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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话音刚落,他脑袋上又挨了杜元罡一扇子。
“记住,这不是手,而是相府的五个家丁。”
苏锐有些迷糊,他看看自已的手,想说这分明不是家丁,却害怕杜元罡用扇敲他脑袋,想了想,他老老实实点了点头道:“记住了,是相府的五个家丁。”
那女子躺在床上,想是害羞,用一方罗帕遮了脸,听了他俩这番对话却偷偷发笑,眼睫在帕子下微微颤动。
杜元罡将扇柄点在她的“鹦鹉洲”上,告诉苏锐那儿是小相府,然后他命苏锐伸出相府的五个家丁,抓着小相国,再将小相国押进小相府,他自已则斜倚在床头搂着那女子胸前的两团浑圆姿意把玩着……
“大……大哥,不好了,小相国要吐了。”
苏锐突然慌慌张张大叫着欲抽身而起,杜元罡抬起一只脚压在他肥腰上乐道:“就是吐也给我吐在小相府里。”
就连这么个傻子尝到女人味后都念念不忘!果然食色性也!
听苏锐这会问起几时再带小相国去小相府里玩儿?杜元罡笑道:“想去小相府不难,只是你眼下须得领我去见见大相国。”
一入宫门深似海(四十)
苏大人很是纳闷自已那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傻儿子几时有了朋友?而这朋友居然还要求见他?心下先自就有了几分警觉,及至见到杜元罡,一张脸便黑了下来,他对面相阴柔的杜元罡极为不喜。
“在下杜元罡,见过臣相大人。”
“唔。”苏大人鼻子发出一声冷哼,淡淡地扫他一眼,犀利的眸光隐在漫不经心的表情后,慢悠悠地道:“你是做何营生的?又是如何识得犬子?”
杜元罡并不介意他的冷淡,自顾在他旁边的官帽椅上落了座,微微笑道:“令郎禀性纯厚,在下与他虽只偶然见得一面,却十分投缘。”
苏大人见他神态自若,言辞虽恭敬,但微勾的唇角却透着一抹桀骜,因此心下更是不悦,冷声道:“阁下求见老夫,莫非只是为了告诉老夫你与犬子十分投缘么?”
“自然不是,实不相瞒,在下今日确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他双眼四下瞟了瞟,苏大人皱眉略想了想,袖一拂,下人尽皆屏息凝气躬身退出。杜元罡微微一笑,自袖内摸出几张大额银票顺着桌面轻轻推了过去,“在下受人所托,今特与臣相大人送了一份财喜来。”
“哦?”苏大人用眼角瞥了瞥银票,眉峰不经意的微抖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道:“不知阁下受何人所托?所托又为何事?”
“在下不过区区一介生意人,所托之人不知如何知晓在下识得令郎,便找到在下,使了些银两请在下促成他与大人之间的这笔交易,在下拿人钱财便替人办事,至于他是何人,在下则不关心,也一无所知!而他所托之事不过是请大人设法说服当今皇上应允联姻一事而已!”
原来如此!
苏大人捋须侧目眯眼望着桌上银票面色缓和下来,他先以为杜元罡接近苏锐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却原来只为这些许小事!
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人性使然,官越大便越想往上爬,钱越多则越想富可敌国!人心是永远得不到满足的,苏大人亦是如此,况且联姻是迟早的事,所以这些银票他自然也就笑纳了。
次日朝堂上当叶青说挑一秀女封为公主代嫁辽国后,苏大人立即称此举甚好,他一附合,先前那些保持中立观望的大臣便纷纷响应,如此,与辽国联姻就成了板上钉钉之事!
钱侍郎下朝回到府里与钱夫人说起秀女代嫁一事,钱夫人惊道:“可不会选中眉儿罢?”
“哼,若选中她倒是她与咱家的造化!依着我说,她那性子嫁到蛮夷之邦倒是再适合不过。”
“你个老匹夫!”钱夫人立时翻脸哭骂道:“不曾想你竟是这般冷血无情之人,好歹眉儿也叫了你一声爹爹,你怎可对她如此冷漠?若眉儿果然被选了去,我定不与你干休!”
接着她又哭起走失的蕊儿,她一提蕊儿,钱大人便觉气短,少不得又好言劝慰一番,再三保证他绝不会让眉儿被选了去,钱夫人这才与他善罢干休,用帕子掩着口鼻悲悲切切地道:“不知眉儿在宫里可过得习惯?”
她在这厢哭哭啼啼,眉儿此刻却正兴高采烈的与她同屋的素娥在翻着红绳,两人左手一挽、右手一挽,玩得不亦乐乎!
正玩得高兴,素娥突然轻声道:“眉儿,你那日说要让皇上砍了那些太监,你见过皇上么?”
“那当然。”眉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