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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姑娘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当然,现在曲姑娘可以确定的是她确实是和卿家有关系,但是至于是不是像青年所说的那般亲近就另当别论,另外,如果一切都是曲家的诡计的话,那么他们当初把她带走之后送到哪里去了?空白的这几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曲姑娘原本是出来踩点的,可是哪知道竟然会遇到这么一场撒狗血的认亲,想到这里曲姑娘忽然抬头问道:“你们来滨城做什么?”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卿九在抚州的时候似乎说过他的父亲很快就会抵达抚州的,可是现在却出现在这里了?
“为了曲家的事情。”卿君炙倒是一点儿也没有隐瞒曲姑娘,大概的说了一下他们的目的,“无忧你应该听说了两淮的事情了吧?曲家的人这次也到了滨城,虽然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是肯定和这滨城堤坝脱不了关系,反正曲家的人不管要做什么事情,我偏偏不让他们如意。”
卿君炙的诚实让曲姑娘很满意的同时也是满头黑线,“你也太好套话了吧?”
她就这么随便一问,他还真的给她认真回答了?
难道她不怕她消失的这几年里面已经完全被曲家的人利用或者收服了?
而且什么叫做反正曲家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你都不让他们如意?敢情这些年一直都跟在他们屁股后面?
“因为我相信你就是无忧。”卿君炙很认真的看着曲姑娘,根本不曾怀疑过她,后者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的有一丝心虚,“说实话我还是不记得你,所以即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是以前的无忧了。”
而且刚刚那句话她确实是存了别的心思的,一看就知道这个卿家不是什么普通的家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滨城,又出了灭门惨案的事,所以曲姑娘不得不怀疑对方的立场和她是不是相对的。
“我也不是以前的大熊哥哥了。”卿君炙拍拍自己的胸口,“现在我武功已经很厉害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曲姑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们是不是没有在同一个频道上?还是对方的重点抓得不对劲儿?
在雅间里面,卿君炙和曲姑娘说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虽然曲姑娘并非是原主,但是却依旧能够感受到卿君炙那种打从心底里的喜悦和兴奋,当说到她爹卿四的时候,卿君炙的声音低了下去:“无忧,打从四叔知道你死了之后他就没有一天开心过的,而且大夫说他心中郁结导致身子骨也弱了下来,每年基本上都是躺在床上的,我爹说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四叔就离死不远了,不过幸好……”
卿君炙抬头,看向曲姑娘,笑道:“幸好无忧你回来了,四叔要是看到你的话,肯定会很快就好起来的。”
说实在话,曲姑娘心底里说有很大的感触那就是假的,毕竟那并非是和她相处过十一年的父亲,只是作为一个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观观端正的好同志,对于这样的父爱多少有些感动的。
就在曲姑娘沉浸在那一丝丝感动的时候,没有等到那个和她很像的小叔公,反倒是等来了十几个杀手。
“擦!”
曲姑娘哭瞎,迅速的收回了那一丝感动,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节奏啊?一出门就出事儿!一出门就出事儿!
卿君炙第一时间伸手将曲姑娘护在身后,单手将缠在腰间的软剑抽出,灌注了内力的软剑噌的一声瞬间变得笔直坚硬,卿君炙对身后的曲姑娘道:“无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说罢,一声冷喝:“狼牙,出来。”
一声长啸的狼嗥响起,曲姑娘便看到一头毛色雪白的狼从窗子跃了进来,身形矫健,四肢发达,跃进来之后便立于卿君炙的一边,尾巴平翘,就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后腿微微弯曲,前腿绷得笔直,锐利的獠牙呲着,看向那六个杀手的狼眸中是深深的冰冷的暴戾凶残。
看到狼牙,小虎崽虎躯一震——我去!这货为什么在这里?
平日里一副我最嚣张拽上天的虎爷现在竟然哆嗦着身子藏在曲姑娘的身后,嗷嗷直叫,只是虎啸声中没有往日里的得瑟,甚至隐隐有一丝……心有余悸?
曲姑娘满头黑线的看着瞬间弱了的小虎崽,真心不太习惯好吗?这货连对着大变态都是一副傲慢的耍赖的样子,现在你一副被打怕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儿?
德行!
曲姑娘抬脚踢了踢那怂怂的二货,眼神里面饱含着对它深深的鄙视。
小虎崽表示,虎爷也不想的好吗?这完全就是条件反射好吗?在曲姑娘那鄙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