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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床上的徐师公已到了弥留之际,似乎都没什么意识了,看到这种情形,白蔡蔡突然觉得她应该做什么。
“摆渡大叔,有件事情想请你做个见证。”白蔡蔡冲着那摆渡人道。
“哦,什么事?你说。”摆渡人回道。
“这些年来,我得徐师公教导,大家都知道我是徐师公的弟子,只是师公因为我同玉符门有缘渊,所以,师公一直没有让我正式拜师,现在,我想请您做个见证,给师公好好磕几个头,在敬杯茶,算是正式拜师。”白蔡蔡看着摆渡人道。师公在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亲人,而在术士界弟子不比子女的情份差,所以,弟子执孝在术门是最常见的。
“好,我给你做个见证。”这时,那摆渡人看着白蔡蔡,眼神中有丝赞赏的点点头。
随后摆渡人就摆起了香案,白蔡蔡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泡了杯茶,这时,徐师公居然奇迹般的清醒了过来,就着白蔡蔡的手,咪了一口茶水,拜师仪算是成功了,他拍了拍白蔡蔡的手背,随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当晚,徐师公就走了。
徐师公是原宝岭镇,也就是现在五峰区的孤老,他的丧事本来是由区上派人来办的,只是,如今,白蔡蔡已经正式拜师,成了徐师公名义上和实际上的弟子,也就成了徐师公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于是徐师公的丧礼自然要以她的名义来办了,所以徐师公的丧事就是白家的事情了。
停灵三日。
一切的仪式自有摆渡人操持,到了第四天,就是出殡的日子。白家人同一些请来帮忙的人做着准备出殡的事宜。封钉盖馆,摆渡人在一边念着封钉咒,白蔡蔡也跟着念。
这时,白学武急急的进来:“蔡蔡,村里来了许多外地人,正打听着咱们家呢,二叔估计是徐师公的朋友,来奔丧的,你快准备一下。”
“哦,我这就准备。”白蔡蔡应着,徐师公去逝那天,白家因为对徐师公的人际关系并不太了解,便在丰原晨报上登了一则朴告,惹是有朋友看到了,也能来送上一程。
一边的大伯母和还有请来的几个妇女又进厨房忙活了。
随后陆陆续续的就进来了一些人,第一批,以古教授为首,徐师公走了,白蔡蔡是给古教授打了电话的,不过,她没想到古教授来的这么快。
而第二批,却是五道岗的瞎眼娘娘和那个憨子。
再接下来的,白蔡蔡就不认得了,但人数最多,光点头答谢,都让她头昏脑胀了,据摆渡人来说,都是术门中人,最后一批却是两拔人,一拔是一群身着黑西装,一看就是混社会的人,而另一拔却是周边的一些孤儿院孤老院的院长,从他们嘴里,白蔡蔡才知道,这些年来,徐师公赚的钱都哪去了,全都捐助在这些上面,就如同那瞎眼娘娘一样。
出殡的时刻是早就订好的,这个不能随意更改,这些人上了香后就跟在出殡的队伍后面,神情都特别肃穆和悲伤。
“我走的那天,要能有这场面,那人生就值了。”陪着白蔡蔡的白二哥嘀嘀咕咕着。
“臭小子乱说什么呢?”一边耳尖的大伯母听道,自是一顿说道。
队伍在村里绕了一圈后就上山了
摆渡人为徐师公选的坟地就在园艺场桔面对面的那上山上,就在当初白蔡蔡发现金花茶的那个地点,这正是一个极佳的风水局,摆渡人的寻龙点穴术有着相当火侯的,而且这一带环境经过白蔡蔡五行玉符的改善下,真正成了玉带水的风水格局。
接下来是点土,敬五谷,棺入位,抓土,每行一步,都有相应的咒语。
然后是摆渡人唱的有些凄凉的挽歌,白蔡蔡这几天,没少哭,此刻眼睛也肿的跟核桃似的,再听着摆渡人唱的这歌,鼻子更是一阵酸楚。
从她重生以后,她就认识了徐师公,而后因为玉符的事情,徐师公就开始对她诸多的照顾,不管是玉符还是风水堪舆,徐师公都是手把手的教,古人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对徐师公的感情一如自家爷爷一般。
一天的葬礼下来,再加上前几天都没怎么睡好,白蔡蔡终于撑不住了,下了山,就回到房里,昏天暗地的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白蔡蔡醒来,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去厨房找东西吃。热了一碗面汤泡饭,白蔡蔡就站在厨房的火炉边吃着,这里暖和。
“现在情形怎么样?”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厨房外面的院子里响起。
“我在华台市,离东梁那边太远,而且,我发现一个事情,东梁县的案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