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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怎么样了?我没吃早餐就往杜叔家走去。
杜鹃还没起床。
杜叔的脸色有些憔悴,对我说:“可能是淋了雨,鹃儿昨晚发烧了。”
我心一紧:“烧得严重吗?”
杜叔:“不算严重,也没吃药,我用湿毛巾搭她头上,换了几次,到早上,烧就退了。”
难怪他那么憔悴,原来一晚没睡。而我却睡的像头猪,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杜叔又说:“杜鹃昨晚发烧时,倒是喊着胡话。”
我心一动,希翼地问:“你听清楚了吗?是不是叫我的名字?”
杜叔道:“我听着她一直说包子,包子。”望我一眼,笑着问:“你还有这么个外号?”
我耸耸肩:“那倒没有,也许她只是饿了。”我转身出门:“我去买包子。”
☆、第 39 章
“我饿了!”黄毛杜鹃停下画笔,嘟着嘴对我说。
这是我第二次带她出来画画。自然翘了最后一节自习课。本不想来的,因为这天跟高三(1)班的几个也喜欢打篮球的同学,约好放学后较量一场。他们向来对我们不服气,而我们也早就想收拾他们一番。
杜鹃也知道这事,只是她说:“我今天带了颜料。”
那就去他的篮球赛吧。上次只看她素描了一张,觉得不很过瘾。这次,得让她给我点颜色瞧瞧。
去的地方依然离学校很近,就在如琴湖。上次我们经过这里,被条小狗追得乱跑。这次没去那条小路,在马路边上选景。
杜鹃支好画板后,还问:“你真的不去打比赛?”
我笑笑说:“有什么可赛的,他们只是一般(班)的人,而我们不是一般(班)的人。”
杜鹃不再多说,跟上次一样,构思良久方动笔。只画了几笔,突然对我说:“我饿了。”
这附近可没什么小店卖吃的,只能去牯岭街了。我问:“想吃什么?我去买。”
杜鹃倒不是个挑食的主:“随便。”
我想说女孩可不能说随便,就像男人不能说不行。
终于忍住了没说,往牯岭街跑去。
我也不知道买什么吃的才好,见包子铺还有热包子,就买了两个,往回跑。
庐山的天气,变幻莫测。虽是深秋,依然多雨。刚刚还是丽日当空,一会就起了大雾。看来要下雨了。我着急起来,加快奔跑的速度。
然而,雨竟然比我还性急。我才跑到半路,雨就下下来了。雨不算大,但也淋得我够呛。
我想着杜鹃,一路狂奔。
总算跑到杜鹃画画的地方,却不见她人。
她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了?我的脑子蒙了。
我绕着湖跑,一边跑一边喊:“杜鹃,杜鹃。。。。。。”没有回应。
我想着附近可以躲雨的地方。
我想到了湖心亭。就在如琴湖中间。有座九曲桥过去。
我浑身湿透地跑过去。
亭子里有个人坐着,看着湖水发呆,似乎在想着心事。
正是杜鹃。
见她没有淋到雨,我的心放了下来。
杜鹃听到我匆匆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她惊奇地问:“你怎么找到这来了?”
我几乎围着湖跑了一圈。我说:“就那么随便一找,就找到这了。”似乎很轻松。
我从衣服里拿出包子,递给她:“吃的来了。还是热的。”
杜鹃道:“你真的买吃的去了?你没去打球?”
你当哥是言而无信的人吗?我只笑笑,没说话,包子在她手上呢,事实胜于雄辩。
杜鹃却突然变脸,怒道:“谁要吃包子!”竟把包子一点一点撕碎,丢进湖里喂鱼。
我哭笑不得,这个古惑女,倒是跟庐山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第 40 章
我买好包子回到杜叔家。这次不只买两个,多买了许多。这次是我们三个人吃。
长发杜鹃已经醒了,只是还没起床。我和杜叔一起进去看她。
我把包子递过去:“杜鹃,饿了吧,先吃点?”我笑了笑:“这可是你昨晚念叨了一晚上的包子。”
杜鹃却没伸手接,而是盯着我怔怔地看。突然,她叫我的名字:“月坡。”
这一声如同昨日的那个炸雷,震撼了我小小的心脏。她从没这样叫过我!省略了我的姓不说,那语调,听着很是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