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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这么回事。”经说话的一提醒,当日听了八卦的人也想了起来,又跟其他人解释。
“啊,我想起来了,这丫头当初在县里青罗湾公园那边摆过看相的摊子,镇上的梁友知道不,当初他小儿媳还没到预产期,这丫头就算准了要生了,还是个小子,果然的,当天就生了,还真神了。”其中一个人想起来道。
于是,在白蔡蔡还不知道的时候,她神婆的名声就传开了。
晚上,下起了小雨,白蔡蔡今天没有下乡了,一个星期下来,该跑的地方已经跑完,接下来就是冶理了,首先她瞄准的就是青罗湾。
此刻她半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捧着手机,怪了,打勒强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平日里这时候可是两人煲电话粥的时候,而无一例外的,勒老虎便会从命令到危逼利诱最后到说着讨好的话儿,其目的就是让白蔡蔡第二天一定回县里让他解解馋。
只是这一个星期,白蔡蔡忙着跑山沟沟,有时都是睡在下面村里的,她肯定没时间回县里,也没让勒强过来,再说了勒强也忙。所以,两人也只能打打电话以解相思之苦。每每到最后,勒老虎便咬牙切齿的说要秦雄好看,白蔡蔡听的直乐呵。估计秦书记天天耳朵都发烧来着。
打不通,白蔡蔡就放下电话,想着石兰花的事情,石兰花的事情她早就做了警告,如今虽然仍然遇险,但好在为人所救,也算是石兰花命好,逃过这一劫了。
正想着,突然想起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白蔡蔡问。
“是我,媳妇儿。”门外,居然是勒强的声音。屋里的小黑这时也扇着翅膀尖叫着:“姐夫来了,姐夫来了。”这小家伙完全是学了白杨同学的口气。
白蔡蔡连忙披衣起床,拉开门,一身湿漉漉的勒强进了门。
“你咋这时候来了?”白蔡蔡说着,连忙拿着毛巾帮他擦,道岗的雨都是酸雨,要淋出病来的。
“你不回县里,只有我来呗。”勒老虎黑着脸,这厮实在是想媳妇儿想的紧,这会儿脱了雨衣,两手一张就将白蔡蔡圈在了怀里,那头就压了下来,叨着白蔡蔡的嘴,就跟那饿狼叨着肉似的。
白蔡蔡好一阵才喘过气了,趁着空隙,白蔡蔡将勒强推到一边,然后忙着兑些热水出来,让他洗脸洗脚,已是初冬了,又是个雨天,这夜里,温度很有些低。
结果勒强这厮不好好的洗,却一把抱着白蔡蔡坐在大腿上,也脱了自家媳妇儿的袜子,两双脚挤在一个小盆里,勒老虎这厮用大脚掌将白蔡蔡两只脚夹在中间,一阵的厮磨。那手更是哪里稀罕哪里捏。
白蔡蔡郁闷了,觉得这老虎拿她当面团儿似的,便没好气的拍开勒老虎的手,自顾自的擦干脚,穿了拖鞋走到一边没好气的拿白眼横着他。
勒老虎哈哈笑道,果然媳妇儿也想他了,这不,正朝着他飞媚眼呢。
这斯正yy着一会儿怎么吃这丫头,从哪里下嘴?正在这时,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勒老虎那个火呀,直接冲着门外吼:“有什么事明天说。”
勒强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外面的人就更迟疑了,这明明是白蔡蔡的屋子,怎么这时候里面有男人,而且口气凶巴巴的,别是闯进了什么歹徒吧,当然,只是猜想,不敢确定,于是就在外面开口道:“白蔡蔡在吗?”
白蔡蔡一听,是梁月容,回到:“在,等一下啊。”说着,就示意勒强快点擦干脚穿上鞋子,随后才开了门。
门一开,梁月容便伸长着脖子朝屋里看。她的身后还站着全集才全主任。
白蔡蔡连忙介绍道:“梁姐,全主任,这是我家属。”
勒强虽然不痛快,但媳妇儿一个人在这边不容易,得顾着媳妇儿的脸面,于是也一收黑脸,起身热情的招呼:“梁姐,全主任,屋里坐。”
“哎。”梁月容应了声,同全集才一起进屋,那梁月容看了看勒强又看了看白蔡蔡,笑道:“蔡蔡,没想到你已经结婚啦,可真早啊,嘻嘻,镇里的好几个小伙子可要失望喽。”
“咳咳……”勒强在一边重咳,这个话题他肯定是不痛快的。
白蔡蔡瞪了他一眼,然后悻悻的岔开话题:“这么晚了,梁姐,全主任,有什么事啊?”
一听白蔡蔡问什么事,全主任便一脸焦急:“蔡蔡,我婆娘今儿个晕了一天了,脸上一直带着那样的笑容,实在是有些寒碜人,医先检查了说没啥事,可为啥就是醒不过来呢,黑全说你有门道儿,我想请你去看看是不是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