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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咱鲁奇师兄宅心仁厚,一定会手下留情的。”
“鲁奇师兄,待会别打他的脸啊,那小白脸可全靠它混吃的了。”
“小的不行,干脆老的上算了……”
闲云真人听得大怒,正待发作。却见胖墩墩的铁通真人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你们别太放肆了啊,眼中还有尊长吗?虽然你们的闲云师叔收徒不多,但好歹也算是授业师尊了,你们这么拆他的台,以后他还有何颜面授徒呢?”
他这一说,等于火上浇油,闲云真人无名业火腾地升起:“铁通,你说什么?你敢如此小觑我,莫非在小辈面前我们要先打一场?”
天小野见师门受辱,早就怒不可遏,听闲云真人这么一说,心里大叫痛快,站起来吼声如雷:“师父好气魄!就跟那矮冬瓜打一场,看他们还依多为胜。”
铁通真人被一个小辈骂成矮冬瓜,直气得脸变成猪肝色的,正待发作。却听灵虚一声呵斥:“放肆!闲云,你教的好徒弟,这里有他说话的份么?”其实灵虚此举倒是为天小野开脱,他作为小辈,侮辱长辈,论罪可不小,赶出山门都未尝不可。灵虚表面叱责天小野,实际目的乃是想化解这一场内讧,阻止这事件继续发展下去。
铁通哪里肯依,叫了声“师父”正要说话,那灵虚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马上就用话堵了过来:“铁通,比试要紧,不要为一些小事,伤了同门的和气。”
铁通见他如此一说,也不好再揪住不放,只得气忿忿地坐了下去。
这场比试还未开始,却已经充满了火药味。
丰慕云从鲁奇那冒火的双眼就明白:今天不使点真手段,可能事情就不那么好办的。
鲁奇凝神望着丰慕云,脚下一使劲,擂台隐隐一颤,似乎并无太大响动。而丰慕云蓦然觉得脚下气劲如潮,他提气一纵,跃到了空中,下视刚才立足之处,木板碎裂,开了个大洞!却原来是鲁奇刚才那看似平常的一脚,却加了道家隐雷功夫。
丰慕云嘴角带笑:“鲁奇师兄,有气不要乱撒嘛,你没听见我师父刚才的嘱咐吗,这擂台过几天还要用呢。”
鲁奇天性粗豪,嘴皮子功夫哪里敌得过丰慕云,直气得虎目圆睁。只见他从背后拔出一柄双刃短斧,往空中一掷,那斧头旋转如风轮,绕着丰慕云打转。这鲁奇看来也不是等闲之辈,就这一手御器本领,就足以令人刮目相看。要知道,丰慕云在隐儿的帮助之下,也仅在前几天才学会御剑之术。那斧头却也不是寻常之物,是铁通早年修炼惯用的兵器,名唤“破山神斧”,随着修为年长,自然不便再携带这么一个粗笨的兵刃,就将它赐给了大弟子鲁奇。
丰慕云并不用飞剑之术,他拔剑在手,挥洒自若,只听一片“叮当”之声,那神斧力大势沉、气势逼人,却也无法伤得了他,被他挡在了三尺之外。
丰慕云身法精妙,飘若游龙,绕着台柱转悠了一圈,稳稳地站在了擂台上。而鲁奇对神斧的控制能力这下就相形见绌了,只听得一片“咔嚓”声起,除了一根大柱子被砍成了两段,更有半边擂台的木板被砍得面目全飞,木屑乱飞。
“师父,这就怪不得徒儿了。这鲁奇师兄今日敢情是来砍柴的,拿把斧头专砍木头。”丰慕云说这话时气定神闲,一脸无辜地望着闲云,也不见他回头,反手一剑便将身后狠狠袭来的飞斧给挡了开去。
闲云本就一老顽童,听丰慕云这么一说,当即就乐了:“好徒儿,擂台拆了还可以再搭嘛,你鲁奇师兄家里没柴禾那可不行,总不能让人家饿肚子啊。”
这师徒一对活宝这么一唱一和,直气得台下的铁通直翻白眼。台上鲁奇更是满脸通红,憋着一口气,驱动着神斧疯狂地攻向丰慕云——
丰慕云本就故意在激怒他,这会儿见他方寸大乱,知道时机已到,只晃了一晃,身子突然就到了鲁奇的面前,一脸和蔼地盯着鲁奇,差点就来了一个鼻子对眼!
鲁奇被丰慕云如此诡异的身法骇了一大跳,他猛地往后急退,御使着神斧飞了回上,从正面来阻击丰慕云。
“让我也来玩玩你的斧头吧。”丰慕云一声轻笑,举剑一挑,竟然就将那巨斧挑在剑上旋转起来!
这下不但鲁奇惊惧交加,就连台下的铁通也意外地瞪圆了眼睛:“这丰慕云修为竟然高到这个程度了么?竟然在一挑之间就破解了奇儿的御器之术?”这也不怪他惊异,要知道,破解对手的御器之术须得在功力上高出对手不止一筹才行。
台下三代弟子一片哑然!都是被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