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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斜眼注视着克莱特克议员先生的动态。——还差一点。议员所站立的位置刚好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长度所能够到的范围外……所以,恋次在等,等他走过来……
……至于另一方,能欣赏到绚烂的礼花在夜空中此起彼伏的绽放盛开之处……
不及舞会宴场明亮喧嚣的内厅二楼,守在监控室门外的两名保镖一面恪尽职守的警戒着,一面欣赏着炸开在眼前夜空中的美丽烟火。
“好漂亮。”掏出香烟递给同伴一根,自己也叼上一根点燃,其中一名保镖看着窗外绚烂的烟花不由得感叹了一声。“嗯?~嗯。”另一名喷了口烟,同样抬眼看了看烟花,表示赞同:“终于我们也能稍微沾点议员生日的光了。”
新人保镖就这点可怜——舞会宴场里满目声色丽影的岗位轮不到他们、可以四处走着透风的官邸巡视也没他们的份、门里面运筹统调全局的监视调度他们更是连边都挨不上……结果这么热闹美好的一夜,他们两就只能枯燥无比的站在这里守门板。除了眼前的这些烟花,什么喜庆气氛都没沾到……就连鬼影都没见到一个……
正想着,身边的同伴却突然扔了烟,向走廊开口的方向走了过去:“喂~喂!你…站住!干什么的?这里舞会宾客不准靠近。”
“啊?……哦~哦。但是,呃……它不走了啊……喂,动动啊,要,呃~要不然……呃~我,我怎么知道哪边是南,哪边是北?呃~呵呵……”光线暗淡的走廊开口处出现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而这名来客正一边脚步踉跄的自顾自晃向这边,一边自言自语的摆弄着手中握着的东西。来人算得上华丽的服装,踉跄的步态,面具歪斜露出一脸混沌茫然的表情,保镖们一看就知道遇上了舞会上喝醉后走错路的宾客。
朝着这名醉鬼快步走过去的保镖二人不由得向视苦笑了一下……不管什么样的宴会,只要有酒就会有醉鬼,偏偏他们还都不能得罪。“先生,你走错了,舞会会场在一楼,请你下去。”走到醉汉身边,两名保镖一人一手扣着身形踉跄的男人的手肘,一人一边半架着将他往走廊开口处押带。
“啊?啊!我,我当然~呃~知道我走错了……放,放开啦~”不管哪的醉鬼都一样难缠,被保镖们半架着的男人也不例外。用力晃动身体,甩开保镖们的手,摇摇晃晃站定的男人直着眼睛和舌头,满脸的不依不饶:“所以……呃~所以,我……我这不是拿指南针出来了吗?别碰我!呃~但,但是……它不动,呵呵,它居然不动……呃~它不动,我怎么知道~呃,知道怎么走啊?啊?!你看,你看啊……它居然坏掉了呢~~”
看着那人一把塞到自己鼻尖前的手中握着的东西,两名保镖忍不住相互对视一眼,哭笑不得:“先生,你这是怀表,不是指南针,而且也没坏。”不时耀亮夜空的烟花明明灭灭的光线下,男人手中发出细小的‘咔嚓咔嚓’声,走得好好的是一块相当精致的古董怀表,金银细双环镶边的白色表面闪着珍珠母贝的内壳一般七彩的淡光,异常的漂亮。
“啊?怀表?!……那,呃~哪边是南?为什么它不指出来?你们~呃~你们帮我看看……呃,哪边是南……呃~”喝得找不着北的男人将表拿在眼前摇摇晃晃的看了看,又眨着醉醺醺的眼,将怀表摇摇晃晃的递到保镖们的面前,坚持要知道哪边是南方。
“先生,都说了你这是块怀表。……”被男人胡搅蛮缠的将表塞在眼前晃荡来晃荡去,两名保镖无奈的看着那块受屈的怀表,……不过,还真是块漂亮的表,金银双环闪闪发亮,黑色的指针咔嗒咔嗒的一圈圈的绕着……珍珠母贝内壳般的表盘渐渐发出七彩的光芒,越来越亮~越来越亮……盯着表面的两双黑色眼睛渐渐失去聚焦,穿着黑西装的两名保镖口中说出来的解释也慢慢没了声音。
“……我当然知道这是块怀表,可惜你们却不知道8级催眠师拿在手上的怀表是不能盯着看的。”摇晃的身形脱胎换骨般的站直,蓝染神清气爽的笑着收回怀表:“好了,现在回你们的岗位去吧。不管谁来问:今天晚上,一切正常。明白了吗?”满意的看着被催眠的两名保镖,傀儡般眼神空洞的点点头,恭顺的遵循指示。蓝染淡笑着跟着他们来到监控室门外,让其中一名用指纹打开门锁。
监控室坚固的铁门不为人知的被拉开一道细细的缝,然后一根香烟似的东西被塞了进去,门缝再度不为任何人察觉的合上……2分钟。鹫色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特制的怀表,站在两名再度规规矩矩守门的保镖傀儡之间,蓝染闲适的背靠着监控室大门,点上烟,笑容平和的欣赏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