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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芳喜很是尽到了一个好向导的职责,带着方君玮山前山后转了个遍。他拍起照片来倒半点纨绔之气都无,在一个景点上反复通过镜头取景,时不时停下来沉思,显然是在构思画面。顾芳喜再一次肯定方君玮在摄影上是一个行家。看来他的时间也不全是放在吃喝玩乐方面,除此外,他还是有他自己正当的个人爱好。
有正当爱好的人就不会是空虚无聊的人,他会懂得寻找并享受生活的乐趣所在。
他们已经走到山顶上来了,方君玮举着相机拍头顶碧蓝的天,顾芳喜退开几丈远,不妨碍他转过来又转过去地取景。转身一看,从这个角度正好能遥遥望见山涧处的简睿和方君瑶。顾芳喜不由惆怅地把他们看了半天。她总是只能这样遥遥地看着他,本来还以为今天简睿过来取章,又能和他单独相处一段时间。谁知,却来了这么多人……
正惆怅着,眼前突然白光一闪,伴着咔嚓一声响,顾芳喜愕然回头一看,方君玮举着相机对着她笑:“最后一张胶片给你拍了。”
“你干吗给我拍呀?我不要拍了。”
“一回头刚好看到你站在那里的画面不错,就顺手一按键拍下来了。不要也拍了,大不了这张照片不给你就是。”
“不行,要给我,我的照片不给我给谁呀!”
“说不要的是你,说要的也是你。我发现你这人变起来比谁都快。”
顾芳喜不想跟他多说:“好了,拍完了就下山回去。都快十一点了,我一会还得做你们这么多人的饭菜呢。不先腾出时间下厨准备是不行的。”
“就十一点了,时间过得还真快。走,我们去看看简睿钓鱼的成绩如何。”
简睿的性子钓鱼还是很适宜的,居然让他钓起来两条大半尺长的鱼来了。方君瑶在一旁叽叽喳喳地笑:“本来我们都钓起了七八条鱼,可是有些鱼太小了,简睿又把它们放回去了。”
方君玮大叹:“简睿,我就是想吃酥炸小鱼,你怎么就给放回去了呢?”
简睿淡淡地说:“那么小的鱼就捕来吃了,和竭泽而渔又有什么区别呢?”
顾芳喜鼓掌:“简总监你说得太好了,以后我也要用这一句劝舅舅不要吃小鱼了。”
方君玮似笑非笑瞥她一眼:“简总监说的话就是真理,是吧?”
顾芳喜脸上一红,忙顾左右而言它:“鱼也有了,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顾芳喜在厨房那个忙活呀!鱼要杀、肉要切、菜要洗,她平时也是家中最小偏怜女,虽然跟母亲学会了做菜,但学得都是精烹细饪的功夫,偶尔才操弄刀殂。可不是那种做惯五六口人饭菜的能干主妇,一进厨房半小时不到就能麻麻利利地整出一桌菜肴来。一时很有手忙脚乱之感,偏又没一个可以帮手的人。外头的三个人,王子公主和未来驸马爷,哪一个看来也不是能搭把手的人啊!
帮不上忙还罢了,方君玮还好意思进来催:“爬了半天山,肚子很饿了,顾芳喜你动作快点啊!”
顾芳喜没好气:你爬了半天山,我还不是爬了半天山。我一样肚子饿,可我还得做饭给你们吃。于是只管低着头切肉,眼皮都不抬地回应他:“饿了?那你先去把井旁桶里的两条活鱼杀了。否则等我切完肉杀鱼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方君玮看着她的切肉法,哇哇大叫:“你要把肉都切成末吗?这得切到几时去呀!你不会用刀猛剁一气就是了。”
“大少爷,你不要在这里说外行话了,有这闲功夫你去帮忙杀鱼吧。”
狮子头人人会作,但要做得好里头却大有学问。顾芳喜的母亲教过她首先是取材要精。细嫩猪肉一大块,七分瘦三分肥,不能有丝毫筋络纠结于其间。其次的秘诀是“多切少斩”。挨着刀将整块肉细细切成碎丁,越碎越好,然后略为斩剁。千万不可以剁成碎泥。所以这会切肉就费了她不少功夫。
“鱼怎么杀,我不会。”方君玮双手一摊。
管他会不会,顾芳喜也要抓他来当壮丁了,否则她真是要忙死。正要告诉他如何杀鱼,突然听到院中几声异响,她反应敏捷地立马挥舞着菜刀咋咋唬唬冲出去:“花花,你敢……”
却已经去迟了,花猫花花已经趴在高高的水桶边叼出一条鱼来,一见她冲出厨房就飞快地逃离了“作案现场”。三五只小猫协从犯一窝蜂地跟着它逃。气得顾芳喜只有徒劳地朝着它们逃蹿的背影把手里的菜刀舞了又舞。
“花花,你跑……你跑……有种你别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