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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地当时正和同事话唠的左晋年在听到那句‘把同学的脸烫烂’后,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另外三个男人看着他,不知道他是听到了什么骇人的消息。
郭文赶到学校从医院回来的地中海正在办公室教育着左然他们。
见他们父母都赶来了,地中海起身给他们拉了几张椅子喊他们坐下。
倒是郭文她看到左然和江岸北在那坐在一块,冲上前将她从椅子上拽起来:“你是不是又在学校和这家伙滚混了,你江岸北也真是上次不是把你从医院赶出去了吗!你一天到晚缠着我们左然做什么!”
“阿姨你说话就别动手嘛。”
江岸北上前去拉郭文拽在手中的左然,却被他母亲给拉到了一边。
“你教育自家的孩子就够了,别扯上江岸北。”
江母将江岸北护在身后,嚣张的气势绝不输郭文。
“要不是你家儿子,她会把热水朝同学泼去吗?!你还有理了啊。”
郭文把左然推到一边和江母继续对骂:“你儿子缠着我们左然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问问他龟儿子做了什么缺德事。害我们家左然差点自杀死掉就不说了,这次又在学校给我搞出这个名堂。”
“阿姨,你说话注意点。”江岸北从母亲身后站出来,他看着怒气冲冲的郭文说:“麻烦说话之前先想一下话那样说对不对。”
“怎么不对了,每次你一出现左然就要出事。先给你们说了这次事件你们家全权负责,别把罪名按到我们左然头上。”
“有你这样的人嘛,我还说是你家女儿**我儿子呢。”
“你说谁**你儿子呢!你在给我说一遍!”
“我说你女儿你女儿!”
“贱嘴巴。”
郭文双手伸向江母死死扯着她的头发,好像所有的愤恨都灌注在了双手上。
江母两只手不停地在空中挣扎着,视线里明明郭文的那张脸就在眼前可就怎么也抓不住。
被郭文推到一边的左然看着面前扭打成一团的两个女人,忽然就好想逃出这个狭小的空间,逃出她们两人不停从嘴巴里吼出来的低俗难以入耳的叫骂声。
江岸北和地中海把两个撕扯的女人拉开,地中海拽着郭文扯着个嗓子叫道:“你们都给我冷静点,一把年纪了还打架丢不丢人。”
“你闭嘴!”
这话是郭文和江母一同说出来的,然后两个人又彼此憎恨地瞪着对方。
地中海抬手无可奈何地摸了摸光溜溜的大脑门,他松开郭文转身一屁股坐在转椅上:“我等你们打,打完了我们再好好坐下来谈。”
办公室瞬间安静了不少,郭文喘着气把瞪着江母的眼睛看向左然。
她突然用力揪住左然的耳朵,尖酸刻薄的嘴脸又一次出现在左然的瞳孔里。
“你个贱骨头,当初怎么不死在医院啊。”
“你活着做什么,家里的钱都被你祸害完了怎么生出你这个逼妮子。”
“你咋不朝自己脸上泼热水啊,自己烫死自己一了百了。”
狰狞的,愤怒的,恶毒的。
像一张恶臭的破渔网,四处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然后一句一句刺破耳膜穿进大脑神经。
打着耳钉的耳朵被郭文揪出血来,左然咬着牙齿忍着痛死都不要自己哭出声。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
又不是第一次才知道什么叫痛
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你有哪次下轻过手
“你就把我打死吧,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就打死我吧。”
“打死你,你想让我坐牢是不是?!那有墙你去撞去啊一头撞死上面。”
耳钉被人硬生生从耳朵上扯下来,地上有鲜血低落。
粘稠的血腥弥漫整个空气。
江岸北冲上前抱住想要往墙上撞去的左然,他抱着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紧紧抱住她。
“阿姨别刺激左然了她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痛苦,别再打她了好吗?”
“江岸北!”
江母瞪了一眼儿子,继续说:“你快松开她,替她说什么话。”
“哈哈哈哈。”郭文突然大笑,她指着江岸北:“看到了吧,我们左然可没求他替自己说话。有些人就是贱,恬不知耻。”
“你给我松开她松开她。”
江母上前死活都要把抱住左然的江岸北和左然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