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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很容易伤到皮肤，没有棉布柔软舒服，而棉袄的成本也比羊皮少多了呢！

“女儿视野狭隘，只是在家宅后院这一方天地之中，比不得爹爹见多识广，只是觉得若能将这项技术在咱们雍汉王朝上下推广开来，将会有更多贫苦的老百姓能够吃饱穿暖，古语有云，‘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以己度人，将心比心，女儿只是想，每一个大雍汉王朝的子民都是希望安居乐业，四海昇平，天下大同的吧！”

“以己度人，天下大同！”顾仲安沉思起来，双目微眯，瞳孔闪出亮光，就好像找到猎物的猎人一般。

天下大同，是吗？充盈国库的方法有很多种，但是能从根本上改善百姓的衣食住行，使得治世之下人人丰衣足食，那样的话……

顾仲安觉得自己的思路应该变一变了……

“传康哥哥，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爹爹的吗？”从顾仲安书房出来的顾雅妍竟碰上久未见面的顾传康了！

见顾传康并未立刻回话，而是欲言又止，左右徘徊的样子，顾雅妍就又说道：“自从咱们家搬到东京来，就甚少见到哥哥了，你在外院住得还习惯吗？”

“哦。嗯。挺好地！妹妹呢？”顾传康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又有些局促地样子。

“也很好！”顾雅妍和顾传康自小一起读书。又同住一个屋檐下那么久，自然知道他是一个比较腼腆内向的人。不太善于和人打交道，“爹爹还在书房里，哥哥可以直接进去找他，妹妹就先告辞了！”

“哦。好的，妹妹慢走！”可没等顾雅妍走两步。顾传康地声音却又传来，“妍儿妹妹！”

顾雅妍停下脚步。回头，微笑道，“嗯。哥哥有事吗？”

顾传康恬了恬圆滚滚地肚子，似下定决心一般走过来。“那个……”

却是说了一半，就又停下不语了。顾雅妍见状，便对跟在身后的砚香和秋月说道：“你们两个去后花园采些花瓣下来，我待会沐浴要用的！”

见两个丫头走远，顾雅妍才又对顾传康说道，“哥哥怎么了？是不是碰上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没有什么的！真的！”顾仲安立马答道。

顾雅妍笑笑不语，两人就沿着听雨阁旁的小竹林漫步起来。半天，顾传康终于开了口，“就是想问问妹妹，那个，家里请的教习，大姐和小妹你们还习惯吗？”

“挺好的！我跟姐姐已经基本上习惯了几位师傅的教学，就是教授宫廷礼仪的姚尚宫有些严格，不过也还好！”

姚尚宫是一位身形消瘦的高挑老妇，基本上不苟言笑，常穿一套墨绿色宫装，给人一种很肃穆威严的感觉。对顾雅妍姐妹俩的要求，就顾雅妍这方面有限的见识上来讲，不说非常苛刻，但也相差不远了！从吃饭、穿衣、走路、坐下的每一个动作，幅度和频率，再到说话的语气，音量和用词，甚至是神态，还有就是见什么人如何称呼，行礼等等之类，林林总总都有非常精确的要求。

“哦，那就好！”随后，又是半晌的沉默。

顾传康看来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吧，现在是想找她商量吗？“哥哥，怎么了？我们是兄妹，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有什么不能直接和妹妹说的呢？”

“我，我……”

顾传康刚准备答话，前方却突然蹿出一个小团的黑影，把顾雅妍吓了一跳，两只手就本能的抓住了顾传康的胳膊。那是个老鼠吗？这里怎么会有老鼠呢？

“哎哟！”顾传康吃痛的叫了一声。

“对不起，哥哥，我大惊小怪了，弄痛你了！”

“没有！没有！”顾传康连连否认，声音很是急迫！额上却冒出冷汗。

顾雅妍一瞧不对劲，趁顾传康不注意，一把掀起了他的袖子，只见上面一片青紫，深深浅浅的，好像是新旧不一的伤痕。顾雅妍惊呆了，“哥哥，你这是怎么弄的？”

“这，我……我，不小心撞到了！”

顾雅妍努力克制上涌的气血，“什么东西会撞成这个样子，而且，这上面明明就是新新旧旧交错不一的痕迹，哥哥什么时候那么不小心了，老是撞到？”

顾传康还是头一次见顾雅妍这么生气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心里却一阵暖浓浓的，“妹妹，没事，真的不要紧的！”

“哥哥，是不是在族学里有人欺负你了？”顾传康就是个小书呆子，又胖胖的，看着就是好欺负的，可是同窗之间将人伤成这个样子，看情形好像时间还很长，太过分了！

“哥哥，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