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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母从旁边拿出一双做好的布鞋递给汪可敬:“试试看,大小合适不?”
汪可敬穿上鞋,跳上床:“正合适,妈,你们别做了,天太晚,睡吧。”说着跳下地,从母亲手里夺过针线衣服,塞到竹框里:“不做了不做了!秀秀,快点收拾了睡觉!”
汪母打个呵欠:“啊——,好好,睡觉!阿敬,你快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汪可敬应了一声,转身出门。
次日早晨,汪可敬尚未起床,那程佩瑶就急急走来,在床外喊道:“阿敬,快起来!黄晓姗发烧都烧糊涂了!”
汪可敬一惊,匆匆穿上衣服出来,只见程佩瑶脸色焦急地等在门口;母亲也急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秀秀跟在后面。汪可敬看着母亲道:“妈,你过去看看吧?”
汪母点点头转对汪可秀道:“你去把药箱拿来。”程佩瑶有些惊讶地看着汪母:“阿姨还是大夫啊?”汪可敬道:“是啊,我妈妈上过医大,做过医生。”程佩瑶更是惊讶。
秀秀有些惶惑地跑去拿药箱,三人便转去看黄晓姗。
黄晓姗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陈锦江守在旁边;汪母来到床前,拿过黄晓姗手腕把脉,等秀秀拿过药箱来,取出听诊器又听她胸腔,之后对大家微微一笑:“不要紧的,只是着凉了,有些发烧。”当下给黄晓晓姗打了一针。
冯云深守在门口,听到不经要紧,这才松口气,对汪母笑道:“谢谢阿姨,你看她还能不能跟着行军?”
汪母摇摇头:“这孩子身子弱,只怕要休息几天。”
冯云深想了想道:“阿敬,晓姗就等病好再走,你在家也住几天,到时跟她一起走。”
汪可敬看看大家,点点头道:“那好吧。”
汪母笑道:“没什么事了,大家去洗漱一下,准备吃饭;我去给这孩子做碗汤。”
大家都走出来,郁小风看汪可敬仍立在床前,便在门口探过头来喊道:“阿敬,你不出来吃饭?”
程佩瑶笑道:“去,别起哄了,快吃饭去。”将他推出门。
汪可敬见他们都走出门,方坐到床前,伸头和黄晓姗碰碰额头,又抓过她手攥住;只听嘤咛一声,黄晓姗竟睁开眼睛:“阿……敬……,”
汪可敬喜出望外,忽然低下头在她额上一吻:“好好躺着别动,我妈给你做饭去了。”
黄晓姗却挣扎着要坐起来。汪可敬忙按住她肩膀:“让你躺着,好好休息呢,听话,别动啊!”
黄晓姗却仍然挣扎着要坐起来;汪可敬只得将她扶起:“你发烧,身子弱,别乱动。”黄晓姗看着他勉强一笑:“阿敬,我……我……我好想……好……好想……”
汪可敬笑道:“好想什么,说啊!”黄晓姗苍白的脸颊上飞上两朵红云:“我好想……让你抱着我……”
汪可敬一惊,怔了一下,扭头瞅瞅门口,便坐到床头,轻轻揽过黄晓姗那不知是因发烧还是因羞涩而发烫的身子……
一阵脚步声响,两人尚未反应过来,汪可秀已端着一碗做好的汤面走进来;看见两人拥在一起,惊愕地瞪大双眼,忽然将碗放下,扑哧一笑,转身跑了出去。两人这才松开,汪可敬撵到门口,只见妹妹已跑出好远,便转回来,端起那碗面条走来:“晓姗,看我妈给你下的面条;这菜叶青悠悠的,鸡蛋炒得这么香,哈,闻闻都掉口水啦!”
黄晓姗仍是满面羞色地看着汪可敬:“看你……,都让人看去了!”
汪可敬笑道:“那怕什么?那是我妹妹,你是她未来的嫂子,她看到了又有什么?”
黄晓姗啐道:“呸!说话不嫌羞!谁是她未来的嫂子?”汪可敬笑道:“哟,你不是她未来的嫂子?哦,是现在就想当她嫂子!”看黄晓姗瞪着他,便挑起面条来:“看我妈妈擀的面条又细又长多筋道!来,我喂你。”
黄晓姗看看他,微感羞涩地点点头,脸蛋儿也慢慢绯红起来……
看着冯云深等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汪可敬叹口气。汪母在旁轻轻问道:“阿敬,舍不得大家么?”
汪可敬笑道:“是啊,一起出生入死半年多,这猛一跟大家分开心里。”
汪可秀道:“那你跟着他们走啊!你不想在家多住几天?看妈妈想你疼你也是白疼的!怪不得人说什么‘花喜鹊,尾巴长;取了媳妇忘了娘’,哈!这就是你!格格……,”她的笑声清清亮亮,真如银铃一般,“妈,你不知道,我方才送面条过去,看见他和那黄……”,话未说完,只见哥哥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