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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放胆来梳柳,夜雨瞒人去润花。
也有人写了一首打油诗,尽道其事。诗云:
酒该醉人人该醉,半醉半醒半揉推;
进得房里似滩泥,意中有意意中睡。
奈何情心花怒放,寡女孤男怀中偎;
揉眼皆因骄阳催,低语酒后真的累。
后来,卜一定的老部下舒光荣也是因为在信贷部门的聚会中喝多了杯中物,乘着酒兴对夏天和徐东海说:“讲到玩,你两人都没有老卜的胆。他是什么都是玩真的,敢玩!”
夏天和徐东海听到部下点评自己好像不是男人似的,也是各自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徐东海喝干了杯中酒,用右手抹了一下嘴唇,有点不高兴地对舒光荣说:“你以为我们身上长的那半斤多重的玩艺儿就是木头雕刻的?”
舒光荣忙赔着笑脸说:“不敢!不敢!徐经理。”
“谁不敢?说清楚了!”徐东海瞪着双眼喝问。
舒光荣又笑着说:“我不敢,徐经理。”
“老…夏,你——说呢?”徐东海僵着舌头,质问夏天。
夏天也有了醉意,笑着说:“从理论上说,应该不是。”
徐东海又问:“不是什么?”
“我估计,并且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身上挂着的那玩艺儿不是木头做的。”夏天始终以开玩笑的口吻与徐东海对话。
“我说呢!”徐东海像打了胜仗一样得意。(未完待续。。) 话说湖贝金融服务社原总经理庄宇在市民银行人事考察后被快刀斩乱麻撤换下来,因为要接受市民银行的审查,不得离开金融服务社。他的办公地点,被安排在计划办公室里,与熊自伦、袁爱平一起“合署办公”。
这天,夏天因为要到计划部办理业务而来到计划办公室,恰巧熊自伦、袁爱平不在,庄宇说:“老夏,来,来,来,请坐。”
夏天看到自己原来的老上司被晾在一边,心里也不是滋味,很谦恭地坐在庄宇的对面。并先问安说:“最近还行吧?”
庄宇红着脸,没有回答夏天的问话。而是反问夏天:“我被换下来了,你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夏天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庄宇期待的眼神,平静地说:“从一个老部下的角度来说,看到你下台于心不忍。但是,从你对金融服务社被市民银行接管后的运作的现实来看,你下来,对你不是坏事。”
夏天说完,看了一眼庄宇,觉得他在平静地听着,而不是像以往一样脸红脖子粗准备发火。于是,夏天解释道:“为什么说不是坏事呢?我们从后期的运作可以感觉到,你已经没有办法解决服务社的支付风险了。你说,当年的安延汽车城公司,支持你的时候是多么的热心,现在呢?你看800万的挂帐贷款,无论你怎么跟他说,他就是没有解决。我们再想想去年老朱在中山的讲话,你不会觉得很滑稽吗?他给我们捅出了两个亿配套存款的窟窿,你能补上吗?如果你向市民银行去借,你也没有门路。那么,与其关门留下骂名或者追究责任,不如现在就让别人帮你去干。所以我说。你走,对你来说是上策。如果现在王显耀总经理干得好,消化了以前的问题,我们何乐而不为?”
庄宇点点头,又说道:“问题是,现在又搞什么审查,要求不能走。”
夏天说:“也不是马上要离开。我的看法,你有事可来,没事呆在家里也可以。关键是心态要淡定,要想得开。王总要的情况。你配合好,对服务社的事慢慢淡下来。到时候,要留、要走不就随你了?我看王总在处理人际关系上跟你差不多,没有什么坏心眼。这点你尽管放心,请相信我的判断。”
“那好。我心中有数了。”庄宇说。
夏天说:“你有什么事要我出面的可以私下跟我说,或者叫你爱人罗姐跟我说也行。我若能帮得到会帮忙的。”
“好。”庄宇平静地说。
这时。熊自伦出现在门口,看见夏天,满脸笑容地说:“欢迎夏经理来指导工作。”
夏天说:“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当?以前庄总不也是说要我向你请教的吗?”熊自伦说完,看了庄宇一眼,看到他也在客气地应付着,便继续说道:“我告诉你。这次人事考核,我的建议是让你当行长助理。你可别升了官,不给我好处啊!”
说句公道话,熊自伦的确对夏天很上心、有好感。也是应了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夏天则因为常常耳闻原来的计划部同事之间经常闹矛盾,而对身在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