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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懂气功治病?还这么卓有成效。可是我听说发功的手应该掌心发红发热才是呀!为什么你没有?”
顾芳喜一双手柔软如绵,洁白如玉,方君玮握过无数纤纤玉手,也觉得她的手握在掌心的感觉特别好。可惜她很快就一把抽回去了。双眉一竖:“别动手动脚的啊!否则我不管你了让你痛死。”
“谁动手动脚了,我这不问问题吗?”
“这个里头的学问大着呢,我没空一一跟你详细说明。”顾芳喜含糊应对过去。
“顾芳喜,我觉得你有这本领实在太造福人类了。刚才急诊室里还有个胆结石病人也痛得死去活来,不如你也去替他止止痛吧。”
这要求——拿她当止痛药使了。顾芳喜连忙双手乱摇: “我这水平……发功替你止了痛就没办法再替别人止了。我功力其实很有限的,治病的本事也不算高。”
方君玮半信半疑:“你这都不算高,那怎么样的水平才算高?”
“你看我替你止痛必须要近距离接触你才行,真正有功力有修为的大师,他在家里一发功你就病好了。”顾芳喜信口开河。
“你们这个气功还真是挺神奇的啊。”
“一般般一般般。你不是饿了吗?快吃饭吧。”顾芳喜岔开话题,开始摆开小菜粥碗张罗着让方君玮吃饭。她一直陪在他身边,渐渐地不必用手安抚他,他也不痛了。
饭后无事,方君玮打开电视机,半倚在床头兴致勃勃地看球赛。顾芳喜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陪着看了半天,最后头一点一点地像啄米鸡,不知不觉趴在床沿睡着了。
方君玮把一场球赛看完半场,他看好的那支球队暂时领先,眉飞色舞地唤:“顾芳喜,快去买几瓶啤酒来。”
看球赛没有酒,那是大大煞风景的事情。
却没人回应,方君玮扭头一看,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两排长长的眼睫倦蝶般密密覆下来,他用手试着在她紧闭的双眼前晃一晃,纤长睫毛一丝轻颤都无,看来已经睡得很熟了。
看看宽大的床铺,方君玮略作思索就把她轻轻抱上来,平放在床角那端睡下。顺手替她脱了鞋,她穿的凉鞋是稚拙可爱的圆头造型,颜色是娇艳的玫瑰红。两只莹白的足穿在里面愈显莹白。脱出来后,那一双小脚秀秀气气的,两排足趾像一串由大到小的珍珠般莹润可爱。
方君玮纵然万花丛中过,但秀美如斯的脚却还是头一回看到,不由地像古代的士大夫赏小脚般握在手里欣赏了半天,边看边讶异这女孩子的手足怎么都长得这么精致漂亮。不意顾芳喜一个翻身把脚缩回去,身体蜷成一张弓般睡起来。她穿一件白色细麻的衬衫,睡在淡蓝床单上,像清碧水面绽开了一朵雪白的睡莲花,依稀仿佛有暗香幽幽浮动。
心、突生一阵微痒的感觉,像有虫蚁在心头爬。方君玮莫名地有一种想要抱紧她吻下去的冲动。美色当前,又正值血气方刚年纪,更何况他一向在男女情爱上从不禁锢自己,他喜欢享受肉身的欢愉。只不过这种欢愉必须是双方的,他从不勉强女人,这种事勉强就没意思了。
所以,尽管欲望勃发,他还是把薄被往她身上一掩,果断地走开。灌了一大杯凉水下肚,尽可能让自己快点平静。他很明白顾芳喜芳心另有所属,不可能会和他共赴巫山云雨。再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要找女人上床什么样的找不到,又何必沾惹上公司里的女职员。闹出什么花花事件来的话,很快就‘上达天听’让父亲知道了,不又得吹胡子瞪眼训他一顿。再说这个顾芳喜也不是可以随便沾惹的,他眼见为实她会气功呢。难怪那天把夏绿打败了,只怕他跟她过起招来还不知谁输谁赢。
于是方君玮竭力按捺住满心的绮思艳想,继续歪在床那一头看球赛。却看得心不在焉,眼光动不动就有自动牵引线般地溜到床角去了。索性关了灯睡觉,眼不见为净。
睡在薄薄的被子里却像是身处火焰山,从头到脚燥热难当。那头的顾芳喜却睡得安稳,还抢起被子来,左一蜷右一蜷地,被子就被她蜷去大半。方君玮索性慷慨地都给她,自己正好清凉一下。身体表面渐渐凉下去,体内却依然有一蓬蓬小火苗燃着。从不禁欲的他,此刻要和一个挑动了他本能欲望的美丽女郎同睡一床而做到秋毫无犯,实在是太难为他了。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宿,他才总算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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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上班前,简睿特地先赶到医院看望一下方君玮。
轻轻推开房门时,看到方君玮还在酣睡中。他的睡相很好玩,像个孩子一样横七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