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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寒意从墙上传来,透过衣服刺得皮肤生疼,灼华淡淡的回答他,“是的。”
“哈哈”叶庭柯忽的笑了起来,笑声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有些刺耳,“灼华,我真是看错你了!”
风呼呼的将树枝吹出几丝呜咽的声音。
“命该如此,我别无选择。”
“我真想杀了你--”叶庭柯的手握的‘咯咯’作响,将灼华的衣服抓出了褶皱。
灼华的脸色在黑暗中显得异常的苍白,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里面是死灰般的寂静,“那,你就杀了我吧”
“哈哈!”叶庭柯狠狠的将灼华推到了墙上,凝视着灼华黑冷的眼,低声道:“那我问你,徐怀瑾是不是如楚阑所说”叶庭柯的声音顿了顿,后面的几个字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或许,是吧”灼华的声音轻的像一阵风。
叶庭柯的双目已经有些发红,“你的心是冷的么?怀瑾找了你十几年,你不认他便算了,居然还亲手将他推入深渊,怀瑾怎么对你的,你一点都感受不到么?”
灼华的声音带着几丝颤意,“我知道”
叶庭柯失望至极的大笑,松开了抓着灼华衣领的手,玉笛在衣袍上轻轻一划,柔软的绸缎在空中辗转飘零。
叶庭柯冷声道:“你我犹如此袍,从此恩断义绝,我不再认你这个朋友。”
他洁白的衣袍在夜空中飞扬,肆意的侵蚀着灼华的心。灼华的嘴唇抖了抖,有些话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其实问了,又能怎么样呢
徐怀瑾,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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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浅浅的投在桌案上。
“相公,喝药了。”王娴语端着药走到楚阑的床边,语声轻柔。
楚阑动也未动,倚在床上,一双墨瞳静静的凝视着窗外的光,眸中毫无光彩,像是死了一般。
见楚阑不曾回答,王娴语微微一叹,轻坐在床边,拿起药勺正准备喂他,却听到他淡淡的开口,“你把药放桌上吧。”
王娴语的手僵了僵,又轻轻的垂下,起身将药放在桌上。
王娴语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只是今早才知道,楚阑昨夜受了伤,是被灼华背回来的,而且伤的很重。
这一切,是不是与前天的那个女子有关呢?
直觉告诉王娴语,昨天的那个女子和楚阑关系不一般
只是那个女子从昨天楚阑受伤,到今天,却是看也未曾来看过楚阑。而楚阑,也是从醒了开始,就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依着床,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去帮我,把灼华叫来。”楚阑的眼睛依旧看着窗外。
“哦。”王娴语正转身欲出门,却又听见楚阑叫住她。
“算了,别叫灼华了,把孙管家叫来吧。”
“知道了。”王娴语静静的关上了房门。
桌上的药冒着氤氲的香气。
苦涩的味道不断的充斥着屋内。
疼痛一阵又一阵的袭来,楚阑一闭上眼,就想起了昨夜那令人窒息的绝望。
许久,传来了三声轻轻的敲门声,孙管家站在门外低声道:“楚大人,您找老奴?”
“嗯,进来吧。”
孙管家推门而入,又将房门掩好,站在屋内道:“楚大人有什么吩咐?”
楚阑沉默了半晌,终于缓缓开口,“前天的那个青衣男子,还活着么?”
“还活着。”
楚阑垂下眼,“那他现在在哪里?”
孙管家恭敬道:“前天我按着楚大人的吩咐,跟着那名青衣男子,他像是受伤了,并没走多远就倒下,我将他放在了城西的一处房子中。”
楚阑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他情况怎么样?”
“他身上虽是没有什么严重的外伤,但是情况很不妙,一直昏迷,所以我估摸着,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没有任何外伤么?”楚阑问。
孙管家摇摇头,“不是,双膝处有伤,深可见骨,但是却并不像是刀剑所伤,而且,并不足以致命。”
双膝受伤么?楚阑想不到柳静持竟如此阴狠,会用这种手段来折辱徐怀瑾。楚阑静静的思索半晌,开口道:“柳静持擅长用毒,他既然没有严重的外伤,但却昏迷不醒,应该是中毒了。”
“症状确实很像中毒。”孙管家回答着。
楚阑正欲说话,胸口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脸色瞬间苍白,手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