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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见了新任省长,并且得到新任省长的夸奖,有姚家年说话,市长之位看来应该没有问题了,对于陈放和陈昌全,他是由衷的感激。
“刘老弟实在是太见外了,小放在省城没少麻烦你,我们就静等刘老弟的好消息了”陈昌全客气道。
刘川达对陈放做了一个电话联系的手势,上车离去,现在只剩下父子两人,陈昌全也没什么顾及了,道“你认识唐万民?”
对父亲的疑问,陈放好不意外,却没有回答,道“爸,我们也走吧,站在人家酒店门口,不是打扰人家做生意,我请你喝茶吧”
“好吧,你说上哪儿?”
“我知道附近有个悠茗楼,很正宗”
两人没有坐车,而是在街上徒步而行,孙国栋开车缓缓的跟在两人身后,这一奇怪的组合在大街上显得有些怪异,一路上父子两人都很沉默。
来到茶楼,找了个雅室,父子两人分别落座,服务小姐上完茶,出去之时把门带上了。
陈放拿起杯,细细的品了一口,道“小时候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所以才会被人遗弃,其实这个想法有些可笑,”说到这,陈放沉默了一会,父亲正聚精会神的听着,接着道“现在我也明白了,无论我再怎么不好,再怎么令人讨厌,也不是被人抛弃的理由,我有现在这个家庭,我很满足,也不想再做什么,只要守护好自己现在的家庭就好”
“爸,我是您的儿子,我姓陈,这是一辈子都无法改变的事情,希望您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我真不想和他们发生任何关系”陈放郑重的道。
“你能这么想,作为父亲,我很高兴,也很欣慰,你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我和你妈都希望你能忘记以前,好好的生活,你放心吧,关于你的身世是一个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哪怕你妹妹也不知道”陈昌全听了陈放的话之后,有些如释重负的道,养育了二十年的儿子,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二十多年了,哪怕是没有血缘关系,直到今日,也建立起了比血缘更浓更烈的父子亲情。
陈昌全沉默了一会,又道“也许之前他们抛弃你,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也说不定,如果有一天你想认他们,作为父亲,我也不会阻止,只是你要明白,定州陈家永远是你的家,我和你妈也永远的最爱的父母”
陈放苦笑一下,道“呵呵,他们有什么苦衷,爸,当年你是在定州学院遇到的我,你是不是认为我是被人遗弃在定州学院,其实不是的,当年她把我扔在省城的一个医院门口,就是现在的大唐国际那个位置,我在那里等了三天三夜,然后就自己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上哪,就胡乱的走,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定州的方向走,走了一天一夜,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后来有个好心人赶着牛车,带了我一程,来到定州,也许冥冥之中似有注定,牵引着我来到定州,来到定州学院,在那遇见的您”
这些陈年往事,二十多年陈放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刚开始是因为每当想起这些事,心就有些痛,后来是不愿意对别人提起,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让自己刻骨铭心的恨,时至今日也已经淡漠了,陈昌全听了儿子的叙述,心里是又恨又痛,恨得是那对没有良知的狠心父母,痛的是儿子小时所受的苦楚,
虽然陈放叙述的很平淡,但是陈昌全心里明白,当年陈放才是一个仅仅四岁的孩子,一个四岁的孩子从省城徒步走到定州,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这得受多少苦。
“小放,这些都过去了不是吗,你现在还有我和你妈,还有你爷爷,你妹妹,你爷爷可是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自从他退休在家之后,你可以说是他生活的动力,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你身上,你一定不要辜负他的期望”
“知道了,爸,呵呵,您今晚是住在省城还是回定州?”
“我得回定州,你爷爷这两天感冒了,你爷爷年纪大了,有点小病就不得了,不回去不放心”
“爷爷病了?怎么没人跟我说?”
“你妈知道你忙,再说就是一个感冒,而且也不严重,就没告诉你!”
“这两天公司的事情比较多,等忙完这两天,我和周雅回去看看爷爷”
父子两人解开了心结,在雅室里拉起了家常,两人又坐了一会就相继离开了,陈昌全这次来省城没有带司机和秘书,所以陈放打发孙国栋开车送父亲回定州,自己打了的士回维多利亚。
周雅见陈放进屋,赶忙去厨房给陈放准备饭菜,拿了一瓶绿豆汤出来,道“你一进门就闻到你身上的一股酒气,快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