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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试着拉开丝带。“布料太少……”他粗嗄地喃着。
“太少吗?”
“不过……方便。”他将她压上床,抽开丝带,轻柔地推开布料,爱抚着她柔嫩的花he。
她笑嗔着。
瞧,假道学!
尾声 兑现承诺
侯雅君想要重温往日在常家时的快乐生活,但她不敢贸然前去,就怕自己的介入,也一并改变常家的历史。
而且,在那之前,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得做。
这一日,她央求着丈夫带她前往城里最负盛名的客栈重阳楼。
她坐在临窗的位置,双眼直瞅着窗外。
“侯爷大驾光临,小店蓬毕生辉,这是小店招牌小菜,还请大人品尝。”重阳楼掌柜领着小二端上菜肴。
侯雅君至今还记得他是用多么刻薄的嘴脸推开喜芽的,根本不想理他。
这个举动惹来墨澈的不悦。
“你说要到重阳楼用膳,人都来了,结果你却连尝都不尝,冷着一张脸是怎么回事?”
“唉,你不懂啦。”她叹气,拿起筷子拨着菜。
“说来听听。”
看了他一眼,她挟了口菜,嚼了两下,微扬起眉,忍不住再多尝几口。
墨澈见状不禁失笑。“瞧你刚刚那表情,像是谁得罪了你。”
“是啊,掌柜得罪了我。”
“什么时候?”
“就……”想了下,她终究还是说了,反正她也跟他提过那一段。“他看不起喜芽,我到现在想起来还气。”
“下九流的花娘确实是……”
“你也瞧不起花娘?”她把筷子一摆,双手环胸。
墨澈啼笑皆非。“那是世俗的看法,我并不在乎,况且你如此看重她,那就代表她是个良善之辈,出身反倒不重要。”
“是呀,喜芽真的对我很好,可是我却……”想到喜芽为自己而死,她不由得悲从中来,却忽然听到——
“去去去!你这下九流到一旁要饭去。”
侯雅君立即往窗外看去,瞧见被推倒在水洼里的喜芽,泪水几乎涌出。
“来了!”她撩起裙摆就跑。
瞪着她的背影,墨澈没辙地跟着她身后。
喜芽拜托着,“掌柜的,请你行行好,可以给我一些米浆吗?我儿子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去!谁管你几天没吃东西了,没瞧见外头有官爷站着?这就代表里头有大官在,你别给我待在这里。”
眼看掌柜抬腿要踹人,侯雅君想也没想地扑过去,那大脚丫就硬生生踩踹在她腰上,痛得她低呼了声。
“夫人!”掌柜当场脸色发白,伸手要将她扶起,却被一把力道推开,抬眼望去,竟是脸色冷沉的侯爷,吓得他险些尿裤子。“侯爷,小的不是故意的,还请恕罪……全是那个下九流害的!”
“你说谁是下九流?喜芽是我的姐妹!”侯雅君骂着。
被她护在身下的喜芽不禁微怔。“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识得她的人,只知道她的花名,无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侯雅君看着她,泪水缓缓流出。“喜芽……”活着的,是活着的。忍不住的,她紧紧抱着她。“喜芽,别怕,有我在,没有人伤得了你。”
她要用一辈子去报答喜芽的舍身相救。
喜芽错愕不已,压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相公,我要带喜芽回家。”她抬眼要求。
“好。”看向她时,墨澈眸色温柔。“腰疼吗?”
“好疼好疼喔……”她可怜兮兮地扁起嘴,顺便眨落两滴泪。
墨澈回头,俊颜冷凛道:“来人啊,将重阳楼掌柜押入官府,吩咐下去,给本侯爷重重地审!”
“是。”侍卫立刻向前。
掌柜吓得面无人色,不断地磕头。“小的知错,侯爷恕罪、恕罪。”
“相公,你该不是真要狠狠罚他吧。”被丈夫轻柔扶起时,侯雅君小声问着。
“他不该踹到你。”
“也还好,没有那么痛啦。”
“是吗?”他朝下属使了记眼色。
侍卫立即明白主子是打算吓吓这掌柜,于是将他拖起,直往官府而去。
喜芽惊惶地看着两人,抱着孩子想要离去,侯雅君眼明手快地将她拉住。“喜芽,别怕,我找你,是有事想拜托你,求你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