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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一条漆黑的云龙。
那汉子“嗷嗷”怒吼,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顿见那云龙之中闪出一片五色精光。猛地往四外散射,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眨眼间已如同雨下,纷繁乱飞,威势之大一时无二,就将徐清师徒四人,全都罩在当中。
群邪一见有人出手了,可不管什么道义规矩。立刻同时放出飞剑法宝。趁势一起攻杀。就要把敌人置于死地。徐清也看出那汉子妖法厉害,不敢大意轻敌,又欲一击灭敌,振奋气势,想都没想扬手就抛出了青玉望天吼。刚才因为碍于切磋法术,一应法宝全都没用,此刻正好亮出来让易周看看。
只见一道青光冲天而起,顿时就将头上乌云冲开一个窟窿。那赤膊汉子自恃妖法神奇,却没想到敌人竟有这样厉害地法宝。仅仅往上一冲,毫没阻隔就把妖云冲破。还在惊愕之际,就见天上青光更亮。随即彩岚飞射,祥云飘飞,“隆隆”之声仿佛万马奔腾。还没等看的真切,忽见头顶一黑,仿佛天塌下来。
妖人惊呼一声,赶紧施展法术往上抵挡,却如同蚍蜉撼树。如山岳般的宝印轰然落下,势如泰山压顶。哪是人力能抗!只见天上那片黑色妖云在印下一荡。立刻烟消云散。妖人方知徐清宝物威力难当,赶紧飞身想走。妄图与同伴汇合,再想法一同抗敌。
没想到身前又被一道金色光幕拦住,此刻生死关头,那汉子也拼了老命。扬手放出飞剑,身剑相合一溜金光直往外撞去。“轰隆”一声,宝印罩下的光幕如同水波纹般猛地颤抖一阵,却终于维持没破。那妖人惊悚无措,猛地回身还想从别处试试,无奈为时已晚。
眼看青光一闪,“轰隆”一声犹如天崩地裂般!青玉望天吼猛地砸在祖尔肯乌拉山上,顿时寒冰飞溅,沙尘冲天。直将山脊砸下百丈,才见徐清扬手一收,青光湮灭宝玺无踪,只留下一只整齐如磨的巨大石坑。再往坑下寻觅,那汉子尸体早被没灭,唯独能看见一片殷红血迹,才知刚才此处还有一个大活人。
此宝一出群邪震慑,连易周也倒吸一口冷气,心中合计若刚才徐清也祭出此宝,他又有几分把握能接下来。
再说徐清收了宝印,也不急着出手,双手背负扫视敌人,冷笑道:“众位怎不出手了?”刚才群邪还合力围攻,却被青玉望天吼这一击镇住心神,竟忘了施展法术。此刻一经提醒赫然醒悟,虽然心中惊恐,但这些人全是穷凶极恶之徒,同伴身死非但没能将其吓退,反而更激起胸中地凶悍。
只见那妖人柳撤面目狰狞厉声喝道:“小儿休狂,看本座杀你!”说时扯手一扬,猛地打出两道明艳如血的红光,如同流星飞坠,直往徐清头上打去。同时又呼喝同伴道:“众位道友!这小子手段太凶,我等再不可各自为战,速速摆出老前辈恩赐阵法。”
眼见一双血光袭来,却不用徐清动手,崔盈娇吒一声,祭出乾天一元剑就绞杀上去。原本崔盈修为就已极强,虽然百年僵死,但经十年苦修,早就恢复旧观,还更有精进。此刻含怒出手,全无一丝保留。骤见金光洒泄,将那两道血光斩住,“锵啷”一声金铁交鸣之音,那红光立刻震散,显出两柄血色飞叉。
崔盈不禁一愣,旋即大怒道:“好个魔徒,竟敢以紫河车炼宝!”原来紫河车乃是婴儿的胎盘,因其灵气充盈,常有妖人活取婴儿就为得到此物。别看妖人两只飞叉不甚稀奇,炼制此宝少说也得数千紫河车,全是一尸两命。崔盈虽然旁门出身,本身却是个女子,看见此等邪门法宝焉能不怒!
只见乾天一元剑金光展开往上一绞,立刻将两柄血叉全都挫断。柳撤一见苦心祭炼的宝叉竟然出手就毁又惊又怒,正要破口大骂,这才看清了崔盈的面目。刚才形势混乱,只知徐清弟子来了不少,却并没注意观看面目。他本来就是成名多年的巨凶,怎会不认识玉娘子,此刻一见满脸怒容的崔盈,不由得骇然大惊。
柳撤原来还与崔盈相识,却不知道她已拜在徐清门下,还想说话攀攀交情。但崔盈已是怒极,哪还容他说话,绞断血叉之后,剑势不停直往妖人心口打去。柳撤又惊又惧,手忙脚轮赶紧抵挡。他深知崔盈地修为厉害,再不敢分神说话,只得祭起飞剑勉励抵挡。
这时群邪听了柳撤之言,心知敌人凶悍,若再不齐心合力,今绝对有死无活。原本此来之前,哈哈老祖就算定了,徐清修为早就今非昔比,群邪虽众未必能敌。就暗中传授一套合击地阵法,然而群邪并非一起,全都自以为了不起,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根本就没寻思摆阵合击。直到此时亲眼看见徐清一击轰杀了他们一个妖党,才知对方实力已远超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