声摔向地面。你……他语气带着惊异。
】燕不说话。他的全部气力,都在令动那蛊虫,以最可怕的方式咬啮他所痛恨的仇人。
而拓跋孤甚至火上浇油地封住了简布的哑穴,令他连叫都不再叫得出来。
他走出帐篷,并不想看简布受蛊虫咬啮折磨的样子,亦不想猜测蛊毒更有些什么让人不得好死的手段。到得门口,他才想起顾世忠仍在这里。
暂时没什么事了。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道。你先回去那边吧。
教主还是休息一下。顾世忠略带忐忑地道。卓燕那一刀说深不深,说浅亦不浅,现下不但伤势没好好处理,还以青龙心法耗巨力为他疗伤……
拓跋孤只是挥挥手,示意他先退下。顾世忠只得听令而走。
拓跋孤只一个人立了半晌。青龙心法第七层——当真如此厉害么?他心下暗道。比起前次救折羽,这一回单疾泉的伤势只有更重——却尚有余裕运劲吐纳,便算有敌来犯,似亦可迎战。只是内力现今——却暂时只有三成了。
刀伤其实是包扎过的——那是出于姜菲的坚持。这姑娘不似旁人在他怒喝之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