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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完全可以理解如果失去了对方,对于剩下的那个一人来说会意味着什么。丁兆惠对白玉堂来说,不仅仅是朋友,恐怕跟亲人已经没有什么分别了吧。
“后来。”苏虹脸上的笑容慢慢归于严肃,展昭的心里突然忍不住一沉。
看到展昭这种心情外露的表情,苏虹的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别急,距离那件事的发生还有一段时间,我说的后来指的是另外一件事。”
接下来,苏虹给展昭介绍了白玉堂的另外一位好友,云秋泽。对照丁兆惠来看,云秋泽跟白玉堂之间的关系就完全是另外一种模式了。如果说丁兆惠跟白玉堂之间是亲人一样的亲密的话,云秋泽跟白玉堂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是一对亦敌亦友的竞争对手。
云秋泽是x省本省人,加入特警队以后就一直在x省接受训练,从来也没有离开过当地。白玉堂第一次见到云秋泽是在他到x省正式工作的五年以前,那时候他只有十八岁,还只是一个在读大学生,之所以会到x省特警队还是借了学校实习交流的机会。云秋泽当年也只有十九岁,但是他没有上过大学,而是从警校毕业之后直接进入特警队。在两个人见面的那一年,白玉堂还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云秋泽早已经成为他那个年龄的特警中身手高超,名声在外的佼佼者了。
两个人当时都很年轻,年轻人难免气盛,再加上白玉堂是一个从来都不服输的人,所以对早有耳闻的云秋泽一直怀着一种暗中比较的劲头。因为丁兆惠那次难得没有陪白玉堂一起出现在赴x省交流的队伍中,苏虹也不知道在交流活动的那几个月里面白玉堂跟云秋泽是怎么相处的。反正几个月过去以后,白玉堂的领队发现自己队伍里出了一个小叛徒。白玉堂坚决要留在x省继续受训,而领队问他为什么他却坚决不说。
因为还有学业要完成,最后白玉堂还是被领队拎走了,关于白玉堂回到d城以后的事情苏虹还是听丁兆惠转述的。据丁兆惠说,白玉堂那次回来以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训练时再也不因为可以轻松超过身边的同学而沾沾自喜,之前那些略显浮躁的举止也消失了,仿佛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出于对兄弟的关心,丁兆惠追着白玉堂问了很久,白玉堂才不情愿地把云秋泽这个人告诉了丁兆惠。
据丁兆惠说,在x省的那几个月,比白玉堂大一岁的云秋泽从特警考核科目的各个方面给白玉堂上了一课。每当白玉堂不服气想要去挑战对方的时候,都会被对方三两下虐得爬不起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白玉堂终于知道他自己处在什么样的水平了。苏虹在转述丁兆惠原话的时候,嘴角还忍不住勾着淡淡的微笑。
展昭也笑了,他能想象得出,那时候的白玉堂应该有多郁闷。不过,在微笑的同时,展昭也对这个叫云秋泽的人产生了一些好奇。他盯着苏虹的眼睛,心里很清楚这个云秋泽一定是故事里的重要人物,否则,苏虹不会特意把这个人提出来。
“后来白玉堂一毕业就申请去x省工作,白玉堂要去,丁兆惠自然要陪着,所以这两个人就一起来到了x省特警队。而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了他们。”
苏虹微微一笑,眼神中浮现出一抹美丽的神采,她似乎在回忆三年前的那段时光。那时候她作为为数不多的女特警,跟一群意气风发的优秀小伙子在一起工作,朝夕相处,过着虽然压力巨大,但是却充满了希望的生活。
“x省的生活很艰苦,但是特警队的待遇很好。白玉堂虽然是个富家子弟,但是从小就跟一般人的志趣不同,能吃苦,敢冒险,待人也很热情友好,再加上他哥哥是个大人物,上面也有意栽培他。所以在加入警队不长的时间以后,他就被升职为副中队长,而当时的中队长就是云秋泽。”
“在云秋泽的手下工作,白玉堂不会不服气吗?”展昭眯了眯眼睛,淡淡地看着苏虹。
苏虹微笑着摇了摇头,“白玉堂这个人其实不是很喜欢拿主意,虽然他能力足够,但是只要是让他心服口服的人,他是不介意让对方领导他的。而恰好,云秋泽就是那个令他心服口服的人。可以说,在出那件事以前,白玉堂一直把云秋泽当成自己的偶像。”
“白玉堂,偶像?”展昭的目光中浮现出一抹诧异,不是他大惊小怪,而是他实在想不通,这个所谓的偶像是怎么回事。白玉堂这种人会有偶像,这个认知简直比当初白玉堂跟他说白锦堂先生是一个有了十岁儿子的双性恋还要让他觉得刷新三观。
苏虹微笑着眨了眨眼,对展昭说道,“人都有年轻的时候,白玉堂也不例外哦。”
展昭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