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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花色开口道:“二十两银子我们是在没有,但是我的一些首饰你们是可以拿去的,只希望你们能将我相公的东西放下。”
那些人也是痛快,听了花色的话之后没再纠缠。花色上前去将马车底层的隔板拿开,从里面拿出来一枚匣子道:“这些首饰足够二十两银子了,还请你们离开。”
那领头的一名汉子将匣子打开,挑了一副耳环,一副玛瑙首饰对花色道:“不用那么多,我们又不是强盗!”说完将剩下的东西扔回花色怀里对手下人道:“我们走!”花色倒是没想到这人这般好说话。
那些人走后,孙婆婆拉着花色的手便没再放过。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怎的。徐粲然与许老四回来后见到院子里一片狼藉连门还未进便大声喊了一句:“花色!婆婆!”声音明显很是不安。待花色应声后徐粲然与许老四才匆忙撞门而入。
孙婆婆见徐粲然与许老四回来后颤抖着拉住二人道:“是婆婆的不是,你们才回来就叫你们受委屈了。”
孙婆婆虽然认不出来自己的外孙,但是对这些事情上却不糊涂。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真的内疚,徐粲然自然不会放任这种隐患不管,只是如今天色不早,有什么事只能明日再说。
晚上花色与婆婆睡,老人家明显受了累,今日情绪又是几番波动很快便睡过去了。花色却是不容易睡去,脑中思绪百转千回,一会担心秋允画的伤势,一会又想到林天熙受了委屈的表情。还有哥哥是否也在如同自己这般牵挂着亲人……种种,种种,最后堪堪迷迷糊糊睡去。(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截杀
花色还以为会在这里住上一阵,哪里知道第二日徐粲然便请辞。孙婆婆好像习惯了,再次细细嘱咐着,说的无非是长辈对下辈老生常谈的叮嘱。花色见老人家几次偷偷抹泪真真是于心不忍。
徐粲然又是塞了一些银钱给老人家。老人家自然不收,推脱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收下了。真到了告别的时候老人家拉着花色的手道:“婆婆这个外孙啊,心肠最是好了,虽然有时候执拗但是并没有坏心眼。你们能结为夫妻是老天爷赏赐的缘分,以后的日子长着,吵架拌嘴是常有的事,可不要一时气话伤了二人的和气。”花色一一应下,最后才噙着泪与老人家告别。
马车走了一段,花色掀开帘子往回看去见老人家还在门口向这边张望。花色于心不忍便问徐粲然道:“你不也说我们并不急着赶路,缘何不多留几日?”
徐粲然面上表情值得深究,对花色道:“这村子里的都是淳朴人家,哪里有什么明目张胆抢劫之人?”
花色见徐粲然这般说心中有了计较,但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便问徐粲然道:“那些人既然来了为何只是收了钱便走了?”
徐粲然笑了笑,眼底尽是温和道:“我也说了这村子里尽是淳朴人家,自然不会做出昨日那般事情来。我每年都来这里,时间久了这里的人也都认识我,我回来的时候一般他们会过来寻我看看身子,不敢往大了说,这村里的人十五六分都是找过我的。我于他们算是有恩,这村里不会来陌生人。昨日他们那般动作想必是有人向他们打探过我们,因此才做出了那番事情来。”
花色脸上一红,原来是自己会错了意,花色还以为昨日那些人与官府有关,所以才敢肆无忌惮的行事。哪里知道是报信来了。
徐粲然又说:“昨日我们若是连夜走了怕是会给他们添麻烦,因此我自作主张在这里留了一夜。”
花色摇摇头,道:“换做是我也会这般做的,粲然哥哥的话言重了。”是啊,连夜就走恐怕会打草惊蛇,若是连累了人便不好了。
说完二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越是与徐粲然相处的久。越是能察觉到此人的温柔。初时,徐粲然与花色的印象还不至如此,就是觉得他像未长大的邻家哥哥。
认识之后也不过短短时日,徐粲然竟是变得如此稳重,可见这些日子没少经历风浪。
徐粲然掀了帘子让许老四加快速度。回来后对花色道:“也不知道跟着我们的是哪路人。好说话的还行,若是不好说话的只怕又是一番折腾。”
徐粲然说完话花色长松一口气,说实在的,自从与白君泽沾惹上关系后,这样的境况时常有,也不是说习惯,但是与其被不知名的恐惧袭击着……知道有人在后面追踪这一点更是让人有安全感。
徐粲然见花色长松一口气先是一愣,而后苦笑了一番也没有问。只是转移话题道:“也不知道秋允画如何了。”
花色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