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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夜里,他有这个勇气。莹儿的问话使他不知所措了。 。。
大漠祭 第二章(21)
该怎么答呢?总不能说来和你睡觉?或是也像北柱那样巧妙地说给侄儿做腿?他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尴尬难堪的开头。他凝在黑夜里,不知下一步如何进行。
莹儿悄声笑了:“想喧的话,就上来吧。地上冷。”
灵官一下子轻松了。他很感激这个“喧”字。他笑了,握住那只唏唏嗦嗦向他伸来的汗晶晶的手。听说,女人一旦动了感情,手心里肯定有汗。他吐吐舌头,蹭掉鞋子,上了炕。那暖融融的舒适顿时包围了他。
莹儿用力握他的手。他甚至感到了疼,但这是舒适的快意的疼。他什么也没说。因为他不知道说啥好。莹儿轻轻叹口气,悄声说:“你咋才来?”随后偎在他怀里。她穿着薄薄的内衣。灵官触到了两团软软的肉,一股火窜起来,瞬间燃遍全身。
“一把搂住你细腰腰,好像个老羊疼羔羔。”莹儿悄声笑了。这是首有名的“花儿”。
他从那只汗晶晶的手里抽出手,搂了她。莹儿紧紧抱住他的腰,难以遏制地呻吟起来,呻吟渐渐变成了抽泣。灵官不知如何安慰这个美丽的肉体。“叫我等得好苦,亲我。”莹儿说。
灵官捧起莹儿的头,一下下吻她,吻得很笨拙。他不知道嘴唇应该有更细腻或更疯狂的动作。他只是将自己的嘴唇贴在莹儿的嘴唇上,一下下贴,很重。他感到一种幸福的眩晕。他甚至无法抵御这眩晕了。他听到莹儿说:“我真想这样死去。”接着,莹儿咬他的下唇,一下一下,很疼。
莹儿说:“你的衣服���}冰,叫人难受。”
灵官觉得莹儿喘着气解他的纽扣,解得很慢,半晌,解一个,像是试探,又像在品味。灵官则抚摸她的头发。忽然,他想到了憨头,一把捏住她的手。“他会来吗?”他问。他觉得自己捏的那只手颤了一下。“不来,肯定的。…… 别提他。”莹儿叹口气。许久,那只手才又开始动作。
解开了外衣扣子,莹儿拽拽衣襟,又拽拽衬衣。灵官便脱了外衣衬衣,索性连背心也脱了。莹儿呻吟一声,伏在他的胸膛上。那没有被孩子吮吸过的极有弹性的乳房在他胸脯上跳动。而那只手,则滑向肩膀,滑向胸脯,滑向腹部,在脐部盘桓一阵,又向下游去。
“你是木头吗?”莹儿悄声问。
灵官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没有性经验的他,沉浸在一种巨大的惊喜和幸福中而不知所措,只感到莹儿的手已游到小腹上,似犹豫似品味许久,才向下滑去。灵官下意识呻吟一声。
莹儿笑了,以为弄疼了他。她住了手,一下下吻他的胸,时而咬一下,咬得很投入也很小心。“你是木头吗?”她呻吟着问。
灵官被卷进一个巨大幸福漩涡里,周身轰鸣,体内充斥着拍岸的惊涛。他先是一下下抚摸她的乳房,而后,开始探险……是的,探险。他进入一个陌生的世界。他感到了莹儿皮肤的细腻和腹部的光滑。在到达那圆圆的充满生机的丘陵时,他感到难耐的奇异的焦燥。天呐,救救我。他觉得自己不由自主向下滑去,滑向一个未知的世界。
“哎呀,这么多……”他说。
莹儿呻吟着。灵官怕会惊醒父母,就用嘴唇去堵。他感到对方狂烈地迎接。
“我不会,你教我。”灵官喘着气。
“我也不会。”莹儿轻声说。
(14)
猛子蹑手蹑脚溜进庄门时,灵官已回到自己被窝。猛子的神态十分可疑,明显带着偷食禁果后的做贼心虚。但灵官顾不了他。他闭了眼,静静地反刍咀嚼女人给他的第一次人生洗礼。
大漠祭 第二章(22)
莹儿无异疑是风情万种的。想不到平素里文静可人的她却那样炽热,简直能把他烤化。他的每一下爱抚,都激起了她异常强烈的反应。她温柔地呻吟,疯狂地撕咬。相较之下,倒是他显得被动。从狂欢的峰顶跌落下来后,他简直受不了她不依不饶的狂热粘乎。
竟是这样吗?他梦想了多少次的男女情爱,竟是这样吗?记得当时,他竟然产生了淡淡的失落,直到他的激情又一次被莹儿煽动起来的时候,这失落才被渴望代替。
他忘不了进入她时她那欢快的呻吟,这使他兴奋不已。
虽说他吓了一跳,怕被父母听到,但也正因了这点,使他在日后的许多天里摆脱不了疑惑的困扰。同学告诉他,憨头患的是阳萎,而且病史在十年以上。这样,莹儿应该是