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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房表亲,因此偶尔也会来弹一两曲。也就是这么巧,遇到了妹妹。”展颜一笑,明媚如花。
淄衣看向刘邑隆:“这位公子是?”我才醒起看到淄衣光顾着高兴,忘了介绍刘邑隆了。
刘邑隆微微顿了顿首面无表情的说:“在下刘三,见过姑娘。”两人寒暄了一下却似乎无话可说,刘邑隆倒也奇怪,平时话多得一箩箩的,如今见到美貌女子反倒话少了。
“淄衣姐姐,你如今住在哪里?下次来了京城我可以去找你吗?”
“我如今住在城郊的水月莎庵,平日里练练琴,倒也闷得慌,妹妹若无事多来坐坐,庵里今年的冬梅开得好,存了些梅香茶。妹妹一定喜欢。”
“好啊,过几日我便去拜访姐姐,可是姐姐怎么住在庵堂呢?这说书馆不是姐姐远亲的吗?”我深感疑惑,淄衣不会是存了出家的念头吧。
“我只是图个清静,水月莎庵堂的主持是我娘亲儿时的姊妹,住着倒也方便。妹妹不用担心我。”
淄衣定定看着我,似乎有话想说,却又犹豫不知如何开口。蛾眉轻锁,低垂眼帘又睁开来看着我,说道:“妹妹,那日浑水河画舫上嗣公子似乎与妹妹相交甚欢,不知妹妹可有嗣公子近况?”
我愣了一下,说道:“嗣公子不是在皇陵为慕皇妃守孝吗?说是一年,如今应该还在魏皇陵吧。”
淄衣一脸担忧:“原来妹妹不知道,嗣公子本是一直在皇陵,可是前几日听到北朝来的商队谈论才得知魏国司马王江蕤叛乱,嗣公子带了禁尉回宫平叛。叛乱虽除,可是嗣公子却负伤失踪了。我听到此事甚是担心,所以才问妹妹可否知道。”
我脸色霎的白了,拓拔嗣负伤失踪?伤得重不重?我忙看向身边的刘邑隆,拉拉他的衣袖说道:“刘三爷,你消息最灵通了,有听说这个事吗?”
刘邑隆看了我一眼,叹口气说道:“我知道,不过你不用担心,确切消息是嗣公子只是轻伤,至于失踪一说,有人说是嗣公子与魏国国君发生争执,负气出走;也有人说是被虏走。可是你也知道普天之下能伤墨玉公子的没几个人,更别说是虏走他。这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刘邑隆顿了顿又继续说:“宝珞,你也别怪我之前没有跟你说这事,我就是不愿意看到你担心他,哼。”
淄衣本来听到刘邑隆说的话眉头舒展开来,可是听到后半段惊诧目光的在我跟刘邑隆之间流连。
我也宽下心来,可是看到淄衣的样子好像是误会我跟刘邑隆的关系了,况且看到淄衣对拓拔嗣忧心忡忡的神情似乎也不是一般朋友的关系,唉,这刘邑隆又来给我添乱。
“姐姐不要担心,嗣公子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我也找人再去打听打听,如有其他消息再来跟姐姐说,可好?”我抚上淄衣手背。
淄衣静静看着我:“妹妹不要误会,嗣公子于姐姐有恩,姐姐从未敢多做妄想。只要知道他安然无恙就心满意足了。”她垂下眼帘,似笑还悲,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我从未想过拓拔嗣是否有红颜知己,可是似他这样的皇族公子,不知多少名媛淑女仰慕于他。不过,偶尔想到他在柔玄镇总兵府那晚的表白我仍旧心跳加快。可是,他却是那样风清云淡的离开,甚至走的让我措手不及。我是该嘲笑自己多心吗?还是那只是偶然的意外?
淄衣闲磕了几句便说是还有演奏,邀我有空去庵堂里品茗梅香,便告辞退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赞淄衣琴艺好,人又淡泊漂亮,是我最喜欢的那种女子。刘邑隆反而是不削的说我识人不深就盲目崇拜,不可取。
我拜托刘邑隆再去帮我查询拓拔嗣的下落,只要是得知他无恙便安心了。
刘邑隆撇了我一眼:“你就是拿准了我比你阿爹好说话啊,死丫头。”
我咯咯笑了起来
次日,阿西、梅朵从边域回来了,带回了我爱吃的甜瓜。阿西告诉我图瓦部落已经在重建了,那日也有一些族人逃脱了去山里躲起来,在天机阁派人前往干涉下,临近牧场的羯族也不敢再生事。往事不堪回首,阿西是决定留在中原能有所成就,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而阿西已年满十八,时常也会跟随降涟处理一些生意或者天机阁的事务。
梅朵阿爹喀勒塔塔族长也是意外逃过大难,本是要与村庄共存亡,被族人打昏了带到树林里躲了起来,逃生后万念俱灰,梅朵大哥便将他接去了喀什米尔城。部族已没有了亲人的梅朵也怅然跟着阿西回到馨圆。
阿爹给我们拟定了各项修炼课程,像奇门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