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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干什么呢,恩?一时冲动难免的,过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对不对?这儿就你、我、这位姑娘,有什么不好说的?恩?也就你知、我知、她知,老天爷么,反正什么事他都知道,知道了也不大紧,哈哈,哈哈,是吧。”
他一边笑嘻嘻说着,一边眼睛斜斜地打量着阿柯。阿柯看着他那滑稽的脸,突然间打心底里升起一股怒火太也小窥我阿柯了!
阿柯一把甩开辩机,大声喝道:“我是段大哥的兄弟,怎么了!我、我我还就认死理了!”
辩机忽地脸色大变,双目圆睁,后退一步。他的脸白得似乎发出青色光芒,右手慢慢举到胸前,五指虚捏,冷冷地道:“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阿柯”
这个臭和尚
阿柯一股热血冲上头顶,耳朵里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分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反手推开拦在他身前的可可,一字一句地道:“我说:我是段念的兄弟!怎样”
“不怎么样”辩机森然道:“只是你既有胆承认,想必也有胆承担一些事情”
辩机右手闪电般一动!
“啊哟!”阿柯急退,不料伤重之下腿脚一软,一交跌坐在地,伸手在怀中一掏,已擎剑在手。只听见“哐啷”一声,他与可可几乎同时拔出剑来,心头狂跳,向辩机看去
却见辩机慢悠悠在怀中摸索半天,摸出一件事物来,笑眯眯地道:“呵呵,阿柯,这东西你就接着罢。”顺手一丢,抛了过来。
阿柯手一长接住,只觉入手极沈,定睛看去,竟是一块手掌大小的铜佩。
※※※
这铜佩上宽下窄,色泽古朴,一看便知非是凡品。铜佩的正面雕着一只凤,一双飘逸的尾羽绕着它玲珑的身躯旋了一周,自然地形成铜佩的边缘。那凤双翅徐徐展开,似乎下一刻就要自佩中争脱,飞翔于天地间一般。阿柯有些魂不守舍的看着那栩栩如生的雕凤,舔舔干燥的嘴唇,手指摸到铜佩背后,觉得似乎凹凸不平,把那佩翻过来,只见背上毅然刻着四个大字:
阴阳铜鉴。
“这这是什么?”
“一件宝物。”辩机道。
“宝物?”阿柯不由得挺直身子,两只手一起牢牢握住铜鉴,睁大了眼仔细打量。
“恩”辩机点头道:“也可以说一件邪物。”
“邪”阿柯低声呼道。他慢慢站起来,换做只用两根指头捻住铜鉴的边,高高地举着手,让铜鉴掉在眼前晃啊晃的,就着光眯了眼看。可可也好奇的仰头打量。
“看你怎么想了。”辩机无所谓地道。他退后几步,似乎下决心要离着铜鉴远些,懒懒的靠在老柳树上。
“怎么个宝贝法?”看了一阵,阿柯自知不是林芑云那样的鉴别高手,只好来个不耻下问。
“怎么个邪法?”可可补充道。
“这东西,”辩机伸出一根指头,脸上满是诡异的笑,低声道:“可以换一条命。”
阿柯与可可的眉头都是一跳,却无人支声。耳边听见辩机的声音似从天际传来一般飘渺:“据说每隔十三年才现身江湖一次,持有此铜鉴者,只要在六月初六那日到益州巫峡,就可见到一个神秘的组织,拿出这块“阴阳铜鉴”,可以换一条命无论是救一个人,嘿嘿,还是杀一个人,都算数。”
阿柯的声音抖得厉害,自己都不知道在喃喃些什么,辩机却似听到般,郑而重之地点点头,道:“管用。自然管用。这铜鉴被江湖中人视为至宝,我若骗你,天诛地灭。”
“”阿柯继续喃喃道。
“嘿嘿,要杀一个人,救一个人,当然再普通不过。怕就怕,若这人身在不测之地,又或则此人命贵连城,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我记得三十九年前,这块铜鉴第一次现身江湖时,当时的武林盟主秦啸天势力如日中天,那一手‘霹雳惊雷手’打遍中原无敌手,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击杀。据说当日跟着他的还有数十高手,竟被四名白衣人悉数杀死,无一活口,天下震动,成为武林第一公案。
“这还不算得什么。”辩机嘴角微微上翘,神情淡漠的抿嘴一笑,“时隔一十三年,有一个做官的淮阳人李德,因收受巨贿,在一杀人案中陷害无辜,屈打成招,至人死命,事情显露后,被押入长安大内天牢之中等候处斩。不知怎的,他的家人自称得到了阴阳铜鉴,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就有人闯入天牢,强行劫走人犯。朝廷震怒,连着摘了刑部十几名官员的帽子,九省通缉,甚至出动禁军搜捕。嫌疑人犯、牵连的乡里邻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